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鈴說完,我問道:“還有沒有其它說的,沒有就該我了。
”
“你……!”估計是很少有人敢跟她叫闆,這女人冷笑了一聲,道:“我早就知道你們三人有問題,現在看來,如果不出所料,鬼王的後人,就是你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
”
我說:“本事不敢當。
你們有兩把槍,我們隻有一把。
論火力,我們拼不過你,不過你有一句話說錯了。
”頓了頓,我說道:“你可以殺了我,或者把我這邊的人都殺了也沒關系,不過……我手裡這一支槍,總會拉你們其中一個人墊背的。
”
任鈴臉色一變,須臾又冷笑道:“你想吓唬我。
”
我說:“你可以試試,不如先把我旁邊這狐狸精殺了?你殺了她,你再看看,我說的話是不是假的。
”
任鈴不說話了,看了身邊年長的女人一眼。
那女人估計也沒見過我這麼不怕死的,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早就屈服了,她估計沒想到我做起事來,會是破釜沉舟的性格,于是皺了皺眉,片刻後,那年長的女人開口,并且放下了槍,說:“不愧是鬼王的後人。
”
任鈴的槍,已經從馮江一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對那女人說道:“姑姑,不能放了他們。
”
豆腐哪裡忍的住,跳腳道:“小娘們,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說話怎麼跟放屁一樣,小心嫁不出去!”我聽了差點兒沒吐血,心說豆腐啊豆腐,我這剛把局面穩住,你能不能機靈點兒,這時候扇什麼風,點什麼火啊。
果然,任鈴估計被慣壞了,哪有人敢這麼罵她,一時間也不理我了,眼中殺機一現,手中的槍直直朝着豆腐而去,我根本來不及阻止。
而那位年長的女人也是個懂局勢的,立刻大叫:“不行!”然而任鈴向來不把人命當回事兒,這是有權有勢的人的通病,根本将豆腐一條命看在眼裡,眼見就要開槍,前後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哪裡還阻止的了。
我心髒瞬間漏掉半拍,若豆腐真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拉這兩個娘們兒陪葬!
這念頭才剛冒出來,任鈴槍口才剛移動到位,正要扣動機扳之時,衆人眼前卻忽然閃過一道銀光,便聽任鈴驚呼一聲,緊接着又是砰的一聲,那道銀光陷入了墓牆之中,恰恰擊落了任玲手中的槍,震的她手臂都顫抖了一下。
定睛一看,卻見那道銀光,赫然是一把亮蹭蹭的鋼刀,刀約有三指寬,一尺長,深深的插入墓磚中,足見扔刀之人的準頭和力道。
我雖然沒有看到是誰扔的,但一見這刀,便已經猜出來者,想必這出手相助的,應該就是衆人談之色變的呂肅!
一時間,幾人不禁齊刷刷朝着扔刀而來的方向看去,果見一人,那人赫然站立在任鈴一行人來時的通道口,這種時候,臉上居然還挂着笑容,看起來讓人覺得高深莫測。
豆腐一見,驚了一下,側頭對我說道:“老陳,不好,我以為我長的已經夠帥,沒想到這個人還要略勝一籌。
你得看好顧大美女,别被這人給勾搭過去了。
”我道:“瞎說,顧大美女是那種隻看外表的膚淺女人嗎?”
豆腐噎了一下,點了點頭說不是,随後又道:“不對,可人家身手也比你好。
瞧人家那氣度,處變不驚,從容大氣,顯得咱們倆就像過街的耗子一樣,嘶……我真想揍他幾拳,我發誓,這絕對不是嫉妒。
”
說話間,呂肅直徑走到鋼刀前,拔出長刀,一時竟無人敢阻止,隻有馮鬼手喜道:“呂老弟,你可算來了。
”
呂肅此人長相屬于很受小姑娘喜歡的類型,看起來成熟穩重,此刻任鈴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不約而同将槍口若有若無的對準呂肅,顯然比起我們四人,她們對姓呂的更為忌憚。
隻聽呂肅說道:“看來我來的還不算太晚。
”随後看了我和豆腐一眼,說道:“這兩位想必就是衛兄弟請來的幫手,我托大,兩位可以叫我一聲呂哥。
”言語間,完全不将任鈴兩人放在眼裡。
我本來覺得這人不免有些裝腔作勢,現在見他在兩支槍下依舊面不改色,也不禁刮目相看。
于是我道:“呂老哥客氣了,老哥好身手,剛才多謝你相救。
”
豆腐直言不諱,說道:“你就是呂肅?果然跟傳聞一樣,是個人物,我窦泊志佩服。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