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會上偶然認識的,因為聊得來,後來常一起出去玩,對方具體是什麼背景、工作之類的從不互相過問。
我隻是知道這丫頭喜歡推理,偶爾電影院有新推理懸疑劇上映,我們常約在一塊兒去看。
據“花瓶”傳過來的其他信息顯示,順子那帆布包裡,還裝着一個存折和一張舊版本身份證,應該是在我翻看之前被警察拿了出去。
除此,今天中午順子新開的賬戶裡多了5萬塊錢,分别于昨天下午4點多轉入2萬元,今天中午轉入3萬元。
随後在下午1點多的時候,被取出了25000塊錢。
雖然近兩年冷兵器的行價不斷走高,但區區一個小刀挂總不至于值這麼多錢吧?
退一步說,不管價格如何,既然付了錢,刀挂的買家自然沒有殺人的必要。
再者說,如果是為了錢,那一支鳴镝古箭的價格絕對不會比那個小刀挂的價格低。
更何況,為什麼會讓順子死在我面前呢?就好像、就好像成心讓他死給我看。
想到這兒,我就心有餘悸。
我打開電腦,在電腦上登錄郵箱。
點開那封沒有發件地址的郵件,試着點了“回複”,竟然可以回複。
我随後發了一封郵件過去:“你究竟是誰?你想怎麼樣?”
我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種隻有在小說、電影裡才會出現的狀況,匈奴兵殺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用一支古箭準确無誤地射中目标的要害位置。
我操,這他媽的也太扯淡了吧。
檢查好門窗,把窗簾拉嚴,關掉電腦後我又躺回了床上。
雖然我一直試圖把這件離譜的事往正常合理上來想,但我還是覺察到自己内心已經生出隐隐的不安。
這個覺睡得竟然出乎意料地踏實,應該是白天時情緒有過太大的波瀾,精神上也有點筋疲力盡急于休息的緣故。
深夜兩點左右,我被尿憋醒,排空膀胱躺回床上時,習慣性地抓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屏幕上閃爍着“未接電話”的提醒。
點開一看,竟然是萍姐,零點兩分打進來的。
我查看了一下通話詳情,隻晃了兩秒鐘就挂斷了。
本以為是不小心按錯了之類的,若真的半夜有急事,總不至于兩秒鐘就挂斷吧,我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覺。
但翻來覆去總有點擔心,我起身站到窗前向萍姐家窗戶的方向望去,竟然亮着燈,撥了電話過去,通了,但連撥了幾次,都一直沒有人接聽。
我穿上衣褲,當即便下了樓準備一探究竟。
這個時間段了,除了作家和妓女外,正常人都在夢中做着白天不敢做的勾當呢。
一路小跑到萍姐家樓下,我正要按“403”的門鈴,伸出去的手又不無驚恐地收了回來。
樓宇門竟然是虛掩着的,仔細一瞧,原來門框上粘了由紙疊成的楔子,緻使樓宇門無法合嚴。
我轉身朝着小區各個角落裡看去,沒有看見人影;把耳朵貼在鐵門上,也沒聽見什麼動靜;又撥了萍姐家裡的座機,依然可以打通,卻沒有人接聽。
我沒敢隻身一人貿然進去,轉到小區保安室去喊保安,保安室裡竟然沒看見值崗保安的人影,但卻聽見内屋裡傳來催促别人出牌的說話聲。
我敲了敲窗玻璃,保安手裡捏着一把撲克牌走了過來,把小窗戶打開。
“您好……”随後像是意識到玩牌的問題,他歉意地說,“半夜也沒啥事,哥幾個鬥會兒地主。
”見我沒說話,他又用撲克牌指了指桌上的小監視器,“這有攝像頭幫我們看着呢。
呵呵。
”很快他又話頭一轉問道,“哦對,哥們兒,半夜過來有事?進來說,進來說。
”
我簡單和他們描述了一下大緻情況,三個保安便提着家夥随我來到了萍姐家樓門口。
幾個人輕手輕腳地爬上了四樓,在萍姐家門前停了下來。
在樓道感應燈昏黃的光亮下,看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