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你買日本最新出的那一款充氣娃娃,下次别去網上看假貨了。
”
豆腐道:“咦?你怎麼會知道我在網上看假貨?你動我電腦了是不是?看到我浏覽記錄了是不是?那你是不是知道我買六味地黃丸的事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壞啊,都不尊重我的隐私,多不好意思啊……給我買兩個行嗎?”
我被他噼裡啪啦一長串,差點兒氣的吐血,心說你那浏覽記錄從來就沒删過,偶爾用一下你電腦,想不看也不行啊。
我沒好氣的說:“行了吧你,别得了便宜還賣乖,就你這樣,吃再多六味地黃丸也沒用。
”說話間,颛瑞等人聚攏過來,一個個氣急敗壞,丫丫看到豆腐身上的傷,更是不知所措,跟着我一起處理傷口。
小白臉這會兒沒主意了,他估摸着也才大學畢業不久,這又是狙擊,又是爆車的,将這四個剛出校門的年輕人吓的六神無主,這會兒全部盯着我和颛瑞,俨然是把我們當成了主心骨。
哈日查蓋拿出了望遠鏡,觀察周圍的環境,說:“人不見了,應該不會再有狙擊了。
”有他警戒,其餘人便專心處理傷口,除了豆腐肩背的傷口比較大以外,其餘的人大多受到了輕微的灼傷或者擦傷,哈日查蓋在一旁警戒,衆人則坐下處理傷口,四個年輕人估摸着沒受過什麼傷,消毒上藥的時候一片哀嚎慘叫,這麼一比,我忽然就覺得豆腐堅強多了,再想一想如果是兩年前,估計這小子會叫的比他們都慘。
時間和成長,會慢慢的改變一個人,即使這種改變很細微。
一邊兒處理傷口,颛瑞一邊道:“不知道剛才那個人是誰。
”
我道:“這次行動,除了我們,還有誰知道?會不會是你的仇家?”
颛瑞眯了眯眼,說:“我的仇家太多,想讓我死的人更多。
這一趟内蒙之行,我失蹤的太久,隻要是有心之人,便會查探我的下落,所以,什麼可能性都有。
”
豆腐道:“那現在怎麼辦?咱們的車沒了。
“說着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面的信号,使勁兒搖,道:“信号也沒有,奇怪,這地方又不是什麼深山峽谷的,怎麼會沒信号呢?”
豆腐這問題還真是一個讓人疑惑的地方,這地方地勢平坦,離烏特拉不過兩個小時車程,步行大概六七個小時左右,按理說,并不屬于太荒涼的地方,為什麼會沒有信号呢?
這時,哈日查蓋吹了個口哨,道:“這一片不可能沒有信号。
”
豆腐将手機舉起來,說:“你自己看。
”丫丫幾人也摸出手機,紛紛面露驚異,道:“真的沒信号。
”姓李的小白臉說:“不對啊,之前我們三個在車上等你們,當時還玩手機了,信号是滿格的啊。
”
颛瑞似乎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眼,道:“是信号屏蔽器。
”信号屏蔽裝置,這東西我知道,一般用于安保,一些比較重要的基地等等都會有這種裝置。
難道是有人屏蔽了我們的信号?
我立刻想到了之前那個狙擊的人,心說他第一次出手,就想着緻我們于死地,緊接着又屏蔽了我們的信号,顯然是不打算讓我們跟外界聯系。
他這麼做,目的就顯而易見了,那人想把我們給收拾了!
我将自己的推測給衆人一說,那長頭發的姑娘急的幾乎要哭,說:“怎麼辦,怎麼辦,快想個辦法呀,我要回家,我死了,我男朋友怎麼辦呀。
”哈日查蓋吹了聲口哨,道:“你男朋友肯定得傷心死,然後傷心完了再找一個女朋友。
”
那姑娘被噎住了,豆腐道:“你死了最傷心的是你爹媽吧,關你男朋友什麼事?我說……那人既然還有屏蔽設備,看樣子不止一個人,他們肯定是不打算放過咱們了。
按照我的經驗,這種時候跑是沒有用的,得反守為攻。
”
這話到不用豆腐多說,我和颛瑞對視一眼二人心中已有計較。
為今之計,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弄清楚對方是什麼人,隻怕到時候得有一場生死惡戰。
這四個年輕人自然幫不上什麼忙,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
我于是安排豆腐帶着丫丫四人在原地留守,我和颛瑞以及哈日查蓋,則從裝備包裡摸出了槍支武器,三人朝着之前那狙擊手出現的位置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