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等我二人回到營地時,便見豆腐正圍着歐陽萱海侃:“……當時在那麼深的水裡,忽然竄出那麼大一條蛟龍,老陳他們都吓尿了。
我心說不行,再這樣下去,我們都得完蛋,于是我抄起一把這麼大的刀,縱身一躍,跳到了蛟龍的頭上,大喝一聲,說:‘孫子别得意,讓窦爺爺來收拾你’……”
我打斷他道:“我記得拿着大刀縱身一躍,跳到蛟龍頭上的那是呂肅吧?你當時不是挂在懸崖上吓的哇哇直哭嗎?”
豆腐神色一僵,不等圓謊,歐陽萱皺了皺鼻子,說:“吹牛皮,看你也不像能耍刀的,哎呀,别靠這麼近,叽叽喳喳跟個烏鴉一樣。
”說完湊到颛瑞身邊,笑眯眯的說:“當家的,不如你給我們講一個吧,講講你之前下鬥的經曆。
”
豆腐深受打擊,哀怨的盯着颛瑞和歐陽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别看了,回頭我給你介紹幾個漂亮的,她不适合你。
”豆腐怒道:“漂亮的都被你占去了,還有我的份兒嗎?再說了,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我喜歡萱萱,這次是認真的!”得,這才多久,昵稱都起好了,還萱萱呢……
我道:“你哪次不是認真的?”
“這次是特别特别特别認真,我一定要讓她喜歡我。
”緊接着便皺眉思索起來,我心說豆腐要真能追到歐陽萱,除非是奇迹,這小丫頭喜歡颛瑞不言自喻,把颛瑞和豆腐放在一起一對比,誰優誰劣,不言自喻。
所以老話說,人比人,氣死人。
晚上,衆人安排了守夜,早早入睡,第二天黎明時分,趁着氣溫還沒有上升,我們早早起來趕路,争取在中午時分到達遺址所在地。
沿途,豆腐一直跟在歐陽萱身邊,平日裡這小子就跟我的跟屁蟲一樣,現在看樣子是來真的,任憑歐陽萱怎麼給臉色,最後也能重新打起精神再貼上去。
這頭,豆腐将自己的零食貢獻出去,一副哈巴狗等誇獎的模樣:“萱萱,餓不餓了,吃點兒東西把。
”
“不吃,你到後面待着去,吵死了。
”
最後豆腐就不敢說話了,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我很是惱火,那種辛辛苦苦養大一個兒子,最後給媳婦做了走狗,把爹給抛腦後的感覺又來了。
我這廂正暗罵豆腐沒出息,天空忽然傳來一聲鷹嘯,那隻據說是海東青後代的鷹圍在我們頭頂上方的空中盤旋,聲音極為尖利,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巴圖用不太流利的漢語結結巴巴說:“危險……快走。
”緊接着用蒙古語對歐陽萱解釋起來,很快。
歐陽萱的眉頭一皺,說:“巴圖說海東青預警,或許是有風沙要來了,咱們争取盡快到達目的地,找一個避風的地方。
”緊接着,衆人便騎上駱駝加速。
由于豆腐的忽然加入,我們沒有多餘的駱駝,豆腐眼神求助的看着我,我心中暗罵這小子慫包,卻也不能不幫忙,于是笑了笑,道:“歐陽小姐,你是姑娘體重輕,不如讓他和你同騎一匹吧。
”
歐陽萱歪了歪頭,雙手環胸,對豆腐說:“便宜你了,上來吧。
”那屍仙到不用我們關心,它這飛天遁地的,根本用不着騎駱駝。
不過我們忽然騎上駱駝跑路,屍仙大約沒反應過來,因此一開始被我們甩出老遠。
我回頭一看,遠遠地隻剩下一個人形的黑點兒了。
猛然間,黑點兒忽然消失,再轉過頭時,屍仙不知何時,已然在我們前方了。
這一幕,讓歐陽萱、章文和萬事通三個不知内情的人齊齊變色,但見颛瑞沒有反應,這才沒有多問。
卻說這一路狂奔,卻是豔陽高照,沙漠上一絲風也沒有,哪裡有什麼風暴,一口氣狂奔一個多小時,駱駝也受不了了,我們不得不停下來步行。
豆腐抹了抹額頭的汗,說:“哪兒有風啊,這鳥瞎報信兒吧。
”
巴圖神色有些焦急,因為天空中的大鷹,依舊是不是的尖嘯一聲,顯示着危機還沒有解除。
歐陽萱開始用蒙古語詢問巴圖緣由,須臾,她皺了皺眉,翻譯道:“這隻是一種危險信号,但具體是什麼危險不清楚,風暴隻是一種揣測,但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風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