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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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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跟着啞巴一行人往島嶼後面走,接近天黑時分,才在海邊看到啞巴他們的船隻,借用他們的導航設備,林教授指導鯉魚發送了支援信号,接下來,隻等人來接應了。

     由于這裡還是日本的海域,因此啞巴他們的船隻并沒有像我們一樣僞裝成漁船,而是一艘通體雪白的小型輪船,尖梭形的外觀十分漂亮。

    這樣的船不是一般漁民能買的起的,因此我更加斷定,啞巴這幫人的行動,應該不屬于個人行動,背後八成有軍方撐腰。

     當晚,我們其餘人在沙灘上紮營,啞巴他們的船隻似乎出了些問題,隻見船上人來人往,卻并沒有立刻啟程。

    我們也幫不上什麼忙,更何況分手在即,啞巴那邊兒人手又多,這種時候劃清界限才是最明智的行為,因此我們也沒攙和。

     一行人圍坐在一起扯些有的沒的,但不知怎麼回事,不知不覺間,我們竟然都睡着了,醒來時,啞巴他們的船隻早已經沒了蹤影。

    我心裡打了個突,連忙去翻裝備包,這一看頓時大怒:六合印不見了。

     衆人這時剛剛清醒,回憶起昨晚的一切,都覺得有些古怪,我們明明在聊天的,怎麼會一個個都睡着了? 顧文敏心思敏銳,說:“肯定是他們動了手腳。

    ” 豆腐道:“難不成他們會催眠?把我們都給催眠了?” 我冷笑一聲,扔下裝備包盤腿坐在地上,心中一團無名火,說道:“催眠,那是外國人才用的玩意兒,你不知道拍花子嗎?”如果我沒猜錯,我們昨晚,八成是讓啞巴用迷藥給陰了。

    迷藥這東西,說起來是我國的特産,分門别類就太多了,說也說不完,常見的要屬兩種,一種拐小孩兒,一種拐大人,反正人販子最擅長使用這些。

     拐小孩的,民間又叫拍花子,人販子在手掌上藏一塊沾了迷藥的布,遇到小孩兒時,裝作和善的模樣,拍拍小孩子的頭或者臉蛋,拍動之間,迷藥的味道流竄,小孩子立刻就會失去神智,但神乎其神的是,小孩子并不會昏迷,反而能走能跳,隻不過沒有意識,隻會跟着人販子走。

     這種迷藥的成分,至今也沒人研究出來,都是千百年暗地裡流傳下來的玩意兒。

    還有拐大人的,拐帶大人的就比較恐怖了,這種比小孩兒更慘,小孩兒大部分是轉賣,但好歹還能活,大人可就不一定了。

     拐成年人這種,常見于人口密集的地方。

    一些單身遊客在一些人口密集的地方就容易中招,而作案的人,往往會和一些店鋪有所勾結,比如遊客去衣服店裡試服裝的時候,可能什麼感覺都沒有,就忽然暈倒了。

     這些暈倒的人會被秘密轉移出去,有些能醒過來,有些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些都是真事兒,一來電視裡報道過,二來也經常聽人說,三來我自己就接觸過,因為以前做生意的時候,曾經跟一些暗道上的人打過交道,因此知道不少内幕。

     這些暈過去的大人,一般有三種下場,都很慘。

    第一種是被倒賣到國外的一些地下表演場,進行一些慘無人道的表演來迎合人類隐藏的劣根性,比如鬥獸、群交、賣淫等等,這些人永遠沒有逃出生天的希望,一般都會死在表演途中。

     第二種是國内,這個知道的人多一點兒,這類人往往被打斷手腳,或者挖眼睛等等,刻意制造成殘疾,被迫上街乞讨,但由于是在國内,相對的,他們中或許還有能逃生的。

     第三種比較簡單,就是器官交易,被迷藥弄暈之後,就連醒過來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他身體裡有用的器官,都會被摘下來拿去黑市販賣,小到眼角膜,大到肝腎。

     這種事兒每個地方都有,每年失蹤的人口中,總會有一些倒黴可憐的人被‘拐’走,相比之下,那些遇上搶劫之類死于非命的,反倒還算幸運,因為上面三種,無論哪一種都是生不如死的。

     很顯然,啞巴是個中國人,而且還是個會使用迷藥的中國人。

     昨晚,他竟然不知不覺把我們全給弄暈了。

     豆腐聽我講過這些,頓時打了個寒顫,說:“還好他沒把咱們拐賣到日本去。

    ” 一番檢查後,我發現啞巴隻拿走了六合印,豆腐弄到手的明器到沒有拿,因此我和豆腐實際上是沒有什麼損失的,真正有損失的是林教授。

    林教授這次出海倒鬥,少了一個學生,心情很是低落,這會兒也隻歎了口氣,說:“這件事情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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