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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決戰前夕的陰陽交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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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寶在外面溜達到深夜,決定回家去看望母親。

     雖然離家出走才十來天,但感覺已有好幾年似的。

    一見到那熟悉的街道、房屋,便心跳加快,熱血沸騰。

     咦,屋内還亮着燈,媽媽還沒睡?哦,媽媽,親媽媽,好媽媽!“兒行千裡母擔憂”啊,何況還是一個不争氣的兒子,讓您老人家受驚吓,受委屈了!淚水在梁寶的眼眶裡打轉。

    如果媽媽睡着了,他就可以拿鑰匙開了門,悄悄地進去,靜靜地坐在媽媽身邊陪她一夜,然後再悄悄地走掉。

     可現在怎麼辦?想想還是下了決心,既然到了家門口,為何不進去?他蹑手蹑腳地摸到門口,沒發出一點聲音,将耳朵貼在門縫上仔細聽聽,裡面沒有動靜。

    用鑰匙開了門,閃身進了屋,反手掩上門,一看之下,驚恐不已。

     十幾平米的房間一目了然,卻不見媽媽的人影!這深更半夜的,屋裡還亮着燈,她老人家又會去哪兒呢?他急忙四處搜尋。

     忽然,他看到了桌上的紙條,上寫打油詩一首: 此處有危險,姑媽很安全; 大功告成日,母子得團圓。

    
梁寶看了怒發沖冠:“這個卑鄙的小人,狠毒的畜牲,竟拿自己的親姑媽當人質!” 再仔細一看,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你知道現在我們急需什麼,快讓你的情人準備好,明天晚飯前必須弄到手! 梁寶一看,時針已指向1點;再一看日曆,今天已是公元一九六五年九月二十九日。

    眼看國慶節迫在眉睫,知道他們已經等不及,要狗急跳牆、孤注一擲了! 可是,“金錢豹”并沒約他何時何地見面,反而綁架了他的母親作人質,難道他們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底細? 也難說。

    不管怎樣,金熾要炸橋,弄不到炸藥,就要靠他,至少現在他還沒有危險。

    但他知道自己受到了監視,說不定這屋裡就有竊聽裝置。

     梁寶心想,還是養足精神,明天再說,便睡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朦胧中,他聽到了哭泣聲,就在他耳邊,梁寶睜眼一看,頓時渾身汗毛一齊“起立”,隻見一具僵屍直挺挺地立于床頭。

    長發散亂地遮掩着臉,看不清面目,但周身一絲不挂,閃爍着綠色的螢光,再往下一看,啊,怎麼沒有肚子?這不是黃彩雲嗎?“彩雲,你,你怎麼來啦?我,我不想害你的。

    ” “我知道,别假惺惺了!”彩雲把頭一仰,黑發甩到肩上,露出猙獰可怖的綠臉,一雙死不瞑目的綠眼寒光閃閃,直逼梁寶,“你還我命來!”伸出雙手就要掐他的脖子,梁寶避過,急忙下地,光着腳向外就逃。

    當他拉開門的時候,眼睛一花,頭皮一麻,隻見渾身濕透、白發白衣、頭大如鬥、長舌腥紅、骨瘦如柴的又一具僵屍堵在了門口,驚叫:“秋盈,怎麼是你?!”秋盈目光呆滞,面無表情,平伸雙手,十指如鋒,一跳一躍地逼上前來;口中念念有詞:“我為你死,不值不值……”梁寶急忙分辨:“秋盈,我真的愛你,那是,是迫不得已!” “哈哈,你說你愛我,我卻死在你手裡!”後面的僵屍撲上來:“抵命吧!” 梁寶聞聲急忙一蹲身,随即躍起逃脫。

    回頭一看,彩雲與秋盈撲在了一起,趁機開溜,還沒站直身子,卻發現了一雙藍棠牌女式皮鞋,吃了一驚:“秦芬?你怎麼找到這裡來!”擡頭一看:啊呀,她怎麼渾身是血?搖搖欲墜!急忙伸手去扶,卻沒夠着,秦芬原來已平地升起,一手拉着彩雲,一手拉着秋盈化作一縷青煙,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梁寶心想,再不能對不起秦芬了,她受了傷!是誰傷了她?于是也提起一口真氣,一跺腳,人也飛了起來,他想追過去,卻“砰”地一聲撞在牆上,重重摔落在地…… “啊!”梁寶發出一聲驚叫,睜眼一看,自己已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渾身已被汗水濕透。

     原來是做了場噩夢! 噩夢醒來是清晨,窗外傳來畫眉鳥的陣陣鳴叫聲。

     梁寶趁着天色還早,鄰居仍在熟睡之際,悄悄離家,向秦芬家走去。

     一路上,他擔心夢中的情景,秋盈會不會上吊自殺?而秦芬又為何渾身是血?難道是我剛離開她就遭到特務的暗害?一時悔恨交加…… 昨晚秦芬在梁寶走後,就氣呼呼地問秦鋼:“哥,你告訴我,梁寶到底是什麼人?” 秦鋼驚訝:“怎麼回事,他人呢?” “你先告訴我,他是什麼人!” “你快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秦芬又耍起了小姐性子:“你先說嘛!” 秦鋼嚴肅起來,正色道:“小妹,這不是開玩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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