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昀和小白來到船尾,小白問:“如果墓碑裡沒有藏經怎麼辦?”
秦昀手扶攔杆長歎一聲:“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如果找到藏經,我們就能回到地面了,你有什麼打算嗎?”小白又問。
秦昀望着她,深情地說:“如果你不願留在中國,我可以送你回日本。
”
小白笑得像海棠花,她低下頭,邊擺頭邊說:“送到日本後,你準備住多久?”
“這要看主人的安排了。
”
“可是,如果主人不好意思下逐客令,難道你就一直住下去嗎?”
“當然!”
小白“哈哈”笑出聲來,她摟住秦昀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聲說:“我們東方人一般是女生住在男生家裡,對不對?”
“對!”
“那你不會介意多養一個女人吧?我可以外出工作,實在不行,我可以去接客掙生活費,隻要能留在你身邊就好。
”小白誇張地說。
秦昀也笑出聲來,親吻她的耳垂,說:“太好了,不過隻允許你接待我這個唯一的客人。
”
兩人忘情地親吻起來。
開挖工作已進入白熱化階段,施工人員發現墓碑竟然是金屬材質的,深嵌進岩石,接口十分緊密,外表與岩石一模一樣,不仔細戡探,很難發現。
今天他們正在鑽孔準備炸開旁邊的岩石,電鑽聲十分刺耳,但這一切在秦昀和小白耳裡卻如同仙樂,此刻,對他們來說,地底世界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當兩人依依不舍地回到船艙時,看見劉虎正拿槍指着阿嘎哈大吼:“你這個劊子手,我總有一天會宰了你!”
阿嘎哈面帶微笑地盯着他,眼神中充滿了嘲弄,這令劉虎更加憤怒,他拉開手槍保險栓,狠狠地頂在阿嘎哈額頭,惡狠狠地說:“你笑什麼?啊?你笑什麼?老子現在就嘣了你!”
“劉虎!你幹什麼?”秦昀沖上去奪下槍,将劉虎推開。
劉虎鋼牙緊咬,躺在床上将被子蓋在頭上一動不動。
“他怎麼了?”秦昀問。
在一旁的袁真和搖了搖頭:“他一回來就這樣了。
”
艙室内,黑澤治也、渡邊雄、内田竣擠坐在一張床上,神情木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們現在生死懸于一線,表現得很謙卑。
不過秦昀明白,一旦機會降臨,他們就會恢複狼的本性。
這時,船艙外傳來喊話聲:“準備引爆,駛離船隻!駛離船隻!”接着汽艇開動,慢慢駛離爆炸點。
這一次他們共計安放了六處炸藥,威力巨大,但經過特别處理,不會破壞墓碑。
汽艇駛出約二千米後,又聽到聲音:“引爆炸藥!”
不一會兒,遠處傳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六包炸藥同時爆炸,爆炸令碎石紛飛,在湖面擊出無數水花。
爆炸聲在空曠的地下湖面久久回蕩,當它終于要平息時,東北方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嘶吼:“嗚哦——”如同非洲草原傳來的猩猩的叫聲。
秦昀驚奇地沖上甲闆,看見所有人都驚恐不安地望着東北方,像泥塑人一樣一動不動。
怪叫聲很快消失,秦昀等了很久,它都沒有再響起。
小白跑過來問:“它是什麼?”
秦昀搖搖頭,“也許隻是某處奇特的地質環境對爆炸聲作出的回聲。
”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在地底經曆過無數怪異恐怖之事的玉素甫很快恢複平靜,他們将汽艇再次開到墓碑下方。
爆破非常成功,墓碑毫發無傷,旁邊的岩石卻被炸開了一大塊,墓碑的大部分已經呈現出來,大家看到新裸露部分仍然被密密麻麻的名字所覆蓋。
整個墓碑呈下小上粗的U型,做工粗糙,但質感強烈。
從目前進度看,工程預計可在三天結束,越臨近答案揭曉時間,秦昀越是忐忑不安,他還發現玉素甫對他們的監視更加嚴密,他們居住的艙室位于汽艇中部,四面都不靠湖,無窗,想要逃生,隻能從狹長的過道先登上甲闆,但門外、過道,以及過道出口都有背負強火力武器的玉素甫把守,看起來沒有任何逃生機會。
如果墓碑被證實沒有藏經,秦昀等人就隻有死路一條了,而且,就算有藏經,玉素甫一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