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能查出些什麼來。
”當初爺爺失蹤後,我跟村裡人外出打工,家裡的房子就此空置,後來又回去過一趟,世事變遷,周圍的老鄰居不少也搬了家,有些進了城安家,因此早已經破敗不堪,從那之後我就沒有回去過。
不過豆腐這麼一提醒,忽然讓我想起了一件事兒,就是格格爾公主脖子上那塊玉牌,我一直覺得上面的文字頗為熟悉,但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現在豆腐一說老家,我頓時想起來:是了,是在我家裡見過,我們家裡有一隻大碗,爺爺時常在裡面灌滿燈油,搓了棉芯,當油燈使用。
我記得,那大碗底部就有幾個字兒,和玉牌上的字特别像!
爺爺曾經遍尋四方,尋找破解鬼厍之面詛咒的方法,那大油碗就是有一次帶回來的,莫非爺爺當時尋到了某些線索?
後來爺爺的失蹤,和這些文字有沒有關系?
我想到此處,激動起來,說:“你說的對,我得回家鄉一趟。
”
豆腐嘿嘿一笑,說:“别急啊,還有件事兒比回家鄉重要。
”
我一愣,說:“什麼事兒?”
豆腐道:“當然是花錢啦,咱們出生入死,不就為了錢嘛,賺錢就是為了花嘛,我已經想好了,先去一趟東莞享受幾天,然後……“我打斷他,說:“然後個屁,别想這些有的沒的,錢怎麼花我已經想好了。
”
豆腐頓時來了興趣,說:“我知道你想幹什麼,東山再起是不是?你不會還想賣水貨吧?”
我笑了笑,說:“不賣水貨了,幹一行得愛一行,咱們回深圳開古玩店。
”
豆腐一拍大腿,說:“好主意,深圳那邊土财主多,最喜歡的就是買古董回家裡裝門面,這個錢好賺。
”當即我便和豆腐商量起開店的事宜,畢竟我們人脈都在深圳,長留在北京也不是個事兒,我們決定,等一出院就回深圳,去古玩城盤個店面倒賣明器,積累些路子,以後自己倒出來的貨,就不用再賤賣了。
這兩次倒鬥雖說千難萬險,但前後不過兩個月的時間,已經賺了八百來萬,而且我這人天性就不消停,兩次生死經曆下來,也不想再去過那些陪酒吃飯,醉生夢死的生活。
沒過幾天,豆腐出了院,我想來想去,還是給顧文敏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她顯得很沉默,再我即将挂電話時,她忽然道:“你上次說的話是真心的嗎?”
我一時不知如何作答,有時候明知道正确的路在哪兒,但就是會猶豫不決,最終我狠下心,說:“我們以後還是朋友。
”
“我明白了。
”顧文敏挂了電話,豆腐在一旁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我。
上一次豆腐的事情,給我的刺激實在太大,我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就覺得手心發涼,實在不想再讓顧文敏冒這個險,于是搖了搖頭,和豆腐坐上了回深圳的飛機。
有錢好辦事兒,盤店面的事情也很順利,但還要跑一些證件,加上裝修、招人、進貨一類的事兒,等店面正式開張,已經是一個多月後。
這是一個古色古香的二層樓店面,和大多數古董鋪差不多,分外堂和内堂,外堂擺的基本都是西貝貨,隻收了一兩件兒無足輕重的真貨擺着充門面,内堂是會客室,二樓則被我們改成了住的地方,徹底和以前公寓裡那個兇悍的廣東房東說拜拜。
開古玩店不是賣衣服賣小籠包,投資很大,連裝修就用了百來萬,更不用說收貨裝門面這些東西,等店面開張,我手裡的錢也所剩不多了。
為了管理店面,還得請一個‘掌眼’,當然,掌眼有高有低,衛南京那種我們請不起,也沒有挖人的門路,隻在門口挂了個招聘牌子,上面寫上月薪三萬。
豆腐盯着那個三萬,直咂舌,說:“這相當于我之前一年的工資,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你說,會有人來應聘嗎?”
我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畢竟開古玩店我是頭一遭,實在沒人,就隻能自己先頂着了,于是趁着空閑的時間,我和豆腐惡補了一下文物方面的知識。
沒多久,還真有人來應聘了。
來人是個獨眼龍,三十歲左右,身材幹瘦,長相一般,不過配上一隻獨眼,還真容易吓壞小姑娘。
豆腐這人向來有什麼說什麼,立刻道:“兄弟對不住,我可不是歧視你的外貌,但我們是開門做生意的,您這樣,客人可不敢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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