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走不通,咱們還可以去試左眼。
現在右眼已經打開了,咱們總是要進去看一看的。
”
唐風不再說什麼,于是,唐風、韓江和老馬三個人依次降到了大佛右眼的位置,鑽進了那個黑幽幽的洞口。
借着射進洞口的陽光,唐風查看了這個洞口。
洞壁上布滿了鑿痕,很顯然這是人工的洞穴,即便是天然洞穴,也是後人修整過的,而且洞壁光滑,可見當初是精心開鑿的。
韓江在前,老馬緊随其後,唐風斷後,三人小心翼翼地往裡面走了十餘步。
拱券型的通道十分平整,唐風不禁感歎:“不愧是皇家工程啊,當年就能把這裡開鑿得如此平整。
”
誰料,唐風話音剛落,突然身後傳來一陣巨響,緊接着通道内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媽的!唐風你幹什麼?石門怎麼關上了?”韓江在前面叫開了。
“我……我什麼也沒幹啊!”此時唐風活像一個受了老師批評,滿腹委屈的小學生。
“你什麼都沒幹,怎麼石門自己關上了?”韓江怒氣沖沖地質問。
“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就是感歎了一句這通道修得好,然後……然後石門就關上了。
”唐風一臉無辜。
“你說你瞎感歎個什麼勁,這下好了,咱們被關在裡面了。
”韓江已經打開了手電,一縷強光刺破了無盡的黑暗。
韓江拿着手電回到石門的後面,仔細檢查周圍石壁。
平整的石壁上,什麼也沒有,除了石壁,還是石壁,四周全是石頭。
韓江使勁用拳頭敲打石門邊的石壁,可是最後什麼反應都沒有。
“媽的,這昊王睜眼閉眼也太沒規律了,靠!”韓江餘氣未消,又沖唐風嚷道,“你那句話太給力了,跟他媽芝麻開門一樣,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讓門開開。
”
唐風無言以對,馬卡羅夫隻好勸二人:“好在葉蓮娜和徐博士在外面,不用擔心。
我們還是繼續往前探路要緊。
”
韓江不再說什麼,揮揮手,就要重新上路,可這次唐風說什麼也不願墊後了。
韓江又怒了:“說你兩句還來勁了,好!你要走前面,那你就在前面,我看如果遇到妖魔鬼怪,你怎麼對付!”
于是,這二位賭氣,對調了位置,唐風走在了前面,三個人繼續往前。
唐風默默記着腳下的步數,還在石壁上刻上了菱形标記。
大約走出二百餘步後,三人終于走出了狹窄的甬道,來到了一個廳堂。
這個廳堂不大,隻有二十餘平方米,呈正方形,廳堂内空無一物。
韓江興趣不大,掃視了一圈,便要離開。
唐風卻發現在這個正方形地下廳堂的兩側各有一個壁龛,他大概測算了一下,道:“這兩個壁龛是用來放置煤油燈的。
雖然我們現在才走了一小段,但已經可以看出這個山中工程規模的浩大,建造的精細。
”
“行了,快點趕路。
”韓江催促道。
在這個正方形廳堂的後面有着一個同來時甬道一模一樣的洞口,除此之外,别無他路。
唐風一頭鑽進了這個洞口。
讓他大感意外的是,這個洞口内并不是像剛才那樣平整的甬道,而是一條一直向上延伸的石梯。
三人開始攀爬石梯。
開始時,石梯還算平緩,每隔九級台階,有一平台,可是越往前走,石梯越是陡峭,台階中的平台也沒了;更讓唐風詫異的是,原本平整的洞壁也不見了,石梯兩邊的洞壁顯得十分粗糙,好像根本沒有經過打磨。
悠長的山中石梯上,三人喘着粗氣,隻顧往上攀爬。
唐風不知道這石梯能通往哪裡,看地勢,是在往山上爬。
此刻,他們正身處北峰之中。
唐風正在胡亂猜想,腳下的石梯卻又起了變化,一直向上延伸的石梯開始向下延伸,韓江和馬卡羅夫也注意到了這一變化。
韓江叫住唐風:“先休息一會兒,這是怎麼回事?往上爬了這麼久,又開始向下走?”
唐風望望前方,幽深的石梯竟是一路往下延伸,太不可思議了!“我感覺我們在山裡面轉圈。
”他喘着粗氣說。
“你們注意到沒有,從我們發現那個鉚釘之後,就再沒有發現那個神秘人的任何痕迹,那人就像消失了一樣!”心思缜密的馬卡羅夫忽然提道。
韓江也是一驚:“是的,這一路我查看了洞壁,沒有任何标記,那個三角形标記沒有再出現。
”
“我想這不正常。
在林子裡怕迷路,要做标記。
在這地方,應該更需要标記。
”馬卡羅夫說。
“算個吧,我們這一路進來,也沒遇到岔路,哪還需要标記?還是趕緊往前走吧!”唐風催促道。
沒有辦法,三人繼續向前。
下降的石梯大約有五六十級,當唐風的雙腳重新站在平地上時,他發現自己來到了一條寬大的甬道當中。
甬道的石壁也不夠平整,但可以在上面看到清晰的鑿痕。
“這說明什麼?”韓江有些不解。
“說明這裡經過人工打磨,但修築的标準都不如剛開始那一段甬道。
”唐風推斷道。
三人順着這條寬大的甬道前行,但很快難題就來了,甬道似乎并不是直的。
唐風感到甬道明顯是彎曲的,好在還沒有出現岔路。
“不要出現岔路!不要出現岔路!岔路是浮雲!浮雲!”唐風在口中念念有詞,不知是他的禱告起了作用,還是命運的本來安排,他們并沒有遇到岔路。
三個人就這樣一直在這條寬大的甬道裡前進,直到前方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