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底,動身去雪龍山。
”
豆腐疑惑道:“他想要呢地圖,很顯然是想去巨耳王墓,怎麼又往雪龍山跑?”
我道:“因為地圖在趙老頭手裡。
”
呂肅點頭,含笑道:“所以我們這次,既是去找人,也是去倒鬥。
”
豆腐點了點頭,看了看外面空蕩蕩的街道,說:“雖說現在是二月份,咱們這邊挺暖和,但雲南那邊還冷着呢,就算是這個月底,那也是天寒地凍,我們還往雪山裡跑,這是不是太危險了。
”
呂肅說危險是有,但啞巴似乎很急,等不了太久了,決定冒險入山。
我問呂肅,啞巴準備冒險,難道你也跟着去冒險?呂肅哈哈一笑,說:“有何不可?”
大冬天進入終年積雪的雪龍山深處,那絕對是對人類生存力的極限挑戰,我心裡暗暗欽佩此人的魄力,轉而想到了一個問題,說:“那你現在來找我們是為了?”
“拜年。
”
豆腐皺了皺鼻子,說:“騙鬼呢。
”
呂肅開了個玩笑,這才說道:“這份地圖,說來是陳詞的東西,又事關巨耳王墓,事關陳兄弟你的命脈,我相信,你也不願錯過這個機會,東西一但落入吳水手裡,你想要回來,就不容易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們倆,跟着一起下鬥。
”
不等我開口,呂肅接着說:“這事兒,啞巴不知道,我隻說自己要帶兩個幫手,他同意了。
這次裝備很多,咱們得自己駕車,路程上這幾天,你們兩個最好僞裝一下。
”
豆腐聞言,興奮的搓了搓手,說:“有種當間諜的感覺,哎,那啞巴現在住什麼地方?”
呂肅搖頭。
豆腐說:“你騙我。
”
呂肅攤了攤手,神情有些無辜,說:“騙你我被雷劈,那小子神鬼莫測,一直都是他主動現身,我真不知去哪兒找。
”三人喝着熱茶,又聊了些其它話題,商議後以後的行動,呂肅便離去。
豆腐留他吃飯,呂肅指了指不遠處停着的一輛小路虎,說:“還得拜訪一些朋友,就不吃飯了,咱們幹活的時候再見吧。
”說完,發動車子,緩緩駛去。
豆腐在寒風中狠狠打了個噴嚏,說:“這人太會來事兒了,老陳,你得學學,别跟所有人都欠你錢一樣。
”
我說:“我記得某人确實還欠我錢,是誰買手機的時候沒帶錢來着?”
豆腐打了個哈哈,說:“手機,什麼手機?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次你去買手機,結果沒帶錢包,我給你刷的,三千塊,趕緊還錢。
”
豆腐一拍腦門兒,跟沒聽見我說話一樣,嘀咕說:“天真冷,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眼瞅着豆腐狂奔上樓,街道上空空蕩蕩,店鋪大多數關着門,我也幹脆關了鋪子,上樓休息。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便到了月底。
這期間,窦琳來過幾次,估摸着是因為我救過她,對我有些意思,因此将我纏的很緊。
纏也就罷了,她大小姐脾氣随時發作,得罪了我一位同行,氣的我直接關門送客,窦琳在門外都哭了,說:“你算什麼東西,我哪點兒配不上你了,你對那個白癡都比對我好。
”
豆腐隔着門縫往外看,見窦琳梨花帶雨的,很不忍心,說:“這、這個姑娘吧,咱們得有耐心,老陳,你太粗暴了……對了,她說的白癡是誰?”
門外的窦琳狠狠踹了腳店鋪的門,便沒了聲息。
我覺得這種事情,如果沒有意思,就不要糾纏不清,這次将她氣的夠嗆,八成以後是不會來了,這才晃悠悠的打開店鋪重新做生意。
二月底,三月初,我們接到了呂肅的電話,約在南頭集合。
我給顧大美女去了個電話,說明去處,既然話已經攤開,我就不打算再瞞她了。
由于隻有兩個名額,再加上顧大美女也走不開,因此我順理成章将她留了下來。
我們的集合地,是南頭跨省的國道,旁邊有個挺大的停車場,由于不是節假日,停車場的車輛稀疏,但靠邊的位置,有一溜五輛十分紮眼的悍馬,款式各不一樣,而且看起來有些舊,車輛邊上站了一些人,有些挎着相機,有些穿着沖鋒衣,像是一支旅遊隊伍。
人群中,我發現了呂肅,正在擦一架加長相機的鏡頭。
我和豆腐走過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一些犀利的視線若有若無的停在我和豆腐身上,當看見呂肅和我們說話時,才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