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五室的突發事件,這次的會議宣告結束。
剩下所有的調查員現行離開,會議室裡面隻留下了我,歐陽偏左和尼古拉斯……雨果,還有一個就是主事的孫胖子。
等到衆人離開之後,孫胖子又看了看盒子裡面的灰燼,随後對着歐陽偏左說道:“能不能把這些符紙燃燒的先後順序排出來?”歐陽主任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這些本來就斯要作廢地,因為怕對本主有影像,才沒有銷毀,隻是按着人名擺着,哪裡還有什麼順序麼。
”
孫胖子料到了八成會有這樣的回答,也沒怎麼過多的在意。
他将目光轉移到了雨果的身上,說道:“不是我說,雨果主任,這事你是怎麼看的。
”
雨果似乎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看了看自己身邊左右的空氣之後,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孫,你這是在和我說話嗎?”在高亮時代,類似這樣的會議,他一般都是旁聽者。
除了極個别牽扯到西方宗教的事件,高亮極少有向雨果詢問的時候。
民調局換了主事人的新氣象,雨果他一時半會有些接受不了。
孫胖子似笑非笑的看了雨果一眼,說道:“你身邊還有别人嗎。
”
這時雨果主任才反應過來,他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将自己知道的知識和經驗在腦袋裡先過了一遍,才說道:“在天主教的早期傳說中,有過類似的事件,那是該隐殺了他的兄弟亞伯,被上帝……”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孫胖子就一臉無奈的攔住他,說道:“打住,就當我沒問可以嗎?”
最後孫胖子才扭臉看着我,說道:“辣子,你有什麼想法,說說看吧。
”我撓了撓頭皮之後,看着孫胖子說道:“按理說他們倆剛剛得了天理圖,這個時候應該找個山溝裡藏起來,先把天理圖上面的東西學全了再說。
這個時候不應該這麼大張旗鼓的露面,上次林楓的損失也不小,我就不相信他還有什麼後手沒有使出來。
就算老……吳主任不在民調局,這倆人基本上也沒有再回來踢場子的實力了。
”
孫胖子眯縫着眼睛點了點頭,看着我說道:“接着說啊,這哥倆到底想幹什麼?”我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我猜他們是在轉移我們的注意力,林楓和郝正義應該還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先放出煙霧擾亂我們的視線,等到真正現身的時候,可能會被我們當做煙霧的一部分而大意錯過。
”
這番話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極緻了,本來當兵的時候,我還能動動腦筋。
但是自打進了民調局認識孫胖子之後,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似乎動腦筋這樣的活我已經完全依賴他了。
聽了我的話之後,孫胖子有些意外的眨了眨眼睛,盯着我看了片刻之後,他微微的笑了一下,随後扭臉看向歐陽偏左,對着他說道:“不是我說,不管怎麼樣,先把和符紙對應的地點搞清楚。
看看林楓和郝正義這哥倆是不是同一時間都在當地出現過。
”
說完之後,孫副局長将目光轉向雨果。
雨果主任略顯興奮的等着孫胖子下達任務。
沒想到孫胖子張了半天的嘴,最後卻說道:“那什麼,以後看家的事情還是要麻煩你。
”
交待完事情之後,這個小會也算結束了。
歐陽偏左和雨果回到各自的辦公室,就在我準備回六室的時候,卻被孫胖子突然叫住:“辣子,先别着急走,去我那裡坐坐。
正好有點事情想跟你說說。
”說完之後,孫胖子微微的歎了口氣。
孫胖子說話的時候,我竟然在他的語氣裡面聽出來一絲傷感地味道。
這完全就不是他的風格,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懷着好奇的心思,我跟着孫副局長到了他的辦公室。
孫胖子親自将辦公室的門反鎖,随後在門前豎着耳朵聽了半天,确定了沒有人在門外偷聽之後,才回到他的座位上,卻沒有說話,隻是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電腦。
孫胖子半晌沒說話,我實在忍不住,對他說道:“大聖,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要還是關于林楓和郝正義哥倆的,你還是把歐陽偏左和雨果都叫過來吧,他倆怎麼說經驗也比我豐富。
實在不行的話,我把老吳找來,你放心,邵一一現在就在民調局裡,老吳不敢把你怎麼樣。
”
這時孫胖子的眼裡終于有了點神色,他哼了一聲,說道:“指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