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見四周無人,便騰身翻牆入内。
老雕怕楊彩萍家中有别的男人,若是撞車,多有不便,還是先暗中察看清楚,以免引起節外生枝的事,雖說眼下他欲火難耐,但他還是有幾分小心。
前些日子,老雕在路邊偶遇楊彩萍,第一眼老雕便有感覺,那楊彩萍平時一副騷樣,時常在萬隆客棧附近轉悠。
常言道蒼蠅不咬無縫的蛋,這老雕正當年富力強,性欲正旺,一見到楊彩萍就聞出她身上的騷味,當時眉來眼去,沒多說幾句話就勾搭在一起了。
老雕這些日子雖然忙着雪月醉酒圖的事,但也不忘見縫插針,一有機會,逮空便往楊彩萍被窩裡鑽。
楊彩萍一人獨居,沒什麼不便,左右鄰居也都知道這女人靠自身肉體過日子養活自己,雖說内心鄙夷她,但也隻是見怪不怪,漸漸習以為常,對楊彩萍睜一眼閉一眼。
老雕雖說是色膽包天,但這些日子也盡量遮人耳目,白天他輕易不登楊彩萍的門,往往隻到夜間才敢前去放縱。
楊彩萍這兩天沒有客人,缺錢,心裡正有點發慌,同時也感覺身體有所需要,她有個習慣,喜歡裸睡。
這天夜裡,她睡得早,正做夢的時候,忽覺有人摸她乳房,她慌忙用手一撥,剛要喊叫,嘴巴就被人捂住,定睛一看,原來是老雕,他已經上了床。
楊彩萍這才大膽地蹬他一腳:“狗日的,你把老娘吓慘了,洗過下面沒有?快,去洗洗。
”楊彩萍特愛幹淨,每次幹那事之前,總要對方洗得幹幹淨淨。
平時,老雕為了讨好楊彩萍,也能盡力配合,不厭其煩地大搞個人私處衛生,這天夜裡,不知是酒精起作用還是得圖之後的得意勁使他性欲大發,當他翻開楊彩萍被子的時候,發現她白花花的裸體,不禁大發情欲,他的那個饑餓的小弟,似乎片刻都不能耽誤,早已顧不得楊彩萍的掙紮。
楊彩萍見已然如此,也隻好任由他恣意放肆,但她還是有點不高興,一邊哼哼唧唧地迎合老雕,一邊罵他:“狗日的,看我整死你的爛丫兒。
”
“嘿,死麻皮,我今天就看你怎麼整死我丫兒,你聽着,今晚你要是有本事把老子伺候得舒舒服服,老子就另外賞你一把。
”
楊彩萍一聽老雕這話,頓時喜笑顔開,她知道,今晚自己可能又要發一筆小财了,楊彩萍馬上極盡迎奉之态,雙腿像蛇一樣盤住老雕的屁股,纏綿無比。
老雕正當被高潮托起飄飄欲仙的當兒,忽聽門外傳來乒乒乓乓的捶門聲,他的快樂勁一下子收縮進去,兩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盯住門口方向,糟糕!
俞敏聲打發走劉吉平,心裡就琢磨開了,這白敬齋怎麼也居然弄到了軍火圖?不可思議,他也領教到了白敬齋的手腕。
對老白,俞敏聲雖然有所敬佩,但隻覺得老白未免有些不合時宜了,他再有本事,以前總呆在台灣,對大陸實際情況了解幾多?相比之下,這一點可能遠遠不如黃飛虎,平時靠隔海得來的情況了解大陸,今日偶然去重慶了解實地情況,這樣得來的經驗真是不如一直潛伏在共産黨眼皮底下的黃飛虎。
俞敏聲對黃飛虎今晚的表現十分滿意,他權衡一下,決定向老蔣彙報自己的看法,讓黃飛虎主持“光複之劍”計劃的實施。
主意拿定,俞敏聲大有石頭落地的踏實感覺,便走出客艙,到船尾眺望岸邊。
山城夜景,果然有特色,遠景中的燈光隐隐約約,分布高低不平,低處的特顯人間意境,高處的則有如天上繁星,清風拂面,甚是暢快惬意。
俞敏聲欣賞着遠處夜景,心中産生起隔岸觀火的感覺,他這回接這趟危險差事,跟老蔣之間有個條件:一要安全隐蔽,不跟中共人員直接交鋒;二要時間短,過了十月一日就返回台灣;三要給他晉級加銜。
他現為少将軍銜,若按資曆排輩,差不多要等至明年才能升至中将軍銜。
他希望快一點,官場上,加速一步,升高一點,前景必然更加好看,往往也更占盡先機,俞敏聲願意冒險來一趟大陸腹地,是經過一番斟酌的。
客船正順流駛往一處秘密地點,俞敏聲傍住船舷,望着漸漸朦胧的山城夜色,恍然産生一種遠離險境的感覺。
隐約中,他發現遠處江中有一隻依稀可辨的船影,憑以往職業經驗,俞敏聲産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莫非有人盯梢?俞敏聲在自己胸前劃一個十字,默然祈禱,希望得到上帝的庇護。
江面上清風習習,飽含沁人肺腑的江水清新味。
俞敏聲深吸一口氣,然後拍拍手,手下應聲而至,那是俞敏聲從台灣帶來的貼身心腹吳炳生,他既是保镖,也是報務員。
俞敏聲輕聲口述一番,讓吳炳生馬上給台灣發報,請求老蔣盡快發話,隻要老蔣一發話,下面的事情就是黃飛虎他們的事了,自己若是暫時無法早日撤離大陸,至少也可以躲藏得深一點。
俞敏聲正遐想的時候,忽聞附近有動靜,他正欲向手下了解情況,已經發完電報的吳炳生神色慌張地走上前,跟他耳語一陣,俞敏聲臉色一變,原來,有兩艘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