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猛地朝着章文撲了過去。
而章文正拿着相機專心緻志拍照記錄的,被颛瑞這麼一撲,頓時按倒在水裡,相機也直接摔到了水中。
“我靠,發什麼瘋!”豆腐大驚,立刻去搶救相機,但相機已經滲水,沒辦法在使用了。
而另一頭,鐘恭和萬事通趕緊去将颛瑞和章文拉開,将二人從水裡拽了出來。
出水的一瞬間,颛瑞捂着額頭呻吟一聲,道:“該死的!”
鐘恭緊張道:“當家的,怎麼回事?”
颛瑞搖了搖頭,沒說話,而是立刻拽過豆腐手裡的相機,卻已經開不了機了,惹的颛瑞又爆了句粗口。
颛瑞是很少罵人的,這種大家族出身的人,貴氣天成,動不動就媽逼、操蛋,那是屌絲才用的詞兒,從颛瑞嘴裡是聽不到的。
但現在,颛瑞狠狠罵了句娘,緊接着便趕緊取下相機的内存卡,将卡貼身收好,将進了水的相機狠狠一摔,一臉怒色。
我們其餘人皆是滿頭霧水,不明白颛瑞突然來這麼一出是想幹什麼,便聽颛瑞喘着粗氣,似乎很是疲憊,目光中閃爍着兇狠的光芒,一指我們旁邊的圖騰柱,對鐘恭說:“炸。
”
豆腐大驚,道:“炸?你沒聽老陳說嗎,這下面不能用炸藥,究竟怎麼回事?”颛瑞深深吸了口氣,指了指圖騰柱上的呼呿铎,一字一頓道:“它是活的,我剛才被它迷惑住了,該死的,這東西破壞了相機。
”
我這才明白,原來颛瑞并非有意阻擋章文,而是被呼呿铎給陰了。
我不由得看向圖騰柱上的石雕,它真的是活着的嗎?為什麼一個虛構出來的圖騰,會擁有這些詭異的力量?
相傳,呼呿铎的能力是淨化和重生,它會吃掉惡人,将之淨化後,種在土裡重新‘長’出來。
颛瑞就曾經經曆過這樣的場景,如果不是這些話出自颛瑞之口,我一定以為是有人在跟我開玩笑。
衆人聽完,頓時覺得氣氛緊張起來,豆腐琢磨說用炸藥太危險,便指使屍仙将呼呿铎給毀了,但屍仙接受能力有限,時靈時不靈,這回任憑豆腐磨破了嘴皮子,也不見有所動作。
最後鐘恭聽從颛瑞的說法,攀上圖騰柱,弄了一根兒小雷管,。
直接插到了呼呿多的嘴裡。
這雷管爆破力不大,應該不會影響地底建築的穩定,安放完雷管,衆人退到入口較遠的位置,鐘恭舉起槍對準呼呿铎嘴裡的雷管,準備用子彈将其引爆。
便聽砰的一聲,子彈飛射出去,卻并沒有打中,估摸是鐘恭有些緊張,于是他接着打第二槍,便聽又是一聲槍響,這槍也打空了。
鐘恭臉頰上的肉抽動了一下,估摸着覺得挺沒面子,使槍是他的老本行,結果這麼近的距離,連着兩槍沒打準兒,頓時惱怒了,對準呼呿铎連開三槍。
這三槍,已然落空。
衆人面面相觑,都覺得有些不對勁。
在槍支上,鐘恭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怎麼今天卻……
難不成,是那玩意兒在作怪?
我想到此次,便伸手讓鐘恭把槍給我,緊接着便自己瞄準起來,我雖然不至于百發百中,但近兩年來用槍的機會比較多,熟能生巧,現在準頭也算是不錯了。
至少三中一吧。
我開了五槍,同樣的,一槍沒中。
豆腐琢磨說:“你的飛刀比你的槍準,不如用飛刀試一試,而且你以前不是說,你這飛刀還能辟邪嗎?”我說:“那是我爺爺淬過毒的飛刀才能辟邪,因為裡面加了朱砂,我這飛刀沒淬過毒,沒用。
”雖然如此,我也還是拿出飛刀試了一下,就在我捏着飛刀瞄準之時,我猛然看見,那呼呿铎的腦袋後面,忽然又探出了一個腦袋!
是之前引我們進來的女童!
它忽如其來冒出來,我事先瞄好的準頭消失了,而其餘人顯然也看到了這個小女孩,齊齊發出驚呼,但這次沒人朝着它開槍,而我的飛刀已經射了出去,不知怎地,這一次,飛刀明明失了準頭,卻不偏不倚的射到了雷管之上,霎時間,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那呼呿多被炸的四分五裂,連帶着圖騰柱也斷了一半。
這玩意兒一消失,空氣中那種詭異的氣氛似乎也為之一松,我剛松了口氣,猛然便發現,浸着下半身的地下水中,竟然開始咕嘟咕嘟冒起了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