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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外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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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弄出的動靜有些大,不遠處幾家住戶的房間相繼亮起了燈,此刻,地上那東西已經被壓扁了,一動不動,也不知還能不能作怪。

     等了片刻,不見那東西再爬起來,我和鐘恭小心翼翼的下了車,湊近一看,那玩意兒已經被絞壓成一團黑色的肉醬,肉醬之中,露出一個黑色的石頭樣物件,我看出來那是屍玉。

     這玩意兒晦氣的很,玉曆來有養生的功效,但浸了屍氣的玉被稱為死玉,帶着不但不會養生,反而會讓人身體不佳,容易生病,從迷信角度來叫,就是死氣重,從現代醫學角度來講,大概是死玉上面細菌太多,所以不适合活人把玩。

     吞金暴露出來,說明這粽子是徹底完了,我不由松了口氣。

    鐘恭看了看不遠處亮起的燈光,說:“咱們鬧出的動靜夠大,快清理一下,别被人發現了。

    ”趁着還沒人過來,我和鐘恭将那堆爛肉用探鏟弄到了不遠處的花叢裡,緊接着将車停進院子裡。

     這會兒沒了粽子,窦琳的記憶力也恢複了,想起了大門的密碼,衆人将鐵門鎖上,回到别墅裡關了門窗,隻留下一盞燈觀望。

     須臾,見有保安在大門外的路上巡視,看了一圈兒,又回轉過去,直到燈光漸漸熄滅,衆人才徹底放下心來。

    我看了看手表,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也沒了睡意,洗了個澡,收拾了裝備,外面也差不多蒙蒙亮了,我決定先去醫院一趟,如果豆腐有了好轉,那麼這事兒也算完了,至于他事後要不要報複一下窦老頭子,還得他自己做主才行。

     我也沒再理會窦琳,和鐘恭一大早去了醫院。

    豆腐果然精神好了許多,雖然因為近日的折騰顯得有些虛弱,但已經沒有惡化了,于是我便辦理了出院手續,三人在中午時回到鋪子裡。

    在車上那段時間,我将昨晚的經曆對豆腐言明,将其中的來龍去脈也說與他聽,緊接着道:“趁着鐘恭和陰陽狐還在,你說怎麼辦吧?” 豆腐沉默不語,片刻後,說:“算了。

    ” 鐘恭搖頭,不予苟同,說:“你也太大度了,陳兄弟為了救你,昨晚差點兒沒被那粽子給弄死,就這麼放過那老小子,也太便宜了。

    ” 豆腐看着我,神色有些遲疑,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了,淡淡道:“自己決定。

    ” 豆腐于是說:“我想,如果我遇到這樣的事兒,我爸也會那麼做的。

    老陳,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 我能理解豆腐的意思,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憐之處,換個方式想,這次我為了救豆腐,将地陰煞散出去,雖救了豆腐一人,對于其他人來說,豈不也是罪大惡極? 這就是人,自私是本性,世間的人性沒有善惡之分,善與惡,隻能用道德來衡量。

     我也沒有對豆腐的決定表示不滿,三人沒再多說什麼,收拾東西,辦理了出院手續,驅車回了鋪子。

    鐘恭第二天就帶着陰陽狐回北京了,豆腐在樓上養病,我和獨眼龍看鋪子。

     算一算日子,離那天和季老闆會面也有一周了,也不知他那朋友從國外回來沒有,我想了想,決定再等兩天,要再沒消息,就得上門拜訪一下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淡無奇,托豆腐的福,為了照顧病号,我們三人這幾天夥食開的比較好,都給吃饞了。

     一轉眼要進入十月份了,不過深圳這邊天氣熱,這會兒大部分都依舊穿着短袖,北方這會兒,應該已經是長袖加外套了。

    一般這個季節,深圳的天氣是最好的,不冷不熱,日子很惬意。

     我買了一些古董雜志給自己充電,豆腐恢複的很不錯,抱着素描本,拿着支鉛筆,對着一個西貝的八寶葫蘆瓶刷刷刷的畫,獨眼龍在對面玉器店串門子,仿古的青石闆街道上比較冷清,還沒到周末,古玩城一般都這樣。

     我正看到一半時,豆腐一直很有節奏的刷刷刷的繪圖聲停了下來,由于習慣了這種節奏,他一停下來,我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卻見豆腐抽了抽鼻子,目光如狼似虎般盯着店門口。

     我順着他目光一看,心裡咯噔一下,悠閑的心情霎時間沉了下去。

     門口站了一個人,是呂肅。

     嘶……他怎麼突然冒出來了?難道是季老闆那邊給通了風? 我們跟呂肅打交道都是在下鬥的過程中,因此留下的形象是個穿着戶外服,腰後背着一把大刀,笑容溫和的中年人。

    但這會兒,他穿着一身休閑服,白色的T恤,雙手擰着塑料袋,裡面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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