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内。
所以,考古界一直對金字塔的用途存在各種争論,有人認為金字塔是古代天文台,有人認為金字塔是巨型經緯儀,還有人認為金字塔是古代國王祭祀慶典之處,但沒有哪一種說法能夠得到多數人認同。
”
此時,太陽已然漸漸西沉,在逼近地平線的那一刹那,那金烏似乎用盡所有力氣用力一躍,迸發出最後的熱量。
金色的陽光越過高大巍峨的金字塔,照耀在我們身上。
看着高大巍峨的金字塔,我心中一陣激蕩,不禁泛起“萬古雲霄一羽毛”的感歎。
我突然看見胡夫金字塔上有幾個阿拉伯人背馱着人正沿金字塔頂攀爬而下,不禁大是奇怪:“這些人在幹嗎?”
勞拉撇撇嘴:“不過是些無能權貴罷了。
這些人喜歡附庸風雅,卻又爬不上如此高的金字塔,便令阿拉伯仆人背負他們上去,喝着随從端來的土耳其咖啡,不知多惬意呢。
”
胡春來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語,隻顧打量四周景緻,此刻突然開口道:“走,我們也往上爬。
”
我一拍腦袋,立刻明白了:“哎喲,差點忘了胡師傅乃是摸金校尉當世唯一傳人,尋龍探穴之術天下無雙,隻要胡師傅眼睛一瞅,哪有古墓立馬就能瞧出來。
”
勞拉與卡那森等人俱是大喜,熱切的目光都投到胡春來身上。
胡春來眼帶笑意,顯然對我的吹捧感到極是滿意,但表面上卻表現出世外高人的淡然模樣,伸手拈拈須,淡淡地道:“尋龍點穴豈是如此容易,成與不成我也不能現在就下定論。
這金字塔高大難攀,其他人便在下面守着就好,我與大勇爬上去瞧瞧。
對了,把黃玉玲珑環和黑曜石先交給我。
”
接過勞拉遞來的黃玉玲珑環與黑曜石貼身收好,我與胡春來将長袍一紮,向上攀去。
我們攀爬的這座名叫胡夫的金字塔是由重約二點五噸的巨石堆成,側面與地面夾角有五十度左右,算得上極為陡峭難攀,也怨不得那些權貴要人馱着方能攀頂。
即便是我與胡春來這樣有着紮實武術根底之人,亦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攀上塔頂。
胡春來一登上塔頂,望望天上的太陽,便自懷中掏出一隻羅盤與一把算盤,緊張地開始計算起來。
“胡師傅,算出什麼了嗎?”見胡春來的計算告一段落,我小心翼翼地問。
胡春來瞥我一眼,老大不耐煩地道:“五千年滄海桑田變幻,周圍地形地貌早變了模樣。
此處又是一片沙漠,毫無地形參照物可以利用,唯有用天星定位之法演算才行,哪有這麼快的?”
我碰了一鼻子灰,唯唯諾諾地陪笑道:“那是那是,這次挖掘若沒有胡師傅在,我們定然找不到通天塔,一切就靠胡師傅了。
”
胡春來“哈”地怪笑一聲,臉上堆起古怪笑意,歪頭看着我緩緩道:“你就對我這麼有信心?”
有信心才怪!要不是我們走進死胡同裡鑽不出來,唯有死馬當做活馬醫,把唯一的希望寄托于胡春來身上,否則的話,我哪能在他面前唯唯諾諾?
想是這麼想的,但說卻萬萬不可說出來。
我真誠地看着胡春來,摸着心窩子道:“那是自然有信心的。
江湖傳說,但凡摸金校尉個個都是大有本事之人,隻要負着手走走看看,便能知道地下有沒有古墓,古墓裡又是什麼結構,棺椁藏于何處。
練到精深處,還有一手‘探骊取珠’的絕活,都不用下古墓内拼命,隻需拿根竹竿往地下一戳,正正好便刺入屍體口中,取出屍體口含的定魂珠來。
胡師傅有如此好本事,我哪能沒信心?”
胡春來又是“哈”地幹笑,看着我久久方說:“罷了,遲早你也必入我派門牆,有些事情提前與你說說倒也無妨……”
說罷,胡春來便緩緩地道出一番令我目瞪口呆的話來。
據胡春來所言,各朝各代乃至各地各族,對于風水二字總有不同的見解。
比如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