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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無頭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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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我倒下去的瞬間,身邊的人甚至還沒來得及回頭,緊接着,我便聽到砰的一聲悶響,眼前一黑,似乎是棺材蓋合了起來。

    即便我這會兒戴着面具,也依然能清晰的感覺的棺木裡陳舊腐敗的氣息。

     我心知有詭,倒在棺材裡之後,二話不說,當先便擡腳踢棺材蓋。

     我的體力向來不錯,小時候在工地上幹活,後來又上山下鄉倒騰山貨,即便後來做生意,整日裡推杯換盞,也沒有将鍛煉身體給落下。

    這一腳我使出了十分的力道,整個棺材蓋被我踢的,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被我這臨門一踢,剛剛阖上的棺材蓋被頂起來一條裂縫,但這棺木不知是什麼材質,沉重無比,我這一腳雖然将它踢了起來,卻并沒有全部踢開,瞬間便又壓了回來。

    借着這瞬間的空隙,我發現了一個讓我驚心的現象,因為透過那棺材縫,我發現棺材外面沒有人! 從我被拉入棺材,到我踢開棺材闆,整個過程,我的反應非常迅速,我可以打包票,絕對不超過十秒。

    而在我進入棺材前,顧文敏、豆腐等人,都是站在棺材邊上的,他們怎麼可能在十秒内消失的無影無蹤?正常的情況下,發現我被困入棺材後,衆人不應該圍着棺材準備營救我嗎? 他們人呢?人到哪兒去了? 這些念頭在我腦海裡閃過,也隻是瞬間的功夫,下一秒,整個棺材又緊緊閉合了。

    棺材裡一片漆黑,奇特的腐敗氣息透過防毒面具直沖腦門兒,那味道很怪,像屍體腐爛的味道,又像是木材黴腐時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十分難聞,如果沒有臉上的防毒面具,我恐怕會直接會被熏死過去!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忽然,那隻一直困着我的手,竟然從我的胸口,向着我的臉上移去,我心裡咯噔一下,冒起一陣不祥的預感,這才想起自己手裡還抓着匕首,當即也顧不得那麼多,立刻去掰那雙手,準備一将手移開,就用匕首砍下來。

     誰知那兩隻手力大無窮,似兩個鐵箍一樣,任憑我怎麼使力氣,都掙紮不開。

    轉瞬,那雙手已經摸到了我臉上,盡管隔着一層防毒面具,但我還是有種錯覺,仿佛那雙布滿屍油的手,就貼着我的皮膚在撫摸一樣。

     事情實在過于離奇,棺材裡的粽子,竟然學會偷襲了。

    我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難道那幾個進入墓室後就消失的日本人,并非找到了什麼密道,而是被拉入棺材裡害死了?一想到這個可能,我就渾身寒毛倒豎,想起了棺材上的圖案,心說:這居然是九具會吃人的棺材,棺材上帶着面具的人物圖案,是巧合,還是棺材本身就又問題? 兩千多年前的古人,又怎麼可能提前在棺材上雕刻上我們的造型? 不對勁,這超出了常識範圍,我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現在的情況,我根本沒辦法想太多,想也是徒勞,這會兒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下一秒,那雙手摸上了我的面具,緊接着,我就感覺它将我的面具摘了下來。

     摘下防毒面具的瞬間,我的反應就是吐。

     沒有人能忍受這種味道,就仿佛是睡在腐屍群裡一樣,除了腐屍的味道,還有一種更難聞的味道夾雜在一起,之前有防毒面具隔着,那味道也還能忍受,但當防毒面具被那雙手摘下來時,那沖入鼻腔的味道,直接刺激了我的喉嚨和胃,幾乎是瞬間,我就轉過頭吐了。

     這情形要多惡心有多惡心,人還躺着就開始吐,穢物全部沾到了臉上,我想停下來,但那種味道不停往鼻子裡沖。

     那已經不是單純的難聞,而是超出了人體嗅覺承受的極限,刹那間,我就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因為我确信,那種味道如果再聞下去,我恐怕不僅僅是嘔吐那麼簡單,更有可能直接熏死。

     這應該不是單純的氣味兒,這種氣味兒就和沼氣一樣,不斷發着酵,最終産生有毒氣體。

    這個比喻應該是比較恰當的,閉住呼吸的瞬間,那種嘔吐感就沒那麼明顯了。

    棺材裡黑漆漆的,我一刻也不想待,而那雙手還不停的在我臉上摸,将屍油以及原本的嘔吐物,糊的我滿臉都是。

     我不知道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會是什麼反應,大概真如同豆腐所說,我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态,因此這一刻,除了恐懼和惡心,我更多的念頭是反抗,我不是個坐以待斃的人,多年的生存經驗告訴我,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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