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聽完,跟着豎起了大拇指,說:“行啊你,是個行家嘛。
就看見一把椅子你就冒出一套亡國論了。
”說着,豆腐看向颛瑞,道:“你說這地方都被洗劫一空了,咱能找到解除呼呿铎的辦法嗎?”
颛瑞沒說話,豆腐以為是颛瑞的自信心遭受了打擊,于是安慰道:“沒事兒,想開點兒。
你說那呼呿铎長你背上這麼多年,也沒見有啥事兒,你不活的挺滋潤的嗎,就算找出到解決的辦法也沒關系,充其量每晚做噩夢而已,習慣也就好了。
”
“閉嘴。
”颛瑞不冷不熱的吐出這兩個字,緊接着移動探照燈,給我們打了個手勢,示意分開行動。
這個大殿面具很大,衆人四散分開尋找線索。
隻見周圍的牆壁上,布滿了很多浮雕,有太陽的标記,有鳥獸的形象,也有人的形象,細看下去,皆是大型的祭祀形聚會,顯示出古堯方是一個神權與王權相結合的方國。
忽然,浮雕中的其中一個景象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一個手持寶劍,頭戴鳥冠的人,男女不辨,站在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前,身後是一根巨大的圖騰柱,圖騰柱外跪着黑壓壓的人,似乎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而下一刻,浮雕展現出了一個驚人的場景,因為那個手持寶劍的人,竟然猛地縱身一躍,跳入了那個黑色的洞口中。
與此同時,浮雕上面出現了很多的波浪紋,彎彎曲曲,仿佛整個畫面要被撕碎一樣。
我看的滿頭霧水,心說這個手持寶劍,戴着鳥冠的人,一看就是地位不低,他跳進那個大黑洞裡幹嘛?那個黑洞代表的什麼?我正琢磨着,我身後忽然傳來一個人的聲音,說:“這像是某種祭祀。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戴着眼鏡的章文,不知何時,悄無聲息的站到了我身後。
我正要開口,忽然聽豆腐大叫道:“這兒有條通到,大家快過來。
”
我和章文對視一眼,沒再說話,朝着豆腐所在的位置而去。
那是位于西南角的位置,是一條拱形的通道,約有三米高,兩米寬左右,通道入口處雕刻着同樣古怪的獸形,而拱形通道的頂部,赫然蹲着一個黑色的石雕,那造型,不是呼呿铎又是什麼?
這玩意兒通體漆黑,臉似狐狸,卻比狐狸更加細長,顯得十分妖異,蹲在頂端的位置,仿佛在打探在通道中來來往往的人一般,顯得十分詭異。
颛瑞看到這東西,臉色變得不好看了,估計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我們所用的防毒面具是便攜式的簡易面具,隻罩住了口鼻,因此衆人的神情清晰可見。
颛瑞死死盯着那個黑色的呼呿铎看了一會兒,沉默不語,将槍上膛,率先走在了前頭。
衆人緊跟而上,通道兩側的石壁上分布着石制的燈座,造型是一個鷹頭,顯得活靈活現。
這條通道并不長,通道後頭便是一個圓形的廳堂,同樣沒有什麼東西,隻在正對面靠牆的位置,有一張褐色的石案,那石案之前估摸是擺放着什麼東西,有一個圓形的凹印兒,不過上面的東西已然不見,估計也是被打劫了。
這時,我手裡的探照燈微微移動,往上一打時,猛然看到了頭頂上方的低矮寶頂上,赫然還懸挂着一個圓形的物體。
燈光照上去,那玩意兒反射着熒光,萬事通說:“好像是一塊熒光石。
”
那熒光石顯然是人為制作成這模樣的,但奇怪的是,熒光石的内部顯然是被掏空的,隻剩下了薄薄一層,纖薄的熒光石内部,映着一個黑影兒,乍然一看,像是一個小孩兒。
不知怎麼,我想到了巴圖所說的,那個在水裡圖騰柱後面的大嘴獠牙的小孩兒。
巴圖沒跟着我們下來,我們擔心會有什麼變故,更擔心連累他,因而讓他守在外面,看守帳篷一類暫時不需要的裝備。
豆腐驚了一下,說:“這大石頭裡面,怎麼還有個小孩兒?”
颛瑞給鐘恭使了個顔色,鐘恭會意,左右看了看,将槍瞄準那個熒光石球開槍。
便聽砰的一聲槍響,熒光石纖薄的平衡被打破,立刻碎裂成幾個大的碎片,連同裡面的人影兒,皆砸到了地上。
衆人湊近一看,果然是具童屍。
這屍體身上的衣服已經喝屍身的油迹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