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呀,你的徒弟個個是窩囊廢喲。
”
大牛說:“師父他隻要教過我一招,我就是他的徒弟。
”
佐藤山木嘲笑說:“别說你了,就是孟德和劉牧之,都經不住我們日本武士的輕輕一擊。
”
佐藤山木說完上車,剛才挨了一刀的那個日本人爬起來要開槍打死大牛,佐藤山木說:“不要開槍,留個活口,當信使。
”
且說劉牧之離開了馬雲龍的澡堂,他就開始變得冷靜了,他想起了父親的囑咐,他決定放棄與日本武士比武,他很清楚自己的使命是什麼,他想,如果是日本武士想跟武天浩的徒弟比武的話,孟德大師兄是完全可以出面的。
劉牧之為什麼這樣想呢,因為他清楚,按照父親的安排,有關龍脈圖的秘密與他的生命息息相關,那麼就有一種解釋是:隻有他劉牧之才有可能解開龍脈圖的秘密,也隻有他才能讓這個秘密保存下去,所以,他不能參與太多的有危險的事情。
一旦因為自己的一時沖動,而使秘密洩露,那麼,父母、嶽父嶽母還有許多人的犧牲将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劉牧之回到大院裡,二叔劉愛冬正在操持家務,劉家二老已經入土,院子裡哀喪的氣息要稍微淡一些,首先要把搭設的靈堂拆了,再者,還要準備過元宵節,這個元宵節的燈籠還是要挂白的。
劉牧之坐在屋裡喝了一會兒水,這時,孟德帶着劉牧棟回來了。
劉牧之看到他們進院子,連忙迎出去,劉牧棟故意把臉頰扭過去,恨不得把脖子扭斷了,劉牧之說:“小妹,二哥不該打你,你别生氣了。
”
孟德哈哈笑說:“老二呀,你可真行,有個妹妹那是個寶兒,你還舍得打,你要是不願意要,給我得了。
”
沒有想到劉牧棟聽了,氣得紅了臉,狠踢了孟德一腳,罵道:“去你的,少胡說八道。
”
劉牧之立刻闆了臉說:“怎麼能夠踢大師兄,你先回你屋裡去,不要亂跑。
”孟德說:“踢就踢吧,不用我撓癢癢了。
”劉牧棟已經走了,孟德看了她一眼,然後拉着劉牧之進了屋子,問道:“怎麼,你思想進步了,準備跟日本鬼子對着幹?”
劉牧之闆着臉說:“你開我玩笑呢,我們劉家這麼大的家業,豈能就輕易跟日本人打起來。
”
孟德說:“我知道你不行,還背着個什麼龍脈圖的秘密,我倒覺得老三是個人物,比你強。
”
劉牧之說:“大師兄,你千萬别鼓搗她去幹那些事情,我倒是要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我跟你實話說,我可以暗地裡支持你打日本人,但是一定要隐蔽。
你聽好了,有人會給你們送槍支彈藥!”
孟德一聽,高興地一拍劉牧之的肩頭。
劉牧之擠一下臉說:“輕點兒,這事兒還得等着别人給準确地信兒,你們拿到了再謝我也不遲。
”
孟德點點頭。
劉牧之說:“日後,你的行動一定要隐蔽,不能整天大搖大擺地到處晃。
”孟德點點頭,這時,劉牧之又想起一件事情,說:“對了,今天馬雲龍請我去吃鴻門宴了,佐藤山木提出要跟我以武會友。
”
孟德說:“還會什麼友,他不想殺了你就不錯了。
”
劉牧之說:“目前他不敢輕易殺了我,因為我死了他就得不到秘密了。
”
孟德說:“不管如何,他一定是有陰謀的。
”
劉牧之說:“他無非就想在我們中國人面前耍日本人的威風罷了,想讓我們知道他們日本人比我們中國人強。
不過我想了一下,不想去參加他的這個以武會友。
”
孟德的表情有些失望。
劉牧之問:“冬梅如何?”
孟德湊過來小聲地說:“師妹得到準确的信兒,師母還活着,有可能重傷,她去武家莊找人參去了。
”劉牧之點點頭,說:“這事兒一定得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
倆人正說話,劉愛冬進來了,說:“牧之,咱們大院裡的那個木匠今天怎麼不見了,有一些活計需要找他,他的門一直沒有開。
”
劉牧之想了想,在他的印象裡劉家大院有一個老木匠,好像姓張,住在後院的一個偏房裡,在那裡做一些木工活。
劉牧之說:“二叔,你讓人打聽一下,看看他去哪兒了,是不是回家了,畢竟剛剛過完年。
”
劉愛冬說好的,便出去了。
劉牧之坐下來一想,今天馬雲龍請他去洗澡,真是一件比較唐突的事情,一定有其他的原因吧,難道是為了看看他背後的刺青?
但是,那個刺青他們看了又有什麼用處呢?也許冬梅知道這裡面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