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這種術法連魂魄都會被腐蝕幹……你還脫!”說了一半的時候蒙棋祺滿臉通紅的轉回了身,楊枭已經将内褲也脫了下來,赤條條的坐在椅子上。
蒙棋祺不好意思再看,我們幾個男人卻看得很清楚,楊枭的下半身也是血迹斑斑的,除了要害之外,幾乎就沒有完整的皮膚。
楊枭脫得一絲不挂之後,慢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起身的同時,椅子嘎巴嘎巴響了幾聲之後碎成了幾節散落了一地。
“楊枭,你真的不用我們幫忙嗎?”我忍不住對着楊枭說道:“需要我們怎麼做你就說一聲。
”楊枭沒有說話,隻是對着我擺了擺手,之後他走到了角落裡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就這樣一絲不挂的躺在地闆上。
看着楊枭一動不動的,别說我和孫胖子,就連黃然也有些摸不到頭腦。
看他的樣子是想過去仔細看看楊枭的情形,但又忌諱蒙棋棋說的蝕魂術不管靠前,隻得遠遠的看幾眼。
孫胖子趁着這個時間,掏出手機擺弄了起來。
我在他的身邊掃了一眼,孫胖子是在發短信,但是孫胖子的動作太快,我沒有看清接收人的名字、又過了一袋煙的額的功夫,楊枭那裡終于出現了變化。
就見楊枭的下體開始不斷有絲絲的黑氣冒出來。
但是冒出來的黑氣好像和空氣相克,即出即散馬上又消散的無影無蹤。
又過了半晌,楊枭終于站了起來,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楊枭下肢的傷口停止的流血,一些傷勢較輕的創口竟然已經開始結疤,剩下大面積的傷口也有縮小的趨勢。
楊枭低頭前後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覺得差不多了,擡頭對着我們這邊喊道:“你們誰的褲子借我穿一下。
”他這句話說完之後,我身邊幾個人的眼神都對準了我。
孫胖子和黃然的提醒特殊,楊枭基本上套進一條褲管就像穿裙子一樣,而李祁木正好相反,體型太瘦他的褲子楊枭未必能穿進去,隻有我跟楊枭的身形相仿,怎麼說這條褲子都應該是我貢獻出來。
就在我想托詞讓楊枭湊合找塊碎布包一下的時候,李祁木把我救了:“你要不要試試神職人員的衣服?”他擡手指着楊枭身邊的一個房間說道:“那裡就是更衣室,加上神父這座教堂有六名神職人員,應該能找到你能穿的衣褲。
”
就在楊枭去找衣褲的時候,黃然眨巴眨巴眼睛,抓起地上的青銅劍慢慢的向剛才楊枭躺着的地方走過去。
看着他過去之後也沒有什麼不妥的狀況,孫胖子向我使了個眼色,我們倆一左一右的到了黃然的身後,就看見地面上出現了一個人形的痕迹,這道痕迹明顯和地闆的顔色不同,黃然看了一會之後,用青銅劍輕輕的敲打了幾下痕迹範圍内的地闆。
“當當。
”幾聲,木制的地闆竟然發出了金屬的聲音。
黃然的眼神頓時就直了,他蹲了下去,用手輕輕的摸了摸痕迹。
孫胖子拉了他一把,說道:“不是說這是什麼蝕魂術嗎?黃胖子你不要命了?”黃然回頭看了他一眼,苦笑了一下,說道:“沒事了,蝕魂的物質已經被中和了,現在沒有危險了。
”說着他又敲了敲地闆說道:“木化金,楊枭好本事。
”
孫胖子聽了個糊裡糊塗,他皺着眉頭對黃然:“什麼意思,什麼化金的?老黃,你說明白點。
”黃然擡頭看了他一眼,喘了口粗氣之後,有些費力的重新站起身來說道:“剛才楊枭将蝕魂的物質排出來的時候,還改變了地闆的木質屬性,其實也不算是金屬,應該算是金屬和木頭之間的一種物質,這個需要極大的外力長時間才可以辦到。
單是用術法的話,我以前也聽說過有人可以做到,但是需要多人協作。
楊枭做的有些太輕松了。
”
黃然的話剛剛說完,更衣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楊枭身穿一身短款的牧師服走了出來。
他出來之後,先是看了我和孫胖子一眼,沒等孫胖子問他剛才出了什麼狀況,他先将目光轉到黃然的身上:“在牡丹江的時候,你還有些話沒有回答我。
”
看得出來黃然對楊枭有些怵頭,他愣了一下之後,馬上陪着笑臉說道:“還是陶何儒的事嗎?我這也是聽委員會的老人說過那麼幾嘴,當年他是在委員會呆過幾天。
但是過了沒幾天就走了。
在民調局那麼多天,要是知道的話我早就說了,其實吧……”黃然頓了一下,有統一無意的看了我和孫胖子一眼,随後繼續說道:“你在民調局,一查就能查到,何苦再問我呢?”
楊枭哼了一聲,我明白他的意思,七五年的那次事件在民調局的内部下了封口令,一般的調查員都沒有聽說過,如果想查閱的話,需要有主任級别的權限才行。
楊枭大概沒有膽子麻煩吳主任去替他查閱。
孫胖子聽了半天一直沒有說話,他眯縫着眼睛看着黃然,等他說完之後,才突然轉向楊枭,問道:“楊枭,不是我說你,好好地怎麼又把陶何儒想起來了?”
楊枭沉默了一會之後,轉頭看了孫胖子一眼,說道:“剛才那個影子用的是陶何儒那一路術法,但是他最後做了一點改動,我才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