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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離奇車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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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完畢,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更有一些暧昧和探詢的眼神,不斷地環繞在洛雨丹身上。

    洛雨丹絲毫沒有理會别人的目光,唱完歌後她便徑直來到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向服務員要了一瓶紅酒,一個人郁悶地獨飲了起來。

     “我可以坐這裡嗎?”黎姿指着洛雨丹身旁的座位問道。

     洛雨丹歪着頭問道:“可以啊。

    想喝什麼酒,我請。

    今天姑奶奶不開心,不喝得一醉方休不回家。

    ” “還是少喝些吧。

    如果你的那位藍顔知己知道了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也會不高興的。

    ”黎姿柔聲勸道。

     洛雨丹望着杯子裡的那汪嫣紅,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得對。

    哦,你,你是誰啊?” “我是你心理上的朋友。

    ”黎姿微笑着說道。

     洛雨丹一怔:“心理上的朋友?好,好,我就缺這種朋友。

    你會解決我的心理問題嗎?” “解鈴還需系鈴人。

    其實,每個人都是自己最好的心理醫生。

    ”黎姿提醒道。

     洛雨丹一臉困惑地說道:“自己就是自己的心理醫生?這種說法真新奇。

    或許吧,作繭自縛,我隻是難以走出自己給自己所編織的圍城而已。

    這世上又有多少人不是在作繭自縛呢?沖破繭,人便解放了。

    可誰又會知道,這個繭是多麼難以沖破,也許你還沒有沖破,便已在半路上死掉了。

    ” “人是需要信心的。

    你要多給自己一些信心才行。

    ”黎姿安慰道。

     洛雨丹痛苦地說道:“哼,再多的信心又有什麼用?人已死了,我再自信又給誰看呢?” “給自己看。

    人活着,不要被别人的眼光所左右,而是要活給自己看!人從出生到死亡,一路能始終陪伴自己到底的,隻有自己。

    再美的愛情,再好的朋友,再溫暖的親情,也隻能陪伴你一段路程,剩下的路,還是要自己走。

    過去的人和事,都已過去了,不要再對過去抱有任何一絲希望與幻想。

    你的路,就在腳下。

    穿過風雨,必然會迎來燦爛的彩虹。

    你要好好地走,因為,前方的路,還很長,很長……”黎姿的話頗富哲理。

     洛雨丹恍然大悟道:“我明白。

    你的一番話,讓我突然間醒悟了不少。

    以前想不開、看不透的事情,被你一指點,混沌的腦海裡一下子變得豁然開朗了。

    謝謝你,給我指明了方向。

    隻是,你來找我,僅僅是為了開導我嗎?” “不可以嗎?其實,我更想多了解一些安然,以及他的死。

    ”黎姿坦白地說道。

     洛雨丹冷笑道:“哦,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

    人都是有目的的,誰都不會無緣無故地來接近你。

    ” “你也不用想得那麼悲觀。

    實際上,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大部分都是建立在互惠互利的基礎上的。

    所以,那些毫無目的對你好的人,也更顯得珍貴。

    ”黎姿輕聲說道。

     洛雨丹也給黎姿倒了一杯紅酒,贊同地說道:“嗯,說得也是。

    你想知道些什麼?” “安然的一切。

    ”黎姿一字一頓地答道。

     洛雨丹心情複雜地說道:“一切嗎?很少有人了解他的一切,包括我。

    他自私,冷漠,卻又十分博愛;他自戀,不可一世,卻又在紅塵中玩得風生水起;他淡泊名利,蔑視世界,卻又偏偏在名利場中樂不思蜀;他孤傲,什麼都不放在眼裡,可渾身卻偏又充滿了銅臭味……每個人眼裡,都有一個不同的他。

    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也說不清楚。

    可偏就是他這樣一種人,讓人既愛,又恨,雖痛得全身是傷,可就是放不下。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我願千金一求。

    隻為,忘了他,忘了那段情……” “有些情,就像罂粟花釀造的美酒一樣,你明明知道有毒,卻心甘情願地飲下它,并且還越來越上瘾。

    既戒不了,又忘不掉,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在難以回頭的深淵裡越陷越深。

    而安然就是你飲下的那杯苦酒,不是嗎?”黎姿輕輕地品了一口紅酒,滿心同情地說道。

     洛雨丹一聽,心不禁猛地一痛。

    以前,她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孤獨的小孩子,而安然卻給了她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她從别的男人身上難以得到的,她說不清那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像父親暖暖的關懷,又像兄長默默的疼愛,更像情人之間溫柔的缱绻……她還沒有來得及細細品味,而他卻像一陣匆匆的風般從她身邊無情地逝去了…… 可她一直都不曾忘記他,相反,他卻像一棵默默為她遮風擋雨的高大的樹一樣,深深地紮根在她的心底。

    或許,這就是雙魚座的特性吧!渴望愛,忠于愛,并心甘情願地為愛赴湯滔火,為愛犧牲自己。

    可她卻空有一腔熱烈如火的愛,那個讓她又愛又恨、欲生欲死的男人,卻永遠永遠地離開了她。

    仿佛她與他的相識僅僅是一場虛幻的夢,他隻是她用夢凝成的一隻孤獨的倦鳥,寂寞地栖息在無邊無際的黑夜裡,卻從來也沒有在她的世界裡停留過…… 收拾起憂傷的思緒,她苦笑道:“遇上那樣的人,又有幾個人能真正地忘得掉呢?許多時候,我都感覺他并沒有遠離我,而是站在某個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聽我的歌聲,懷想從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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