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的想法對二人一說,二人都覺得可行,最後豆腐出主意,說不如營造一個我們遇到危險的情景,讓他們以為咱們沒有反抗之力,然後下來查探情況,我們再将幾人困住。
豆腐這方法雖然簡單,但卻實用,話音一落,哈日查蓋猛然配合的發出慘叫聲,而且這小子演技不錯,聲音最後越來越弱,那叫一個逼真。
這聲音傳出去,外面的人雖然不一定能聽的很清楚,但肯定能分析個大概。
做完這一切,我們三人呈三角形,摸出槍支,各自躲了起來。
‘
我蹲下身潛伏在竈台下,哈日查蓋躲在另一邊的飯桌底下,豆腐則縮在牆角,這三個位置都十分隐蔽,那些人從洞口處下來時,視線也很難到達我們所在的幾個點。
一但他們落地,我們三人便舉槍而圍。
躲避間,隻聽周圍寂靜無聲,那夥人看起來很謹慎,我們足足埋伏了二十多分鐘,才聽到動靜。
那聲音顯然是從洞口傳來的,并且越來越近,須臾,便能瞅見那洞口處有一個黑色的人影,隐約還能聽到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看樣子是在打什麼商量,但他們聲音也壓的很低,具體說什麼,我就聽不清楚了。
須臾,那幾人紛紛躍下來,我一看,發現隻有三個人,看樣子他們留了一手,外面八成還守着兩個沒進來。
就在這三人跳下來的瞬間,我猛的虛開一槍,緊接着大喝:“不許動!”霎時間,我們三人提着槍圍上去,那三人自然也有槍,但這會兒被我們三支黑洞洞的槍口指着,又曾經見識過我們殺害他們同伴,毫不手軟的模樣,哪裡敢反抗,霎時間一動也不敢動。
哈日查蓋吊兒郎當的笑道:“把武器扔了。
”
那三人沒有動作,隻其中一人惱怒道:“中計了。
”哈日查蓋又道:“把武器放下!”那三人依舊沒有動作,手臂的肌肉繃的筆直,很顯然準備和我們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槍戰。
我擔心出變故,心下一狠,手腕一抖,捏了一支飛刀在手,二話不說,便朝着其中一人的手腕射去。
這一系列動作也是在一瞬間,那人大叫一聲,手裡的槍支猛然掉到了地上。
這一下,另外兩人知道了厲害,看向我的目光,就像見鬼一樣,最終,不得不放下了武器。
豆腐緊接着道:”雙手抱頭,面朝牆角蹲下。
”這些詞兒也不知他是在哪兒學的,不過到是沒錯,抱頭蹲下,面朝牆角,我們一擁而上将人捆了,他們也沒有反抗的機會。
這幾人都帶着面罩,個頭差不多,也分不清誰是誰,這會兒目光幾乎要噴火,但也無可奈何,最後隻能被我們捆成了粽子。
直到這時,我們才松懈下來,豆腐說:“咱們剛才開了槍,外面的兩個人應該有警戒了,咋辦?”
哈日查蓋将其中一人的面罩扯下來,盯着對方的臉看來看去,活像在調戲大姑娘似的,他說:“咱們現在有人質,怕什麼?”
“你們别太嚣張了,這事兒跟你們沒關系……”其中一人掙紮了一下,目光看向昏迷在一邊的颛瑞,道:“我們是為了他而來,你們識相的把我們放了,好聚好散,否則上頭捏死你們,就跟捏死幾隻螞蟻一樣。
”
豆腐道:“别說大話了,就算我們是螞蟻,那也是食人蟻!”緊接着又好奇道:“你們上頭是誰啊?”
那人被豆腐的食人蟻理論噎了一下,而這時,颛瑞忽然咳嗽了兩聲,醒了過來。
他估摸着是還有些懵,眼珠子緩緩轉動着,看了看周圍,最後目光聚集到我們身上,猛地收縮了一下。
我趕緊上前,問他情況怎麼樣,颛瑞試着活動了一下,搖了搖頭,示意沒有大礙,旋即問我:“我暈了多久,發生了什麼事?”我将後來的經曆大緻一說,旋即又指了指那三個被俘虜的人。
颛瑞聽說自己背上的呼呿铎已經消失了,沉沉的舒了口氣,旋即看向那三人,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顯然,比我我們,這三人更忌諱颛瑞,面面相觑,即便故作平靜,但我也看出這三人有些露怯了。
就在這時,颛瑞又道:“你們是奉命行事,我不與你們計較,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即可。
”
須臾,其中一人道:“此話當真?”
颛瑞不冷不熱的扯了扯嘴角,雖說這會兒外形狼狽,卻也是氣度斐然,道:“我颛瑞說話,向來說一不二,更不屑與你們弄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