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居然開始繼續往前走。
這讓我和馮鬼手吓了一跳,難道前方的情況有變?那女鬼莫非是離開了?以豆腐膽小的個性,若前面站了個鬼,他無論如何也是不敢繼續往前走的。
一見他反常的舉動,我立刻高聲詢問,豆腐聽見聲音,回過頭,沖我們招手,喊道:“有個毛鬼啊,什麼都沒有,你們趕緊過來!”
沒鬼?
我心下一愣,怎麼會這樣?莫非是馮鬼手心裡緊張,看花了眼?可殉葬坑上的養屍鼎又是怎麼回事?
這麼一想,我不禁轉頭問馮鬼手:“我說老馮,你……”話才起了個頭,我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一雙手掐住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目光死死的盯着馮鬼手的頭。
他明明是短發,但此刻,卻不知為何,長了一頭披散的長發。
馮鬼手恍然未覺,驚訝道:“怎麼可能,難道那東西去其它地方了?”他說着便張頭四顧,身體一轉,我清楚的瞧見,一個紅衣長袍的人,就貼在他背後,腦袋貼着他的頭,長發披散,直直垂落到地面上……
随着馮鬼手的轉動,那一雙僵硬慘白的腳也跟着來回擺動,分明是沒有着地的!
這種驚悚感就别提了,我猛然倒抽一口涼氣,喝道:“老馮,它在你背上!”
“背上?什麼背上?”馮鬼手一邊問,一邊就反應了過來,神色一變,猛然拔出腰間的水牛角,估計也是死馬當活馬醫,反手朝着自己身後戳了過去。
水牛角和糯米,是盜墓賊的兩大利器,據說能掩蓋活人身上的陽氣,還能傷粽子。
這個說法究竟是真是假我不清楚,隻見老馮将水牛角反刺過去的瞬間,那個紅衣服的東西,仿佛是受到某種驚吓,一下子從老馮背上退了下來,整個兒懸在空中。
這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它好像知道是我壞了它的好事,緊接着便轉過身面對我,我起初以為會看到一張鬼臉,誰知它轉過身後,臉卻是被頭發遮擋住的。
這東西一轉過身,就平地裡刮起一陣陰風朝我的方向卷來,那東西也如同被風吹動一樣,朝着我貼過來。
我手頭哪有什麼辟邪的東西,一時間措施不及,被它抱了個滿懷。
那東西瞬間就和我面對面貼着,沒有質感、也沒有實體,隻覺得被它貼着的地方,傳來一陣透骨的涼意。
我以前剛才家鄉出來的時候,什麼也不會,跟着村裡的人在工地上幹活,每日很辛苦,也很危險,一天的工資,也才8塊錢。
有一天一個工人從高架上摔下來,被鋼筋戳了個對穿死了,我和另一個老鄉随行去過冰凍他的太平間,太平間裡的冷,不僅僅是冷氣,還有一種陰氣,而此時,我就有種時空倒流,回到那個太平間的感覺。
我心知不妙,努力想擺脫她,甚至就地打了個滾兒,但這東西沒有實體,任由我如何折騰,也不為所動。
我心想:難道這女鬼是想就這樣活活吓死我?這個念頭剛一閃過,那陣陰風來的更猛烈了,猛然将女鬼的頭發吹了起來,露出頭發下面的臉。
白茫茫一片……她根本就沒有臉。
頭發下面,隻有一顆碩大的白色頭顱。
我隻覺得腿肚子一軟,霎時間吓的連嘴都不敢張了,眼前全是這個白茫茫沒有五官的東西,它貼着我的臉,混合着周圍腐屍的味道,讓我有種錯覺,仿佛那種腐爛的味道,就是從我身上這個東西散發出來的。
馮鬼手見我不妙,大叫一聲,舉着手中的水牛角沖了過來,想要故技重施。
我眼角的餘光瞟到他這個動作,不由暗道一聲好,有救了。
誰知馮鬼手未置,那東西忽然雙手搭住了我的肩膀,原本,沒有五官的臉上,憑空多出了一條血紅色的長舌頭。
她想幹什麼?
PS:
紅衣軟粽子:不給刀刀主人投票,我晚上趴你們背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