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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海中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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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一下表下午五點多,但不知道怎麼搞的舷窗外投進來的光十分的暗淡,整個船艙裡都漆黑一片。

    突然船就猛地晃了一下,我猛地就被甩了出去,還好前面正好有一根立柱,我一把抱住,接着就聽見艙井傳來趙海子的吼叫聲。

     扶着立柱從艙門裡探出頭,一個比船都要高的浪頭迎面就拍了過來!我一下渾身的酒意就被甩了出去,腦子也瞬間清醒過來!朝四周望去,全是滔天的巨浪,簡直有兩層樓那麼高,天空上濃密的黑色鉛雲壓得很低,幾乎快和那些黑浪混為了一團。

     抖擻了一下精神,往甲闆上望去就見所有人腰上都拴着繩子,那些夥計左右搖晃着,往裝備上鋪雨布。

     但船晃得實在太厲害,感覺這些夥計像在蹦床上作業,一個繩結幾次都打不上,我找了根繩子,一頭綁在艙裡的橫梁上,一頭拴在腰上就想出去幫忙,可剛往甲闆上一踏,風差點就把我歡飛出去,我不得不拽住艙頂,穩住身影。

    這風實在是太大了,耳朵被吹得發出一陣嗡嗡聲。

     胖子離我很近,趴在一堆裝備上,大号褲頭被吹得老大,這會兒嘴裡像是在罵人,但他那聲音,一張嘴就被風吹得無影無蹤了。

     風暴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會持續幾天幾夜,隻是肆虐了一個多鐘頭就平息了。

    隻是空中的黑雲壓得更低了,所有人都倒在甲闆上跟死豬似的,浪頭還是很高,但已經不至于威脅船的安全。

     亮子靠在一堆裝備上,扭着脖子罵道:“他娘的,這天氣預報也太失準了,不是說這幾天南海平浪靜嗎?”趙海子不知道為什麼又在教訓海蝦子,聽亮子一罵擡頭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懂什麼!這是海裡的小氣候,别在這兒瞎嚎,要命的還在後頭,都把精神給我打起來!” “快看!那是什麼!”不知道哪個夥計突然喊道,我往遠處望去,就見海天相接的地方有兩道白色豎着的線,隐隐約約,看不太清楚。

     趙海子不知從哪兒掏出一個樣式很老的望遠鏡去看,他這一看臉色就變得更陰冷了。

     “龍吸水!” 胖子還趴在那堆裝備上,聽趙海子說,就道:“哪有兩條龍一起吸水的!胖爺我看是龍撒尿才對!而且這條龍的腎不咋好,都開叉了!” 龍吸水其實就是水中的龍卷風造成的,以前在網上見過圖片,十分的壯觀。

    不過這龍吸水一般隻有在極端惡劣的氣候下才會産生,這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什麼好消息。

     雁朗接下趙海子手中的望遠鏡看了一眼遠處的龍吸水,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笑意。

    “全速朝那雙龍吸水的方向開!” 雁朗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陣驚呼,趙海子的臉色一下就變了,就道:“不行!龍吸水說明龍王爺發怒了!咱們必須繞着走!”趙海子的話語氣很絕,似乎不帶一點商量的餘地。

    雁朗聽後臉上的笑意竟更重了,看了看駕駛室裡的海蝦子,貼着趙海子的耳朵說了些什麼。

     我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趙海子滿臉的沮喪,走進駕駛室一把拖出海蝦子,就開始轉向。

     半個小時後,船在浪中颠簸着駛進了雨幕,望山跑跑死馬,在海中更是這樣。

    那兩條水柱現在看起來依然隻有鉛筆那麼點大。

    天已經泛着黑了,雁朗拿羅盤确定了方位,接着就派出一部分人留在甲闆上,其餘人全部擁進了船艙。

     這一夜過得十分的漫長,幾乎隔幾分鐘就會有人出艙去看情況,但是雨太大了,能見度最多隻有二十米。

    那些夥計縮在一起抽着煙,船艙裡頓時煙霧缭繞,胖子大概是覺得氣氛太沉悶就朝我這裡靠了靠。

     “小劉,你想不想知道咱們這次到底是在哪位太歲頭上動土?”我知道胖子肯定知道不少内幕,于是假裝不知,說道:“不是說了是什麼叫陸禹書的墓嗎?” 胖子嘿嘿一笑,道:“這你就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

    陸禹書隻是一個别名,這個人本來的名字應該叫做楊清。

    ” “楊清?”這個名字聽起來有那麼一點熟悉,但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胖子接着說道:“你還記得那個銅鏡子嗎?就是送禮那個。

    ”我一聽就知道胖子是在說雁朗給我的資料上那照片上的銅鏡,但那又和這墓主有什麼關系呢? 我點了點頭,胖子聲音就小了起來,我離他這麼近也是勉強能聽到。

    “延瑞,延瑞就是蒯延瑞……” 我腦子頓時一下就像被電擊了一下,這就有點像有時候你忘了一個字怎麼寫,左思右想一點頭緒也沒有,然後請教别人,結果别人剛寫第一筆的時候,你就靈光一閃,道出一聲:“我會了!”胖子隻一句話我卻一下就想通了不少,但卻又有些不敢相信。

     蒯延瑞其實就是崩祥,這個人不是别人,其實就是現在學術界公認的北京紫禁城的設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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