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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薩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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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朋友其實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倒騰古玩的人,大部分都油滑的很,沒有什麼良心可言。

    便聽那人說,原來他的父親,就是一位薩滿巫師,鄂倫春人信奉薩滿教,這根木棍子,便是父親平日裡祭祀神鬼所使用的權杖。

     當然,真到了祭祀儀式的時候,這根權杖上,還會裝飾很多别的東西。

     那人自然也想分一杯羹,而且随着現代文明的入侵,他這一輩人已經不負祖先的淳樸,對于宗教信仰也沒有先輩那麼強烈,便将他老爹平日裡當成神一樣的東西給偷了出來。

    在薩滿的宗教信仰中,非神職人員,冒犯神器,是要遭到巨大報應的。

     不過那人不是純粹的信徒,自小生活在那種環境中,雖多少還是有些敬畏,但也架不住金錢的誘惑。

     隻聽他說:“不過這動物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反正這上面繪的都是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大多都是虛假的,沒必要追究源頭,你的買家不是隻需要拿到類似的東西就行了嗎?你趕緊聯系聯系。

    ” 石疙瘩一拍額頭,想到賺錢才是正事,當即按照颛瑞留下的聯系方式去了電話,他琢磨着千金難買心頭好,那颛瑞大費周章找這種東西,肯定有什麼原因,不狠狠宰一頓,實在對不起這天大的好機會,所以他當時試探的報了個價格,說收貨得一百萬。

     報完價他就後悔了,心說按照原先的約定,颛瑞就得付給自己三百萬,一根木棍子,怎麼也不值三百萬。

    他害怕颛瑞反悔,剛想改口說自己把價格壓到五十萬,電話另一頭的颛瑞就爽快的接受了價格,當天下午就派人來取貨付賬,并且還将那位朋友請到了自己家,估計是打聽什麼信息。

     隻可惜他那位朋友也是知之有限,所以颛瑞并沒有問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隻是讓石疙瘩繼續留心。

     這事兒說起來到現在已經兩年了,哪能次次都有這麼好的運氣,誰知剛好撞見我和豆腐,那‘神木方耳環神牌’上的圖案,和颛瑞交給他的圖紙,一模一樣。

     這便是事情的起因和結果,石疙瘩本想框我和豆腐,想多賺一些,怎奈何我和豆腐不上當,講到此處便大着舌頭說:“話咱們就這麼說開了,都到這份兒上,我自然也蒙不了你們了。

    東西值不值錢,得看有沒有人稀罕它。

    現在就有一位大主顧稀罕它,過了我這個村,可就沒别的店了。

    ” 我原想着,這東西是從格格爾的棺材裡弄出來的,沒準兒會有些什麼關于鬼厍之面的線索,誰知石疙瘩也隻是個中間人,說了這麼一大推,真正有用的東西,似乎也隻有颛瑞這個人。

     萬窟山…… 他在萬窟山究竟經曆了什麼? 為什麼出來之後,會急着尋找擁有這個圖案的東西? 我隐約覺得,不管是那萬妖妃,還是格格爾公主,關于她們擁有邪惡力量的傳說,或許都于古老的薩滿教脫不了幹系。

    鬼厍之面的詛咒,又會不會和薩滿神的巫術有關?想到這兒,我精神大振,也不去想什麼呂肅、什麼颛顼了,連忙道:“你那朋友的父親是薩滿巫師?你幫個忙,我想聯系他父親。

    ” 如果這個邪惡的詛咒,真的來源于薩滿,那麼,現代的薩滿巫師,有沒有可能破解萬妖妃的詛咒呢? 豆腐估計也想到這一層,樂道:“咱們以前怎麼沒琢磨出這個,嘿,太好了,解決了這個麻煩,看那姓趙的老頭子,以後還拿什麼把柄來咱們這兒耀武揚威。

    ” 石疙瘩喝的醉醺醺的,沒聽見豆腐說什麼,隻大着舌頭說:“他、他父親啊……不走運,兩年前冬天就病死了,他自己也、也不走運,騎馬的時候摔斷了腿,現在已經不倒騰古玩了,就靠家裡的媳婦兒養。

    ” 豆腐聞言一咂舌,說:“難道是因為他偷了神杖,所以遭報應了?” 石疙瘩聞言哈哈大笑,說:“兄弟你可真逗,什麼報應不報應的,那是他自己活該。

    現代人都開車了,他非得騎馬,那不是自找難受嘛。

    ”我不由搖頭,對石疙瘩好感全無,心說那人雖說也不厚道,但好歹拿他當朋友,這石磊落到好,事到如今,卻半點兒愧疚之心都沒有,真是被金錢蒙蔽了心肝。

     這樣的人我也不想深交,付了帳,便各自散場,約定貨到款到。

     我估摸着,那個叫颛瑞的人,應該也會找我和豆腐問話,他如此執着找這東西,必然也是和薩滿教有些牽連,或許可以從此人身上探聽到什麼線索,實在不行,就去内蒙古走一趟。

     這麼想着,我和豆腐回了酒店,洗洗漱漱上床睡覺,吃飽喝足,一覺便睡到了大天亮。

     臨早便接到石疙瘩的電話,說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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