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失蹤了很久一個時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現在突如其來的出現,使大家感到詫異。
趙老大坐下,茶房趕忙趨上來打招呼,泡了一壺茶,趙老大像在等候朋友的樣子,吩咐茶房代購煙卷一包。
這間茶館暗中有黑市煙土售賣,趙老大早已吊起煙瘾,要了兩顆煙泡,偷偷的用茶咽下。
坐下還不及十來分鐘,“利為旅”酒店的經理莫德全,和黃牛幫新上台的阿哥頭潘三麻子已經來到。
他們兩人不征求趙老大的同意,就迳自在他的桌子邊坐下。
趙老大的态度鎮靜,似乎早已預料這些不速之客的光臨。
“兩位久違了!”趙老大首先說。
“我們為尊重江湖道義,特意來和你打招呼!”潘三麻子說。
“我姓趙的假如有什麼得罪朋友的地方,請兩位老大哥不要見外,賜以指教!姓趙的絕對伏首聽命。
”
“聽說龍坤山、劉進步、冷如水幾個人合夥謀奪仇奕森财産的事件,你是主持人!”莫德全問。
“隻能夠說是贊助,我隻幫了一點小忙!”趙老大直認不諱。
“不過話說回來了,仇奕森洗手為良,那筆财産埋在地裡,根本就沒有意思起用。
他們幾個人窺觑已久,假如不把财産起挖出來,仇奕森實有性命危險,我完全是看在老朋友面上,挺身排解,冀圖保障仇奕森的安全。
”
趙老大的言語非常狡狯,但是龍坤山、冷如水、劉進步等幾個人都已經喪命,無人對證,隻有由他信口開河狡辯。
“那麼,你于心無愧羅?”莫德全說。
“為什麼要藏匿起來?”
“中央酒店賭埸的經理楊大和被狙擊,警署硬性指定我是兇手,實際上明眼人一看心裡就會有數,楊大和奉章寡婦的命令,到你們的‘利為旅’酒店扔炸彈,你們怎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他。
而且,他又是雷标的把兄弟!”趙老大趁機把爆炸“利為旅”的事件,完全推到楊大和身上,還反咬莫德全一口。
莫德全被一語道破心事,楞了一楞,确實的他看差了一着棋,以為“利為旅”酒店被炸,是楊大和章寡婦的命令而逞的陰謀。
當爆炸案發生後不及兩個小時,就獲得密報,知道楊大和卷款潛逃。
楊大和是章寡婦唯一剩下的有力爪牙,現在突然卷款逃走,事情更屬可疑,便立刻派出人去攔截,追蹤尋到外港碼頭,找到适當行事地點,便将他截住狙殺。
“老煙蟲,無贓無證,你怎可以亂咬人?”莫德全故作忿怒說。
“我又不是吃公事飯的!”趙老大說。
“自己弟兄說話,我以為不需要有所顧忌,假如莫大哥不高興,當我放狗屁好了。
實際上,像楊大和這種人的行為,和雷标一樣沒有廉恥,隻顧利欲,不講朋友道義,假如你們不解決他,碰上我姓趙的,我也不會放他過去!”
莫德全知道趙老大反過嘴來獻媚讨好,把舊賬完全賴掉,但是又奈何他不得,凝呆了半響,說:“今天你被釋放,自然有原因羅……”
“無證,無罪,自然得釋放!”趙老大滿不在意地說。
“關于仇奕森的問題,自然談過了!”
“現在,仇奕森對我起了莫大的誤會,正中他們下懷,他們知道仇奕森絕對不會相信我,特别放心!”
“哼!”莫德全嗤之以鼻,說:“假如你敢做有什麼對不起朋友的事情,我們這批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
“我們黃牛幫幾十個人,全得過仇奕森的恩惠!”潘三麻子在旁插嘴。
“假如仇奕森有什麼差錯,我們的性命全不值錢了!”
趙老大一笑置之。
正當他們談話之間,一批便衣警探已經偷偷地在茶館的周圍散布下崗位,用意不得而知,而且有幾名裝做茶客溜了進來,在他們的鄰桌坐下,偷聽他們的談話。
潘三麻子和莫德全都是江湖老手,非常機警,早就注意到了。
“他們是盯我的梢,于你們無關,别理他們就行了!”趙老大忽然低下嗓子說話,這是表明他自己的身份處境,仍被警署監視着,絕無與警署勾結的行為;還有一個用意,是表示他站在仇奕森的一面。
莫德全和潘三麻子深悉趙老大的為人,口蜜腹劍,絕不可靠,但是再盤問下去,也不會吐出實情,便再次加以警告之後,告辭離去。
莫德全方出茶館大門,和潘三麻子道别分手,便被一名警探攔着,禮貌地說:
“莫經理,我們的探長請你到警署去走一趟!”
“難道說我又犯了什麼罪不成?”莫德全強硬地答。
“不,是李探長相請,恐怕是有事商量吧!莫經理和李探長是老相交,當然會賞這個臉的!”警探說着,便伸手拉開停放在大門口的一輛警車的門,請莫德全進内。
莫德全無法抗拒,狠狠唾了一口:“媽的,李玉亭越來架子越大了!”
警車離去不久,便看見朱劍雄父子和梅嘉慧姊妹兩人匆匆趕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