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劈向正在逃跑的劉牧之。
劉牧之揮刀來格這一劍,他已經吃過軟劍的虧了,沒有使勁格,隻是輕輕地向外一拔,這一招正是歪打正着,雲中飛的招術正是借力打力,劉牧之的虛招并無發力,他無力可借,隻得收劍,再次運力刺出。
這短暫的機會,給了劉牧之反擊的時機,他向後一跳,離開雲中飛兩米多遠,大喊一聲:“前輩如果再以死相逼,别怪我出手了。
”他說着一招開門見山,金龍刀猛地砍過來,如有千鈞之力壓向雲中飛。
雲中飛一看,這小子看來真是得了武天浩的真傳,一進攻便殺氣逼人。
雲中飛避過刀鋒,手臂一抖,軟劍金蛇狂舞,劍尖化做無數個星點,直刺劉牧之。
劉牧之立起金龍刀,隻聽啪啪幾聲響,軟劍點到金龍刀身上,劉牧之借力用左手一推刀背,大刀呼地一聲揮出去,是一招龍在野,隻見劉牧之大叫一聲,刀形暴漲,他的刀砍向雲飛的腰,是攔腰斬,它的威力,是用劍擋不住的,雲中飛向後一跳,飄到牆頭上,劉牧之抱拳說:“前輩,我剛才所言,句句是真。
”他說着,生氣地收起刀,向着羅山跑去。
雲中飛也把劍收了,自言自語:“難道真的沒有金鑰匙?”他看着劉牧之的背影,也有些無奈,對劉牧之的背影,說:“這小子,要是使用金龍刀法,也不是那麼好對付。
”
劉牧之向山裡跑的時候,還在猶豫是先回劉家大院還是先回卧龍居,後來他覺得老九提供的情報并不是十分可信,還是先回卧龍居比較可靠。
劉牧之來到卧龍居的時候,看到門口拴了幾匹馬,他心中一愣:“這是誰來了?”
劉牧之疑惑着走近了,看看那幾匹馬,它們也看到了劉牧之,甩着尾巴,嚼着地上的玉米稭杆。
劉牧之進了院子,看到一個青年的壯漢站起來向劉牧之打招呼,他說:“二少爺,你大哥回來了,讓我過來接你一下,回家過年。
”這個壯漢正是上次劉家祭祀時跟劉牧國共同回來的随從。
劉牧之驚駭地問:“他不是剛剛回青島嗎,怎麼又回來了?”
青年人說:“他一定是有事情才回來的。
”
劉牧之想一定是有什麼事情,劉牧國才回來的,若非如此他不會跑回來的。
他點點頭,叫來武冬梅,原來她已經準備好了,收拾了随身帶的衣物。
劉牧之悄悄地把陳媽的事情跟武冬梅說了,但是沒有跟她提“沒有金鑰匙”的這個線索。
武冬梅的神情一下變得嚴肅了。
兩人随着那個年青人回劉家大院。
路上,青年人告訴劉牧之,他的名字叫溫玉。
劉牧之啞然失笑,一個看起來精幹的漢子,卻有一個很文雅的名字。
溫玉帶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比較幹淨利索,劉牧之一眼看出他們是行武出身。
劉牧之想,看來一定是大事情,要不,劉牧國也不會派人過來接他,到底會是什麼樣的事情呢。
一行人打馬,很快到了劉家大院。
劉愛生和劉牧國正在堂屋裡說事,劉母聽說牧之回來了,便過來問他們是否把小虎帶回來了,劉牧之說已經讓他姥爺安排到鄉下的一個親戚家裡了,劉母低下眼睑念了一陣佛,睜開問,是不是山裡最近不平安。
劉牧之點點頭說最近土匪去了幾趟。
劉愛生嗯了一聲嗓子,讓劉母回自己的房裡,他要與兩個兒子說事情,劉母起身回去了。
劉牧之問:“大哥,有事情嗎?”
劉牧國說:“我聽人說,最近日本人可能要在招遠城有行動。
”
劉牧之問:“大哥,此話從何說起,這麼重要的事情,您一個生意人卻又如何得知?”
劉牧國琢磨着如何開口,終于拿準了一個語調,看了看劉愛生說:“實不相瞞,二弟,前幾年我在青島做生意,碰到了我的同學,他已經在國軍的部隊裡做官,且職位不低,便邀請我謀了個一官半職,所以,我知道這些事情。
”
劉愛生說:“這麼大的事情,你從來不跟家裡說。
”
劉牧國說:“爹,我知道您的打算,一直想讓我回來接管劉家的祖業,我也有這種打算,隻是想趁着年輕在外面闖蕩一番,即便這次加入國軍謀了個官職,也隻是權宜之計,早晚我還是要回來的。
”
劉愛生撚着胡子似笑非笑,說:“知道便好,咱們劉家的祖業不能從你們這裡斷了根。
”
劉牧國聽了此話,說:“爹,既然如此,我看咱們家的秘密您就跟我們兄弟倆交代一下……”
劉愛生搖搖頭說:“事情不是你想象得那麼簡單,我們劉家所涉及的這個秘密,隻是整體秘密的一小部分,不知道其他秘密的話,隻知道我們自己的秘密沒有任何好處,隻會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一旦别人得到了咱們把持的秘密,那麼别人就會千方百計地殺了咱們……”
劉牧國振振有詞地說:“爹,不是兒子自誇,目前我的能力可以調集軍隊,應該有能力保守咱們劉家的秘密!”
劉愛生再次深深地搖搖頭,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