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組聲音裡,李莉下了床,她毫不避諱地褪去了自己粉紅色的睡衣,露出了隻穿着内褲的身體,高聳的胸脯驕傲地挺立着,初秋的寒意讓胸前的小櫻桃都堅挺了起來,可她似乎全然不知。
她慢慢地走到了自己的箱子邊,從裡面拿出了一條潔白的紗裙,也不戴胸罩,就直接套了上去,兩顆小櫻桃在紗裙上頂出了兩個凸起,顯得格外的誘人,那低領的設計更是讓她的前胸露出了一條白花花、深深的誘人乳溝。
随後,她又光着腳,翻出了一雙細跟系帶的涼鞋,如此一來,李莉整個人的形象都變了。
她緩緩地走到了窗邊,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直射在她的身上,為她蒙上了一層朦胧的光潔,如聖女一般,她緩緩地回過頭,此刻,她的雙眼中閃耀着異樣的光芒,嘴角微微挑起,展露着不可侵犯的笑意。
可白桦卻從她的目光中感到一陣寒冷,讓她不由自主地戰栗着,她本能地覺得,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不會是好事,她想提醒李莉,可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隻能眼睜睜地看着李莉在那片月光中緩緩地跪了下去,虔誠地叩拜着。
那月光越來越強烈,将整個屋子都照耀得如同白晝一般,李莉就在那聖潔的月光中緩緩地變得透明,漸漸消失無蹤。
一股沛然莫測的力量傳來,白桦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不由自主地被那股力量牽引着離開了寝室。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卻發現自己吸不進一絲的空氣,聽說,在夢中窒息的人,也會真的死去,她不甘地揮舞着雙手,雙腳也在不停地蹬踹着,終于,她猛地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依舊躺在寝室的床上,被子已經被她踹到了地下。
呼吸又恢複了,這平日裡普普通通的空氣,此刻的她看來卻是那麼的珍貴,她貪婪地呼吸着,那冰冷的空氣刺激着她的氣管,讓她忍不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但很快,她就強行壓下了咳意,她發現,寝室裡似乎有些不對勁。
李莉不見了! 她的床鋪上異常的混亂,被子淩亂地堆在腳底,床單也皺皺巴巴,就連枕巾都攪成了一團随意地扔在床上,枕頭邊還放着她的手機和她性感的胸罩,唯獨人不見了。
白桦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她還是安慰着自己,也許李莉有早起運動的習慣也說不定。
但她總覺得這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她探出頭,忐忑地看着李莉的箱子,她的箱子毫不防備地敞開着,裡面也被翻得淩亂不堪,她的運動服被扔在了一邊,裙子卻少了一條,昨天新買的一雙高跟涼鞋也不見了。
白桦覺得自己的胳膊一軟,再也不能支撐她的身體,一下子趴在床上。
4
白桦等人沮喪地回到了寝室,時間倒回半個小時前,在主管後勤李嘯老師的辦公室裡。“就憑這些,你們就判斷李莉同學失蹤了?”李嘯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坐着的這三個女學生,他有些搞不明白現在的學生,一個匪夷所思的夢境,一張淩亂的床鋪,一個翻得亂七八糟的箱子,她們就說自己的室友失蹤了,其中一個叫白桦的女生竟然還吓得臉色蒼白。
“是的,老師。
”白桦心有餘悸地說道:“那個夢太真實了,我懷疑那根本就不是夢!” “你們認識她多久了?你們知道她在本市可有親戚朋友?你們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 李嘯的一席話讓這幾個女生啞口無言,确實,她們不知道,也許李莉真的隻是去親戚家做客了,或許是去約會男朋友了,要不然為什麼在這個季節,她要穿上裙子呢? “可是老師……”白桦還想說什麼,因為就算她要去見男朋友,也沒有理由走得如此匆忙,連自己的手機都不帶。
“你們不用說了!”李嘯大手一揮,打斷了她的話,“你們放心,她不會有事的,就算她真的是失蹤了,也得等24小時之後,我們才能報案,假如她是真的失蹤的話,我們不會不管的。
” 打發走了這幾個女生,李嘯點上了一根煙,陷入了沉思之中。
李嘯是留校生,今年已經快40歲了,但他卻依然像二十幾歲的大學生那樣朝氣蓬勃,他知道李莉這件事,并不是巧合,就在那個寝室裡已經有14個女生失蹤了,沒有留下任何線索,他不是不想報案,而是他知道,就算報了案也根本查不到什麼。
15年前,他留校,失蹤的第一個女生就是她的學妹,就是在那個寝室裡,以後的每一年,那個寝室都會莫名其妙地失蹤一個女生,直到五年前他轉為後勤幹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閉那個寝室。
可這樣卻依舊不能阻止失蹤事件的發生,雖然換成了别的寝室的女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