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來着,您的東西我也沒敢動,少什麼東西您在跟我說。
”
郝文明發動了汽車,在開走之前突然扭臉看着孫胖子說道:“葬禮辦的不錯,我替埋着的人謝謝你了。
我手邊有點私事,處理完之後就回去。
”說完之後,郝主任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孫胖子一眼,頓了一下之後,接着說道:“我知道一室也沒什麼人了,不是我說,有條件好的再加幾個進來……”說完之後,郝文明一腳油門,拐了個圈之後,開出了墓園。
直到郝文明的車子脫離了視線之後,孫胖子才歎了口氣,嘴巴微微一動。
看樣子是想要說什麼,無奈到最後還是将話又咽了回去。
和孫胖子接觸了兩年多,我清楚他的性格。
孫胖子不想說的話,我怎麼打聽也打聽不出來,最後索性換了個話題:“大聖,現在吳主任留下了,高局長也下了葬。
現在就連郝主任都回來了。
最近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就差把林楓那哥倆弄回來了。
”
想不到我說完之後,孫胖子臉上的笑意卻突然消失了。
他愣愣的看着郝文明車子消失的地方,眨巴眨巴眼睛之後,說道:“就是這事兒不好辦。
辣子,這裡除了你我就是地下埋着的死人了。
我也不避諱你,林楓和郝正義徹底的消失了。
不是我說,楊軍已經把林楓留在民調局的十幾口子人都審編了,還是沒有一點林楓他們倆的藏身地點。
”
“楊軍?”我楞了一下,說道:“是不是專業不對口啊?他在海上漂了那麼多年,哪裡會什麼審訊?這事你得讓楊枭來。
”
“你太小看楊軍了。
”孫胖子轉過臉來,看着我說道:“那哥們兒是錦衣衛出身,他審的犯人比咱倆在電視劇裡見到的都多。
不過這次他也是真的沒招了。
死了兩個,瘋了兩個。
就是找不到林楓的下落。
”
看着孫胖子糾結的表情,我給他找了一條明路:“那麼現在怎麼辦?找吳仁荻幫忙?”
孫胖子聽了苦笑了一聲,說道:“我倒是想,不過現在把他得罪的苦了。
現在除非我讓邵一一負責這件事,要不然老吳是絕對不會幫忙的。
”
他的話剛剛說完,口袋裡面傳出來一陣電話的鈴聲。
孫胖子掏出電話看了一眼,随後嘿嘿一笑,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正好來了出氣的了。
”
話音落時,他已經接通了電話,說道:“是北海先生啊,今天讓你親自來了一趟真是有勞了。
嗯,順變,順變。
我們一起順變。
嗯?宗教委員會請你做和事人?不是我說,北海先生,你這說的晚了,楊枭已經在機場了,正準備先飛香港再轉機台灣的。
你看看這事鬧的,我就是打電話說漏了嘴,說在高老大的葬禮上看見宗教委員會的人,他就壓不住火了,非要過去,高老大這一走了,我是攔都攔不住了。
哦……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就試試能不能叫回來。
不過話說在前面,真的叫不回來也不能怨我們民調局。
隻要宗教委員會那邊一出事,我就立馬宣布楊枭被開除民調局,他的一切行為都是私人行為,和我們民調局扯不上半毛錢關系。
我這也是跟他們學的,現學現賣。
”
孫胖子客氣了幾句之後便挂了電話,看他沒有絲毫打電話的意思,剛才關于楊枭的事情八成也是在胡說八道。
不過我很好奇這個北海先生是誰。
問了一句之後,孫胖子打了個哈哈,說道:“金北海——就是金瞎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