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隻想知道有關龍脈圖的秘密,我想知道楊忠山臨死前最後幾天的勘測路線,那張總圖你是見過的,楊忠山最後幾天到過哪裡,我想你是知道的。
”
陳老二想了想說:“他去過哪兒,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随他進山。
”
純子妩媚地一笑,說:“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一個等閑之輩,要不,當年李家也不會讓你當管家,如今李家沒落了,你也沒有必要為李家賣命了,隻要你願意為我們做事情,我們自然是不會虧待了你;再加上我們之間還有一個女兒,這些都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
陳老二看樣子動心了,上前來問:“你希望我做什麼呢?”
純子想了想說:“了解楊忠山臨死前幾天的行蹤,還要查清楚一件事情,就是勘測隊裡有一個叫張鐵橋的,在楊忠山死的那天,他也失蹤了。
”
陳老二吃驚地問:“張鐵橋?不就是那個瘦高個子嗎,看起來有點兒像楊忠山,你們查他幹什麼?”
純子說:“說來這也是一個秘密,當年張鐵橋是為我們做事情的,他的任務是跟着楊忠山,但是,他失蹤了,或許,他被楊忠山的人幹掉了,有可能,他就掌握着秘密。
”
陳老二并沒有着急做決定,他說:“容我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一下,過幾日再說。
”
純子說:“好的,那我等你幾天,另外,我看你脖子上的傷勢不輕,這樣吧,過幾日,你回到城,我請兵營裡的軍醫給你看看。
”
陳老二說:“那就先謝謝你了。
”
純子離開了陳老二的小院子,來到了村外的車上,車向前開了幾百米,又停下了,純子對着一個日本武士低語幾句,他點點頭下車,黑色的轎車走遠了。
毛驢兒原來打算等純子走後再到村子裡細細地走訪一番,撈一些有價值的情報,沒有想到,他看到一個日本武士返回來了,他知道有新情況,小心翼翼地縮回去,又躲了起來。
那個日本武士走到陳老二的小院邊,他像隻烏龜伸長脖子到處看,忽然有一個人從他身後猛地伸出手,捂住了日本武士的嘴,日本武士揮舞着手掙紮,但是那人夾住了他的脖子,他像一隻被狐狸咬住了脖子的雞,被拖到一個隐蔽處,襲擊他的人是杜管家。
杜管家像打沙袋一般來了幾拳,問:“你跟我說實話,剛才,純子是不是跟陳老二說,他們之間有一個女兒?”
日本武士用日語說:“剛才純子是這麼說的。
”
杜管家氣急敗壞地一拳打在日本武士的肚子上,日本武士低沉地吼了一聲,疼得坐在地上,杜管家又踢了他一腳,這才解恨地走遠了。
毛驢兒從另一個牆角探了探頭,吃驚地做了一個鬼臉,自嘲地罵:“我操,看不出來,這個日本騷娘們,跟那麼多男人有一腿呢。
”
那個日本武士坐在地上恢複了一會兒,有氣無力地站起來,這時,陳老二的小院門打開了,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陳老二,是陳老二家裡的一個夥計,他關了門,快速地跑出去,那個日本武士抹了一下嘴,跟了出去。
毛驢兒也樂了,隔了一段距離,也跟上去,看起來,他的跟蹤手段最先進。
這個人是進縣城打電話的。
而這個時候,純子坐的那輛黑色轎車,已經進了縣城,不一會兒,到了鬼怒川公司的門口,純子下車時,她看到了劉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