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省錢了。
”
我和顧大美女對視一眼,顧大美女唇角露出一絲苦笑,對我說:“看來我們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差。
”
我道:“說運氣差的應該是我,地方是我選的。
”說到底,我就是個走背字的命,就跟那柯南似的,走到哪兒,哪兒就會發生命案,自從詛咒開始發威讓我破産之後,我的生活幾乎沒有消停過,處處都埋伏這危急。
這次屍仙的事,最痛苦的莫過于豆腐,我放下一切,想着幫自己的兄弟度過這個坎兒,還拉來蔣興國二人作陪,謀劃的滴水不漏,誰知卻還是撞到了槍口上。
豆腐顯然也想到了這上面,看了我一眼,說;“老陳,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運氣不好的人,以後還是乖乖在家待着。
”
我苦笑,搖了搖頭,說:“這次是我沒有了解清楚,阿翔,謝謝你,”這地方,又是中元,又是吊死人的,知道真相的人,誰也玩不下去了,于是我決定明天一大早就回去。
這時,文敏轉過話題,問阿翔:“我看你之前神色不對勁,像是出了什麼事?”
阿翔神色更加古怪,停頓了須臾,才說:“這地方今年是第三年了,第一年中元節那個客人在這個廳堂裡上吊自殺了;去年中元節前一天,還有一個人,也自殺了。
”
豆腐倒抽一口涼氣,道:“不會也是吊死的吧?”
阿翔搖了搖頭,道:“不是,我們這行宮建在山上,兩邊是懸崖,那個客人留下封遺書,估計是有抑郁症一類的,跳崖自殺死了。
”頓了頓,他說:“剛才我們經理說,有一個客人精神病犯了,拿着刀四處砍人,死了兩個服務員,這事傳出去以後誰還敢來,他讓我安撫住你們,讓你們今晚不要外出,想把這事兒隐瞞下去。
”
我冷冷道:“這麼大的事,能瞞得住?”
阿翔苦笑,道:“死的是員工,不是顧客,給家裡賠些錢就能了事,這行宮盈利很高,這點兒錢不算什麼。
關鍵是怕你們知道,以後影響這裡的名聲。
”
衆人面面相觑,最後文敏問道:“現在那個精神病人怎麼樣了?”
阿翔道:“被保安打暈了,是個富商,他家裡人也不願意聲張,主張賠錢了事,現在被綁在床上,他們準備連夜離開……”話語未落,他腰間的對講機又亮了一下,阿翔說了聲抱歉,打開藍牙。
我們聽不見耳機裡說的是什麼,之間阿翔臉色瞬間就白了,聲音激動道:“什麼?那現在怎麼辦?”
“好、好我知道了……”緊接着,他切斷藍牙,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我們,道:“山下塌方,公路被堵住了,那個病人從車裡逃了出去,雨大林深,找不到了……”
文敏深深吸了口氣,道:“告訴你們經理,一定要加強安保。
根據你描述的病人情況來看,他很可能有殺人傾向,很多變态殺人狂就是這麼來的……這麼大的雨,隻有三種可能,一是他往山下走了,但現在路斷了,直接在暴雨黑暗中中山裡,摔死的幾率很大;二是他還在林子裡遊蕩,但現在天黑雨大,而且山體滑坡,不宜出去找人;第三……他很可能會回來。
”{
沈立吓的一張胖臉上全是汗,擡手擦了擦,看着顧大美女,說:“妹子,你這分析太精辟了,你是做什麼的?”
文敏沒理會沈立的問話,對阿翔道:“立刻把我的話傳達過去,我是警察。
”
阿翔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神色也不知所措起來,說:“警、警察,這不行,領導讓我把這件事兒瞞下來,我要一說,我這飯碗兒就沒了。
”我說:“你是想要飯碗還是想要命?”
阿翔哭喪着臉說:“這飯碗就是我的命,我一家老小就指着我活了。
”
豆腐拍了拍阿翔的肩膀,說:“你要真為這事兒丢了飯碗,你就到我這兒來,我們開店的,工資不低,鋪子裡正好缺人呢。
”我心說奇怪,我們那鋪子三個大男人,什麼活兒都幹完了,哪裡還缺人?不過難得豆腐精神起來,我因此沒有打斷他的話。
阿翔對豆腐很有好感,聽這麼一說,眼珠子轉了幾下,便點了點頭,開始通話。
須臾,阿翔苦笑說:“我被炒鱿魚了,窦老闆,你可得說話算數啊。
”
我道:“放心吧,絕對算數,不過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幹的不好,我照樣會炒你鱿魚。
你們上頭怎麼說?”
阿翔道:“經理正帶着人過來,估計是沖看顧警官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