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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身披銅甲的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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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應該是在某部電視劇或者電影裡聽到過。

     包爺壓低嗓音開口道:“号角聲?!”雖然語氣是上揚的,但并不是在問話,而是在尋求認同一般的猜測。

    隻見歐陽和鄭綱紛紛認同地點點頭,而“花瓶”則把眼睛睜得大大的。

     号角聲一直沒有停下來,那種聲音像是帶有某種神奇的力量,時粗時細一直連綿下去,讓人仿佛身處遠古沙場之中。

    号角裡所傳達出的指令我一點也聽不懂,更嚴重的是,我們無法預測即将面臨的對手有何等強大,甚至不知道對方究竟是什麼東西。

    想到這兒,我的心裡陡然一冷,也把“槍”拿在了手裡。

    黑暗中,我的手正在劇烈地抖動。

     我們幾個先是安靜地待在原地不動,屏住呼吸,大有一種靜觀其變的架勢。

    可就在大家都靜下來的時候,借着從帳篷口射進來的光亮,我看見鄭綱連續抽動了幾下鼻子,神色驟然驚了一下,他嘴裡快速吐出幾個字:“不好,是狼群!” 我瞪圓眼珠順着鄭綱的視線向另一個山頭上看去,不消一秒,兩隻閃着瑩綠色光芒的狼眼便映入眼簾,那隻狼停在了小山包的頂部。

    接下來更可怕的景象便随之出現在了眼前,在這頭狼的兩側一雙雙瑩綠色的狼眼一對緊接着一對地映入我們的眼簾。

    也不知道是誰先彎腰邁出了帳篷,等我跟出帳篷,往四下一看,我才意識到現實的嚴峻,我們的四周已經站滿了狼。

    我們被幾十頭甚至上百頭狼圍困住,四周圍得水洩不通。

     我被眼前的壯觀景象震住了。

    是的,在強烈的恐懼來臨之前,我震驚了。

    我愣愣地看着它們,看着那一雙雙夜燈般的狼眼,我發現它們一時之間似乎并沒有要攻擊我們的意思,隻是全部站在那裡,盯着我們看,緊緊地盯着我們看。

     “花瓶”本來要掏出相機拍照,被鄭綱一把搶過來丢在了一邊。

     我聽見包爺輕聲說着:“号角聲停了,應該是這号角在控制這批渾球!”緊接着包爺又叮囑,“都管住手裡的家夥,别走火,不要主動發起進攻。

    ”歐陽則在一旁一個勁兒地安撫大家的情緒:“冷靜冷靜冷靜冷靜……不要怕,看着它們的眼睛,不要畏懼,不要怕。

    ”鄭綱伸開胳膊拉着我們,腳下邊邁着碎步子嘴裡邊引導着說:“圍在一起,不要背對他們,靠在一起,不要分開。

    我們要讓它們認為,我們比它們還要狠、還要強!”同時他從背包裡抽出待燃的火把,拿出酒精灑在上面,分給我們一人一支,又拿了火機分給我們,“先不要點,等号角再次響起來,如果這幫家夥沖上來,馬上點。

    不要主動攻擊,不要脫離大夥兒,始終盯着它們。

    如果沒有主動攻擊,定是号角換了指令。

    它們不急,我們就不急。

    淡定!淡定!”歐陽一個勁兒地說:“别慌别慌别慌,都别慌,不能慌,慌了就證明我們怕了,這幫野獸就會撲過來,不能慌……”這話聽起來像是在教大家怎麼做,更像是在說給我們身體裡的那顆心聽,是想讓它們都能安穩下來,能平靜下來,能理智下來。

    包爺在一旁提醒道:“這麼多渾蛋,沒近到棒子夠得到的地方就不用管,一旦過來,直接朝着腰上打。

    打腰,打準了。

    ” 歐陽又在作心理疏導:“呼吸呼吸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花瓶”将火機塞在兜裡,把火把換了一隻手拿着,騰出來的手向我的手上抓來。

    我歪頭看去,她正歪頭沖我笑了笑。

     我對野外作業的常識懂得着實不多,自然不敢亂講話。

    我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碰到類似的事,在此之前,也隻有剛入古玩這行前,為了賺點錢交學費,随着幾個文物販子去盜了一次墓。

    那次我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跟班,人家怎麼吩咐我就怎麼幹。

    像今天這種電影裡才能看到的場面,着實是第一回經曆,估計這輩子也是最後一回經曆了。

    幾十頭甚至上百頭兇悍的狼,五個來自文明社會的普通人,在這麼糟糕的環境下遇到一起的後果可想而知。

     “深呼吸深呼吸呼吸呼吸……” 狼眼射出來的毒光把我們周圍籠罩成一片幽綠。

     即使歐陽一遍遍重複着“呼吸呼吸深呼吸深呼吸……”,我還是能清晰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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