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距離太近,我又被驚的不輕,反應立刻慢了下來,隻來得及向下一倒,險險躲過。
不等爬起來逃命,那東西又一轉頭,這次直接朝着我屁股咬。
那獠牙龇出五六厘米,這要是一口下去,就算屁股上肉再厚,也是白搭。
我此刻趴在地上,根本來不及躲避,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這次要屁股開花了,想不到我陳懸今天就要命喪于此,沒來的及把萬妖妃那老婆娘扒皮,實在是憾事。
誰知就在此時,卻聽猛的一聲槍響,驚的那人頭一下子縮上房頂。
我定睛一看,原來卻是豆腐情急關頭,拿起獵槍給了一梭子。
豆腐第一次用槍,槍法根本不準,這一下沒有打到那古怪的人頭,隻是打中了廟門。
那人身蛇尾的東西,估計是第一次聽見槍聲,驚吓間縮回了房頂上,身形十分迅速,瞬間也不知躲入了哪個黑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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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應還算快,趁着人頭縮回去的功夫,就地一個打滾兒,滾到了我們的裝備包前,順手也抽出了獵槍,和豆腐并排而立,将顧文敏擋在身後,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注意着黑暗中的響動,生怕那東西又忽然從某個黑暗的角落中冒出來。
等了片刻,廟裡安靜如初,但這個廟沒有其它出口,所以那東西肯定還沒有離開,它此刻,想必也正在某個地方注視着我們。
時間流逝的越久,那種看不見敵人,卻擔心敵人暗中偷襲的心情,使得人的精神也越來越緊繃。
須臾,顧文敏道:“我将火弄大一點兒。
”
火光可以增加照明範圍,讓我們的視野更開闊一些。
随着顧文敏添加柴禾的動作,可視範圍也增加了一大截,隐藏在黑暗中的龍蛇皮骨,在火光下反射着幽光,仿佛還活着一樣,而我們三人的影子,也被暴漲的火光拉長,在地面形成三個靜止的黑影。
然而,就在這時,豆腐猛然發現不對勁兒,指着地上的影子,大驚:“顧大美女怎麼長了兩顆腦袋?”隻見地面的黑影,顧文敏是蹲着身體的,手一直在動,保持着添柴禾的動作,而她的肩膀上,赫然還多出了一顆腦袋!
我和豆腐猛的回頭一看,才發現那人身蛇尾的東西,不知何時,竟然遊走到了廟門的位置,躲在了我們身後,而此刻,它那長脖子上的大腦袋,幾乎就貼在顧文敏身後,而顧文敏卻恍然未覺。
大約是我倆同時回頭的現象驚醒了顧文敏,她的警覺性也不低,幾乎立刻就要回頭。
然而,此刻為時已晚,不等她完全轉頭,一雙布滿鱗片,如同人臂的雙手,猛然間一上一下攥住了她。
一隻手攥她的脖子,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身和雙手,顧文敏幾乎毫無反抗之力,整個人瞬間就被擄掠上了房梁的黑暗處。
眼見她在我眼皮子底下被那怪物擄走,我一時氣的發狂,舉槍欲打,豆腐忙一攔我,驚道:“小心誤傷。
”此時,房梁裡陰暗一片,隻能隐約瞧見輪廓,要想瞄準完全不可能,一不小心,或許就會打中顧文敏。
但我顧不得那麼多,那東西牙尖嘴利,被咬上一口,就絕對喪命。
如果不當機立斷,拖拖拉拉,隻怕顧文敏會死的很慘。
想到懸崖下那兩日的經曆,我心裡很焦躁和憤怒,隐約有種自己的東西被人侵犯的感覺,當即舉起半自動獵槍,朝着隐約是蛇尾的位置連放兩槍。
我和豆腐的處事方法不一樣。
他擔心誤傷顧文敏,所以畏手畏腳。
但我卻想着:與其讓顧文敏活活被那東西咬死,拆吞入腹,還不如給她一梭子,連人帶蛇一起弄死,算是給她陪葬。
這槍如果打偏了,算我送她上路,如果沒打偏,救了她,就算是萬幸。
這麼一想,接連幾槍放出,房梁上火花四濺,也沒有聽見顧文敏發出慘叫,想來子彈并沒有誤傷她。
反觀的人身蛇尾的怪物,卻似乎是受了驚吓,估計抓住了顧文敏那個口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