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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鬼泰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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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古代泰國,泰國和緬甸發生戰争,泰國戰敗,國王被俘;緬甸王聽說泰國國王是搏擊高手,就此派緬甸拳師與他比賽,并許諾如果緬甸高手戰敗,就釋放泰國國王。

    果然,泰國國王完勝,緬甸王也隻好把泰王釋放回國。

    之後,泰國國王把自己多年的搏擊經驗編織成一種拳法,傳授給将士,這套拳法則正是泰拳。

     據《泰國民間史》記載,其實泰緬拳賽時,是兩國派出拳術高手比拼。

    緬甸派出的是全國最強武士亞加拉達,而泰國卻是一個不起眼的黑瘦青年。

    比賽前,青年用了足足半個多時辰進行了一段奇怪的舞蹈表演,嘴裡還一直念念有詞。

    而比賽過程更是詭異,亞加拉達就像是中了邪一動不動,任由黑瘦青年一拳擊倒,全身青紫,不省人事。

    在家昏迷了一個多月才蘇醒,任憑家人朋友如何詢問,他都閉口不言。

    直到一個夜晚,亞加拉達突然闖入皇宮,生生撕裂了國王,又把自己的肚子撕開,扯斷了腸子而死。

     黑瘦青年使用的神秘拳術,就是泰拳。

    賽前的舞蹈,則是用來召集陰魂助戰的鬼舞。

    直到現在,泰拳比賽前,對戰雙方依然保持着跳鬼舞的習慣。

    博彩高手或者行内人士,能通過雙方舞蹈的姿勢,立刻判斷出誰勝誰負。

    )

我越想月餅那句話越心驚,再仔細回想重新遇到師父,這一切實在太過巧合!而且師父的聲音和相貌确實有那麼一點不同,更何況這個嗜煙如命的老頭,怎麼會抽了一口煙就咳嗽個不停,也不會出現不抽到煙屁股就扔掉的事情。

     何況他跟我們說的那些話,聽上去合情合理,但是又似乎在哪裡少了些邏輯。

     如果不是師父,他會是誰? 或者他就是師父,被傑克用了什麼法門控制了?比如催眠? 而我們在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為什麼會卷入其中? 這麼想着,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萼住的那條街區。

     我擡頭看着一排鐵欄階,上面的井蓋有幾個排水孔,灑着柔和的月光。

    想到如果出去,有可能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正對着我腦袋,心裡多少有些怯意。

     月餅一路和師父說着話。

    師父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但是月餅問的事情卻又都能回答上來,這又動搖了我們倆的判斷。

     我把小丫頭綁在背上,爬上台階,順着排水孔看去,視線能看到的範圍内沒什麼人。

    小心地挪開井蓋,現在已是淩晨三點多,街上空無一人。

     我和月餅各背一人,從下水道爬出,我辨了方向,看到萼的居所,沿着街邊貓着腰跑了過去,正要敲門,卻被月餅制止。

     師父又陷入了昏迷,我把小丫頭放下時,發現她居然又長了不少,已經是出落成十歲模樣的漂亮小姑娘。

     月餅把師父斜靠在門前,眼睛迷成一條線,迸射出銳利的光芒! 烏雲遮月,天地間頓時陷入灰暗的虛無中,一道閃電破空而劈,留下開膛破肚的血色殘紅。

    悶雷聲滾滾而過,風雨呼嘯而來,肆無忌憚地砸在我們赤裸的上身,潮濕中帶着點冰涼的快感。

     小丫頭和師父在門口位置,橫出的門檐把雨擋住,恰巧形成了一柄保護傘。

     “來了!”月餅低聲喝道,迎了過去。

     陰氣! 徹骨的陰氣從街頭席卷而來,由黑暗中撲向漫天大雨! 遠遠走來三個人,中間一人就像是走在溫暖的陽光下,讓任何一位少女都能為之着迷的臉上,嘴角微微上翹,挂着邪邪的微笑。

    又一道閃電劃過,金黃色的頭發下是一雙淡藍色近乎發白的眼睛! 傑克! 在他身邊兩人,衣服已經被雨水淋濕,暴露出凹凸有緻的身材,長發被雨水打成绺,濕漉漉地貼着肩膀。

     隻是這兩個女人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膝關節很僵硬,每一步不像是邁出,而是用身體帶起腿,機械地踩進雨水裡。

     傑克對着我們揮了揮手,更強的陰氣爆出,仿佛凝固了時間空間,阻擋了雨滴,天地間隻有這三個人一般。

     “當兩隻被貓玩弄的老鼠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不錯,不過我們是貓,你是老鼠。

    ”月餅微笑着回答,像是和多年未見的老友寒暄。

     “哈哈哈哈哈哈……”傑克仰天狂笑着,良久才收起笑容,傲然喊道,“知道對天吐口水會是什麼下場麼?就如同這雨水,落到自己臉上。

    ” “所以你滿臉都是雨水。

    ”我并肩到月餅身邊攤了攤手。

    

傑克面色一冷:“隻要交出那本書,或許因為咱們鬥地主的友情,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書店裡有的是書,不知道您要哪本?”我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月餅摸了摸鼻子:“說不定他要的書店買不着。

    不過估計紅燈區的街頭小商販那裡應有盡有。

    ” “住嘴!”傑克被我和月餅冷嘲熱諷地惱羞成怒,指着師父說道,“就是他給你的那本書!” “哦!”我老老實實地應着,從包裡掏出一本書扔了過去。

     傑克連忙接住,剛看到封面,就甩手撕得七零八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南瓜,給的是蒼老師還是東京熱?”月餅做心疼狀。

     我不屑地瞥了南瓜一眼:“那兩本書我怎麼舍得,給他的自然是學校課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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