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蛭被我扯開,劉全勝哇地一聲就吐了出來,之後不斷喘着粗氣。
我繞到劉全勝背後,拍了拍他的背,然後拖着他就往岸上遊!
“繼子,上岸!”我一邊遊一邊焦急地朝張繼喊道。
張繼這時卻是一躬身,就鑽入了水裡。
過了一會,他的腦袋才又露出了水面,接着才一邊往岸上遊,一邊喊道:“***,剛才我腳上爬上來了兩隻,水裡可能都是這種東西!”
張繼遊了過來,跟我一起拖着劉全勝。
這個時候,我突然就覺得胸口的皮膚一緊。
我的胸口正緊貼着劉全勝的後背,此刻覺得又有水蛭沾到了上邊,我吓得趕緊松來劉全勝,用匕去挑。
好不容易将那水蛭挑掉,我背上的皮膚又是一緊。
我暗道這東西還真他娘地多,當即我正要喊張繼幫我将那水蛭弄掉,張繼卻在這個時候先開口了:“老逸,情況不妙,我身上都是這種東西!”
張繼話音一落,我頓時也覺得好幾條水蛭都攀附到了我的身上。
我吓了一大跳,暗道看來此刻隻有逃命一條路了。
想罷我再不顧身上那些水蛭,和張繼拖着劉全勝就迅遊向岸上。
此刻距離岸邊就短短的七八米,可是途中不斷有水蛭附上來,我隻覺得身體越來越重。
我咬着牙,奮力地有着。
慢慢地,我感覺到我的手腳有些不聽使喚,水蛭攀附上人的皮膚會使人的皮膚慢慢變得麻木,我此刻就是這種狀況。
張繼也一邊遊一邊對我喊道:“老逸,我這身體越來越麻木了!”
我喘着粗氣,回答說:“别管了,快遊,上了岸就好辦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右腳非常沉重,趕緊就鑽到水裡去看。
這一看,着實讓我惡心到不行,我的右腳此刻已經密密麻麻地吸附了一層惡心又肥厚的大水蛭,我奮力揮動匕,砍下了不少之後,才繼續前進。
我們三人就這樣一邊抵擋那些水蛭,一邊朝岸上遊。
好在我們剛入古墓,體力充足,最後終于氣喘籲籲地爬到岸上。
一上岸,我先就朝地上奮力一踩,将腳底闆的水蛭弄開,這才用匕将身上的水蛭一個一個砍掉。
張繼和劉全勝也在迅地對付着身上的大水蛭。
這些水蛭非常腥臭難聞,被我們砍後濺出來的汁液更是惡心,也不知道有沒有毒。
我們每人身上吸附的水蛭都不下二十條,好不容易,我才把身上的水蛭全都弄掉,再細細翻看了全身上下,确認沒有水蛭後,這才放松下來。
張繼也清理完了他身上的水蛭,見沒事後,頓時就氣呼呼地用腳來踩地上的那些大水蛭。
劉全勝清理完了身上的水蛭後,又彎下腰來不住地嘔吐。
一邊吐一邊咒罵道:“他娘的這東西真惡心!”
我們三人驚魂未定,想到被我們弄到地上的這些水蛭在水裡總該是些禍害,當即就澆上了燃料,将它們一把火燒了!點上了火,那些水蛭被燒,頓時就不斷地扭動着醜陋的身軀,烈火燃燒着它們身上的油脂,響起了唧唧的聲音,很快,一股難聞的氣味飄了出來。
我捂着鼻子,突然想到紫雲,趕緊就朝剛才她站的地方看去。
可是,我現紫雲已經不在那個地方了,唯獨留下那個高大的黑影定定地站在那裡。
我朝衆人說道:“紫雲不見了!”
二人轉過頭去,頓時也吃了一驚,看到那個黑影之後,張繼說道:“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從剛才到現在都一動不動的,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
我點點頭,随後帶着二人走上前去。
直到走到近前,我們才驚訝地現,這個怎麼都看不清楚的黑影,居然是一個石雕!這個石雕通體漆黑,用燈來照也不見反光,多半是表面上塗了吸收光線的顔料。
我見這東西隻是一個石雕,頓時就不再去管,而是找尋起紫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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