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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門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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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倆的動靜早已經引起其餘四人的注意,衆人的注意力立刻從玉中人轉移到了牆上的面具上。

    顧文敏又驚又好奇,說:“這些面具,會不會就是茲木國人戴的面具?” 颛吉提醒說:“和懸屍陣戴着的面具不一樣。

    ”雖說當時離的遠,但懸屍陣的面具是綠色的,和這些如同燒焦的人臉面具顯然不一樣。

    這陰暗的墓室中,古怪的玉中人,還有這如同燒焦一樣的面具,究竟代表了什麼? 之前給我們示警的又是什麼東西? 颛吉膽子大,立刻走到了那面具牆邊,随手拿下了一個,看了兩眼,估計也沒有看出什麼門道,便随手往地上一扔。

    就在他扔面具的那一瞬間,我猛然發現,牆上漆黑的面具,數量有些不對。

    它們是很緊密的排在一起的,因此豆腐和颛吉摘下了兩個面具,那扇黑色的面具牆上,立刻便露出了兩個空缺,很是顯眼。

    正是注意到這兩個空缺,我才發現在面具牆的牆根處,赫然還有一個不起眼的空缺,似乎曾經有人将那個地方該有的面具給拿下來了。

     我不由得看向身後的玉中人,除了他的闆寸頭,幾乎沒有任何能代表身份的信息。

     面具會不會是他摘下來的? 他是誰? 是不是爺爺隊伍中的人? 他又是怎麼進入這個玉石中央的?這些面具又是用來做什麼的?我的直覺,讓我敏銳的将二者聯系在了一起,但目光所見,面具,以及玉中的人,卻根本找不到絲毫可以聯系的地方。

    我對于茲木國的墓葬習俗不太了解,不過桂地先民,即便是在一千多年前,漢化也已經很嚴重,因此漢族的墓葬格局對桂地的葬俗也産生了深遠的影響。

    如果按照那時的制度來看,這個地下墓室,很可能是個井字形的墓,而墓主人則應當位于墓室的正中央位置。

     隻是,我們現在,又是處于井字形的哪條墓道之上呢?又或者,這個墓葬和我想象的并不一樣? 這間墓室同樣有一扇石門,但讓我們意外的是,石門是封死的。

    按理說,爺爺等人也進入過這個地方,石門應該被他們打開過才對。

    我走到石門前,立刻發現了不對勁:石門确實打開過,但又被人給封上了,而且在石門上,還用鮮血寫下了八個令人發毛的字:裡面有鬼!不要打開! “嘶。

    ”我旁邊的顧大美女緊跟在我左右,猛然瞧見這八個血淋淋的大字,不由的倒抽一口涼氣,聲音都有些不穩了,說:“誰寫的?”黑暗中,我們彼此相望,頭頂的光芒互相交錯,将對方的臉包裹在一片光暈中,我僅能看清她漂亮削尖的下巴。

     這邊兒的動靜将其餘人吸引過來,衆人打量着石門上的字,颛瑞問我:“是鬼王的字迹嗎?”我搖了搖頭,既然他問我這個問題,便說明這字迹也不屬于颛東來,很可能是那支隊伍裡的其它人。

     颛吉摸着下巴,推測說:“這間墓室,隻有這一扇石門,而門又被關上了,真是奇怪。

    ”不錯,古墓裡的石門,和我們平時的木門可不一樣,不是一個人想關就能關的,一般需要借助自來石,更高級一些的,還需要借助活動機關的推動力。

     這扇石門能關上,并且門外有字,那麼隻有一種情況。

    我腦海裡描繪着當時的情景,首先,石門的後面必須要有人,而且肯定不止一個人,隻有後面的人反作用推動石門,石門才會關閉,而與此同時,石門外面也有人,并且那人在石門上用血寫下了這一行字。

     上面寫的是:裡面有鬼,不要打開! 這明顯是個矛盾。

    如果裡面有鬼,那麼為什麼還會有人在裡面将石門關閉?那豈不是把自己和鬼關在一起了? 還有寫下這血字的又是誰?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又看向了那個玉中人,總覺得它們之間似乎有什麼聯系,卻又找不到絲毫線索。

    盯着石門上的血字,我心裡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仿佛石門後面,真的站了一個惡鬼一樣。

    我一邊兒分析,一邊兒将自己的想法告訴衆人,話音剛落,豆腐便冒出個很不靠譜的推測,說:“你們說,這門會不會就是裡面的鬼關上的?” 鬼關門? 我隻聽過夜半鬼敲門的說法,可沒聽過什麼鬼關門。

     颛瑞聞言挑了挑眉,不冷不熱道:“關門做什麼?裡面是個正在洗澡的女鬼?”難道颛瑞開起玩笑,豆腐頓時被噎住了,抓着頭發,說:“那現在怎麼辦?這門……咱們開還是不開?”說着話,豆腐的目光轉向我,顯然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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