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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金錢豹與黃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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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金熾睡不着,幹脆去廁所解手。

    完事後又在兩節車廂的連接處抽煙。

     列車正向北高速行駛,窗外一片漆黑,偶爾閃過點點燈光,卻激不出他的靈感。

     “雪徑人蹤滅,雪徑人蹤滅”——金熾反複吟哦推敲着一句唐詩,忽聽身後傳來“撲哧”一聲嬌笑,扭頭一看,是那鄉姑。

     隻見那鄉姑已脫去外套,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凸出一對堅挺的乳房,顯得阿娜多姿、亭亭玉立。

     突然,金熾的眼珠被她右胸前的梅花徽章勾住了,不由心裡一跳:原來她是同黨! 鄉姑去廁所與他擦身而過時,低聲說:“黃鼠狼命你車一停站就下車!”說着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廁所,并從裡面反鎖上門。

     金熾回到自己的座位,那大漢還在睡覺。

    金熾盯着大漢看了幾眼,又盯着和尚看了幾眼,在猜想他倆誰是黃鼠狼。

    可是,直到列車停了站,他也沒看出來。

     車剛停下,那鄉姑給金熾使了個眼色後,忽然提了旅行袋向車門走去。

    金熾隻得緊跟着她下了車。

    她一下車就把手裡的行李遞給他,倆人一起出了車站。

     這是個小縣城,好像仍在湖北省境内。

     夜已深了,喧鬧了一天的小縣城也累了,睡了。

    街上路燈昏黃,沒有一個人影。

     金熾被那鄉姑七拐八繞地引進一家旅社,也沒登記,就直接上了三樓。

    她摸出鑰匙開了306房間。

     這是一個套間,好像被長期租用。

    房内生活必需品齊全,櫥裡還挂着衣服,不僅有女人的,還有男人的。

     難道這少婦是黃鼠狼的聯絡員? 金熾急于見到上峰,否則心裡不踏實。

    可那鄉姑打扮的少婦進門以後也不說話,就進了衛生間,半天沒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 隻有耐心等待。

     “嘩嘩”的流水聲攪得他心神不甯,坐立不安。

     也不知過了多久,衛生間的門開了。

    走出一位“出水芙蓉”,披肩長發波浪似的披散着,身着款式優美、質地華貴的半透明真絲睡衣,明眸含春,素手纖纖,拿着兩個蘋果,坐到了他的身旁。

     “芙蓉為臉玉為膚,遍體凝脂潤若酥”!她哪裡還有一點鄉姑的影子? 金熾被燙了似的一下躲開,“黃鼠狼”的女人他可不敢碰,誠惶誠恐地說:“小姐,請問上峰何時召見?我有要事報告。

    ” “不急,不急,既來之,則安之嘛。

    ”小姐親熱地說:“坐下,不必拘禮。

    ” 金熾坐到了她的對面,不知該如何是好。

     鄉姑說:“先去洗個澡,抓緊休息。

    ” 金熾問:“我睡哪兒?” 鄉姑笑着反問:“你想睡哪兒?” 金熾誠惶誠恐:“我睡沙發吧。

    ” 鄉姑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不是有這麼大的雙人床嗎?” 金熾問:“那小姐您呢?” 鄉姑指指雙人床說:“我們一起睡吧。

    ” 金熾驚出一頭汗:“這……在下不敢!” 鄉姑奇怪:“你怕什麼?怕我是軍嫂呀?”說着還咯咯地笑。

     金熾又不好說你是“黃鼠狼”的女人!隻好幽上一默,說:“小姐您在我心中可是畫中的仙女——看得碰不得呀!” 鄉姑聽了十分受用,激他道:“哼,我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我們的‘金錢豹’不敢做的事情!” 金熾想,随你怎麼說,我可不上當!于是逃也似地進了衛生間,可是衛生間的門居然沒有鎖。

     金熾放了一缸水,躺進溫水中,感到通體舒暢。

     沒想到門被推開,那女人走了進來,溫柔地說“來,我幫你搓搓背。

    ” 金熾已無處可遁! 他雖是風月場上的老手,可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他心裡一清二楚。

    此刻仍無動于衷,任憑女人在他身上搓揉。

     那神秘女郎也沒有想到這男人有如此定力,挑逗地問:“我是不是長得很醜,提不起你的興趣?” “哪裡話,小姐貌若天仙!” “那你怕什麼?是怕‘黃鼠狼’?” 金熾既不說怕,也不說不怕,沒有作聲。

     “傻瓜”!神秘女郎歎了口氣,“你還看不出,我是真心喜歡上你了嗎?” 金熾已有些心動,但還是想先弄清她的身份:“敢問小姐尊姓大名?” 女郎說:“我姓黃,名妃,你就叫我妃妃吧。

    ” 金熾身子一顫,脫口問:“你是總部二号長官黃飛虎的二小姐!黃……部長閣下也是您?” “是呀!”黃妃嬌笑道。

     見金熾目瞪口呆的樣子,黃妃歎了口氣:“唉,說起來,我還該叫你一聲‘姐夫’呢!” 原來她是黃栌的妹妹,難怪一見到她就覺得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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