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嘿。
”
當時我的回答是:“再多的妹子圍上去,也是為了看狗,不是為了看你。
不準養!”
豆腐抗議:“為什麼!”
我道:“因為你現在住的地方是我的,養狗也行,以後你陪着它睡門口去。
”
想到豆腐,我心裡難受起來。
一邊喂狗,一邊是陳天德呼啦啦吃方便面的聲音,須臾,他連湯帶面吃了個底兒朝天,打了個飽嗝,眼光挑剔的看着我,說:“你們可以走了。
”
我一聽懵了,心說不該是這樣,這狗屁也拍了,怎麼還下逐客令啊?我也顧不得喂狗了,起身道:“那對付屍仙的方法呢?”說實話,要按照我本來的脾氣,這種時候我早就發飙了。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陳天德實在渾身是刺,連颛瑞都不敢對他下手,我更不能得罪他了,因此這會兒說話,也隻能壓着心中的火氣。
我說完,陳天德陰陽怪氣的說道:“說了你們也聽不懂。
”
我用了這輩子最恭敬的态度以及最大的耐心,擠出一個微笑,道:“我們的智商不高,但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聽懂的機會。
”
陳天德怪笑起來,看向颛瑞,說:“對付屍仙,我需要親自出馬,沒準兒這條命就沒了。
我已經答應你的請求見了他們,至于對付屍仙的事,我不打算答應。
”
呂肅臉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神色陰沉下來,我心裡也是怒火熊熊,都這裝了一上午的狗孫子了,現在就給我這個結果?一時間,我真有想就地将這人弄死的沖動、
颛瑞的神色也難看起來,沉聲道:“陳先生,你再考慮一下。
”頓了頓,颛瑞道:“怎麼樣你才肯定出手相助?”
我和呂肅沒出聲,因為在陳天德面前,我們倆就是個渣渣,想他呂肅再是威風,這會兒也隻是個透明人,相比之下,我們四人之中,現在最有發言權的是颛瑞,而看他的出來,他也是在盡力幫忙。
颛瑞說完,陳天德翹起了二郎腿,不陰不陽的說:“姓趙的老頭子讓我幫忙,我告訴了他一個方法,當然,是假方法。
”我心中詫異,心中暗道:難怪趙老頭會死的那麼慘,原來是被這人給陰了。
緊接着,陳天德怪笑一聲,道:“你們還算懂事,那老頭子好大的架子,派人把我給請了過去,我去了兩天,我家裡的寶貝兒們就餓了兩天,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我道:“該死。
”
陳天德皮笑肉不笑的說:“真正對付屍仙的方法,需要借助一樣東西,但這樣東西我沒有。
”
颛瑞沉聲問道:“什麼東西?我可以派人找。
”
陳天德怪笑道:“是我陳家的傳家之寶。
”颛瑞皺了皺眉,猛然歎了口氣,道:“沒有其它辦法了嗎?”
陳天德閉上了眼,道:“沒有。
”這二人之間,似乎還有什麼秘密,說的話讓我和呂肅有些不清不楚。
這時,颛瑞沖我使了個眼色,示意走人。
我心裡窩火,卻也不是發作的時候,四人隻得灰溜溜離開。
陳天德則一直在逗那幾隻狗崽,直接當我們不存在了。
出了大門,等在外面的顧文敏立刻上前,焦急道:“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道:“回去再說。
”一路上,衆人沉默不語,這會兒正是飯點,衆人都是饑腸辘辘,粒米未盡,便順便找了家酒店吃飯。
衆人要了個包間,也沒有什麼外人,沉默一陣,我對颛瑞說:“我知道你盡力,不管怎麼說我都謝謝你。
不過你好像知道些什麼,他們陳家的傳家寶是什麼東西?”
文敏已在車上聽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她身為警察,正義感一向爆棚,面帶怒色,說:“草菅人命,當法律部存在嗎?不能讓他那麼下去!”文敏在其它方面心思是非常靈活的,但遇到這些事兒,就會比較較真,我隻能勸道:“草菅人命?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你管的過來嗎?地下黑幫、澳門賭場、還有我們倒鬥的,哪個不是天天死人?”
她也是個明事理的,知道這種事情管也管不了,于是歎了口氣,說:“如果他不幫忙,咱們就沒有辦法了嗎?”
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衆人齊齊看向颛瑞,等着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