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邊,印記一邊高,一邊低,說明那人走路的時候,下盤有些不穩,搖搖擺擺,所以重心統一向右,導緻腳印偏大。
真正的襲擊者,腳應該比這個腳印略小。
”衆人一看,果然是如此。
豆腐立刻松了口氣,吳思冬臉色一時有些難看。
如果按照顧文敏的推論,再結合之前的對比,那麼比這個腳印略小的一共有四個人,分别是林教授、機器人二号、豆腐、還有鯉魚,我們隊伍裡一共八個男人,這算下來,一半的人都有嫌疑了,但這四人,又怎麼可能是襲擊者?
難道是我之前多心了?或許真相便如同鯉魚所說,是海中鬼婆上岸索命而已?
雖然有了嫌疑對象,但一切都模模糊糊,總不能因為這四個是嫌疑人,就将他們捆綁起來吧?隻不過我心中到不是對那三個人的死介意,我真正覺得不對勁的,是襲擊者的殺人手法,怎麼看怎麼不正常,如果那是一個有潛在精神或者心理疾病的人,難保他下一次不會對自己人下手。
衆人無計可施,隻能将這件事暫時放下,這會兒日頭已經完全跳出海面,時空島迎來了白天。
今天海風比較小,海面的霧氣很濃重,整個時空島也缭繞在霧氣中。
轉身回望,隻見那三座大小不一的山峰被霧氣籠罩,雲遮霧繞,白色的海鳥時隐時現,恍如人間仙境。
徐福當年出海尋找的海上仙山,會不會就是此處?
看了一會兒,機器人一号說:“那三人還在那兒,萬一被他們的同夥看到就不妙了,咱們還是先處理屍體。
”我們回到露營地,就近挖了三個大坑,将慘死的三個日本人放入了坑中,填沙掩埋,一切準備妥當,衆人便收拾起裝備,準備登山。
原本該吃點兒昨夜準備的早餐,但剛剛發生這種事兒,又處理完三具屍體,衆人大倒胃口,也沒人吃的下。
時空島上植被繁茂,生長着椰樹、芭蕉、大句容、木麻黃以及各種灌木和野生植物,穿梭其中,海上炙熱的陽光被遮蔽,林間較為陰涼,地面含蓋着海沙,使得地質較為柔軟。
越往前走,地勢逐漸拔高,開始向山峰上蔓延,我們花了大半天的時間,爬上了這座島的最高處俯覽地形。
按照秦墓嶺,漢墓坡的說法,徐福的墓不會開在山頂,應該是在山嶺的位置。
我站在高處四下觀望,心中回憶着楊方秘籍上的一些内容,隻見兩側的溝壑大開,前不遮風,後不擋水,怎麼看都不像是葬人之地。
那徐福若真在此修建陵墓,會選址在何處?
那時候徐福能力有限,想必陵墓不會太大,這時空島前面是月牙形的海岸,背後則是延伸出去的月牙背,形成了一大片郁郁蒼蒼的原始森林。
衆人等了半晌,見我一直沒開口,吳思冬便說:“你到底行不行啊。
”
說實話,我還真不行,那點兒皮毛知識,完全看不出門道,但若就此承認,豈不是太失面子?我于是沒理會吳思冬,面無表情,慢吞吞的觀察,外人看着大約覺得我是成竹在胸,其實我心裡則一直在回憶秘籍上的内容。
秦墓嶺,漢墓坡,這徐福的墓,肯定在三座山正中央的其中一處。
這三山勢如刀戟,兇殺之氣濃烈,皆不适合葬人,在望聞問切的望字訣中,又稱‘虎刀山’,人遇見老虎和持刀的人,自然有兇災之禍。
我看了半天不得要領,面上雖不露聲色,心底已經暗暗叫苦,心想難不成就這麼放棄了?豈不要讓吳思冬那小子白白看了笑話?琢磨間,我猛的想起件事兒。
觀風望水,講究一眼看透局勢,我身處高處,雖然低處一覽無餘,卻難以窺見自身所處的主峰。
想那徐福既然是秦朝著名的方士,若真埋在此處,必然不會胡亂下葬,他既然會找這樣一個不适合葬人的地方,想必是事出有因,或許是當時有什麼變故,不得不為之。
但在望字訣中,有人篇,上寫着改風易水的奇術,徐福此人,會不會對此處的大風水做了什麼改動?要想将這個虎刀之地改為吉穴隻怕不易。
這虎刀之地,剛好缺一個後衛,也就是後山,若有後山拔地而起,便能形成三山拱衛之勢,而我們所身處的主峰,就如同坐在龍椅之上,且面朝大海,盡納海龍之氣。
最難得的是此峰還是三山中的最高峰。
有道是大山聚靈氣,小山出精怪,如此一來,此山便會由‘虎刀山’改成‘望海龍’,隻可惜,偏偏這地方整好就缺一個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