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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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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再這麼玩下去,跟瓜哥都不好交代了,于是,我謀劃着下一步動向。

    我也知道,下了桌再去跟瓜哥交流心得純屬扯淡,畢竟錢已經到了人家的口袋裡,理由就會變得蒼白無力。

    我一直在思索着一個計劃,醞釀着一個沒有肯定答案的結果。

     熬到了散夥的時候,老何還是那樣的熱情,将我倆送回了酒店。

    剛一回屋,我以為瓜哥首先會來一場質問,沒想到他卻一個人坐在床邊抽起了悶煙,我沒有心情跟他解釋那麼多,隻是說:“你先睡會,晚上給你個交代。

    ” 我也不知道上哪給人家交代,拿什麼給人家交代。

    不過,那個計劃,我得去執行了。

     熬了一夜,腦袋有點暈暈乎乎的,我下樓找了個賣早點的地方對付了一下,接下來是找到計劃的突破口——坤哥。

     一路上晃晃悠悠地來到他的住址,沒有直接就上去,而是找了個公話亭,挂了個電話給他。

    這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萬一人家正處于不方便接見你的狀态或是不願意跟你搞到一塊,你冒冒失失地殺了上去,開場多少有些不講究。

     得到了肯定的信号,我上去了。

    敲門,打招呼,遞煙,基本手續走完。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開門見山地說:“坤哥,小弟這趟來主要是賠個不是,小弟不知道這是你的局,要是早知道你在,我肯定不來。

    ” “哎,既然來了,那些個扯淡的話都可以免了,有什麼事就直接講吧。

    在我看來你是個直爽的人,要是有事,你說一,我決不說二。

    ”坤哥說。

     “那我就真說了,小弟入行不久,經驗不足,但我也自認為能撐得住一張桌子,我想知道昨天晚上,你是因為我的什麼動作而看穿的?”我問。

    哥走的是迂回路線,得先找到個切入點再正兒八經地談正兒八經的事。

    坤哥說:“在你上桌将牌拿在手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也知道你有些道行,我這麼一說你應該明白了。

    ” 讓我來分析一下他的說法,當我把牌一拿到手裡,他就知道了,這并不是說他發現我出千了,而是從一些練過牌的人的習慣性動作上了解到的。

    沒有練過的人發牌時持牌的手有多樣性,沒有章法,而練過的人不同,練過的人需要運用一種千術的時候,就有一種習慣性的持牌法。

     段位高一點的老千能将千術融合之後做到持牌動作大緻相同,不會出現用三種千術,就得有三種不自然的手形,但這也有一個弊端,久而久之這個動作會成為習慣,也就是說,牌一拿在你手裡,動作永遠是固定的。

    再有一點就是,坤哥多年的經驗和直覺告訴他,我是一個老千。

     從他的回答中我知道,我在他那裡還是有些價值的,至少,用他的話來說我有些道行。

    我接着說:“我明白了,隻是憑感覺來說,你把我的挂花密碼給破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哈哈,你不像剛入行嘛,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坤哥問。

     “當我發現你将牌彈回去的時候,我想我們都發現了對方,自那時起,你就很謹慎地使用這招,而你又能恰到好處地要牌,我也就知道了。

    ”我回答說。

     “你不說倒好,我看過打堆的落焊手法,沒見過用得這麼精這麼小心的,這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開始進行破解的時候,我還補錯好幾次牌。

    ”坤哥饒有興趣地說。

     “大哥說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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