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經常能看見稀奇古怪的東西卻又不能對别人說,如果說出來我肯定會被當成瘋子。
時間久了,我變得自閉、敏感、多疑,我不相信有什麼友情,也不相信有誰會真正的幫助我。
但是今天,站在我面前的兩個男人讓我相信了! 人性本善! “你們倆不是對手!都走!”師父身上白光閃現,白蛆被燒掉了一大半。
洪森母親陰測測笑着:“靈族這麼快就忘記誓言了?” 師父神色一頹,白光消褪,瞬間蒼老了不少! 我心裡凄涼,剛才還英姿勃發的師父,卻在短短幾秒鐘之内被成了背負着沉重誓言,忍受毒蛇萬蟲噬咬,毫無還手之力的普通老頭! 自古良将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月餅深吸一口氣,“哇”地吐出口鮮血,細細窄窄的靈劍又暴漲半尺,揉身向洪森母親刺去。
“嘭!”在靈劍距離洪森母親三尺的距離,像是有一面透明的牆,把靈劍阻擋、彎曲、粉碎!月餅收勢不住,也撞了上去,又被反彈回來。
“你們誰都跑不了啊!”洪森母親枯瘦的雙手舉向天空,像火焰般舞動着。
一陣淩厲的風聲從腦後響起,擦着我的耳朵飛向前方,凜冽的風氣刮得面頰生疼。
“嗖!嗖!”又是兩道風聲飛過,快若閃電的幾團白光飛向那三個人,從額頭直直插進,後腦嘭出一團混合着腦漿的鮮血,“啵”的一聲,就像是被踩爆的西瓜發出的聲響,三個人仰天倒下! 插在額頭的是三把雪亮的匕首,直接沒入刀柄,還在兀自晃個不停。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幾乎喘不過氣,那三具屍體看上去好像還在微微抽搐…… 就這麼死了? 結束了? 師父胳膊上的怪蛇已經耷拉下腦袋,成片的白蛆皮屑一樣灑落着。
“老吳,平時挺桀骜不馴的一個人,沒想到骨子裡這麼迂腐。
”熟悉的聲音從巷口傳來,我回頭看去,見到了一個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九
“你們異事組每次都來的這麼晚。”師父點着肩膀上的穴道,蛇毒沒有向上蔓延,倒是整條胳膊腫得更厲害。
師父又摸出一柄匕首,劃破指尖,一臉便秘用力的表情,黑血順着傷口滴了出來。
站在巷口的是人體解剖學老師——都旺,他身邊還有一人,高高的個子,細碎的金色長發,高挺的鼻梁映襯的那雙淺藍色眼睛更加深邃,略有些方的下巴如同希臘神像般剛毅,隻是眼神中時不時透出孩童般的天真迷茫。
“這次算來得早的了。
”都旺扶了扶眼鏡,“要不你們靈族在泰國全軍覆沒,這個責任我可擔不起。
” “你們泰國異事組吃幹飯的麼?”師父臉色很不好看,“這三個是人鬼部的!怎麼混到城市裡來的?人鬼部是不是出了大事?” 都旺這才收起無所謂的樣子,幾乎是跑到屍體前觀察着:“人鬼部?不可能啊!按照契約,每十年才能派出一名精英參加‘佛蠱之戰’,違背了蠱誓,全部都會死掉!” “人鬼部一定出了大事!”師父語氣越來越微弱,靠着牆壁頹萎地坐下,竟然昏了過去。
都旺連忙喊着金發年輕人:“傑克!快來幫忙!送他去醫院。
” 傑克力氣不小,把師父往肩上一扛,飛奔出巷子。
都旺扔給我們拉一張名片:“你們倆按照這個地址找過去,待會兒見!” 月餅靈氣消耗殆盡,再加上剛才脫離師門刺了自己一劍,看來也受傷不輕。
我急忙喊道:“為什麼不帶着我們一起去!” “我們騎的摩托!”都旺早跑沒影了,巷口傳來摩托的發動聲。
我哭笑不得,異事組怎麼也這麼不靠譜! “月餅,你怎麼樣了!”我想去扶月餅。
誰料月餅對我眨眨眼睛,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就是看上去有些虛弱。
我疑惑地看着月餅的腹部,沒有什麼刺傷,這是怎麼回事? “南瓜,我怎麼會傻到刺自己一劍?”月餅拍了拍肚子,“靈劍還沒到的時候,我就把靈氣收住了。
” (泰國清邁有一條非常有名的老街,之所以名氣大并不是因為這條街上有悠久的曆史、豐富的人文或者令人垂涎的美食。
大多數人都進這條街,都會奇怪的迷路甚至暈眩,最典型的例子是印度一個少女,誤入此街昏迷,在醫院醒來後,居然張嘴說出了奇怪的語言,泰國語言學家進行了分析研究,發現她說得竟然是早已失傳的泰國古語。
而少女對進入那條街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亞洲最大的國家某著名影視歌三栖明星,在泰國遊玩搜集素材時也進過這條街,沒多久就在如日中天的成就中選擇了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