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肯定沒有勝算。
”
我沒理豆腐的話,繼續喝茶。
獨眼龍見我氣定神閑,說:“東家,看樣子你好像是胸有成竹啊?”
事實上,我确實動了個手腳,但到底有沒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喝茶靜坐,須臾,便到了揭秘時間,收上去的估價牌被一一展示出來,上面用派克筆寫着清晰的數字,寫出的價格也是五花八門。
沒多久報價完畢,那女老闆當着衆人的面,打開了提前寫好的信封,展示出裡面的價格。
豆腐和獨眼龍三人伸長了脖子,生怕看岔了,隻見那張黃色的硬紙皮被翻轉過來,面朝衆人出示一圈,價格赫然寫着一百六十六萬。
獨眼龍倒抽一口涼氣,道:“一百六十六萬……嘶,好像咱們的價格是最接近的?”話音剛落,老闆已經開始緻辭,感謝參與等等,最後道:“恭喜六号間的客人。
”
我們就是六号房。
房間的三人吃驚的看着我,那模樣活像見了鬼一樣,我心中暗笑,有心賣弄,便故作淡定,豆腐急了,扣着我肩膀使勁兒搖,道:“快說你小子動什麼手腳了?我靠,難道你和那個女老闆有奸情?”
我拍開他的手道:“你這話要敢當着文敏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
獨眼龍沖我豎起大拇指,道:”東家,你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哈日查蓋像是想起了什麼,說:“是不是和你後面加的那幾筆有關?”我點了點頭,道:“寫上估價後,我又用鉛筆在角落裡加了一行字,坐的遠的人,是看不見上面的小字的。
”
正說着,我們的門被敲響了,緊接着,那位美麗古典的女老闆緩緩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捧着一個木匣子。
她微微一笑,道:“我可以坐下嗎?”
不等我答話,豆腐三個不争氣的已經連忙道:“請坐請坐。
”就跟豬八戒見了白骨精一樣。
她緩緩落座,聲音輕柔婉轉,聽得人心裡發癢,也不客氣,從托盤中拿出我之前的價牌放在桌子上。
之間幾個黑色的碩大數字下角,用鉛筆寫着幾個淡淡的小字,豆腐一看,不禁道:“我靠,按照底價翻兩倍付款!”
那女老闆微微一笑,道:“陳先生,我原本的底價是一百八十萬,按照你的條件,那麼你應當付給我三百六十萬。
”豆腐結結巴巴道:“我們的存款就四十來萬,留着收貨呢,沒錢。
”
我心說這個蠢貨,人家問過你有多少存款嗎?才說一句話,你丫就把自己的老底給交待了。
這麼一想,暗暗在桌下狠狠踩了這小子一腳。
他也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嘶嘶抽氣,不敢叫痛。
哈日查蓋笑道:“三百多萬,不多、不多,小意思。
不過我挺好奇,你的底價不是提前寫好的嗎?那麼,你是怎麼來配合我們報價的?别告訴我你是玩魔術的。
”
老闆笑了笑,道:“做生意的,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東西,這個就不勞您費心了。
既然有錢,那就轉賬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
豆腐要哭了,看着我,用眼神控訴:咱去哪兒整三百多萬?
其實,這種玩遊戲送寶物,算是一種炒作手段,而且參與炒作的,都是一些有錢人,否則也成不了這地方的VIP。
這女老闆看似天上來的林妹妹,事實上也是個生意人,是生意人就沒有不賺錢的。
我也是嘗試而已,倒沒想到真能成功。
這三百萬我這會兒當然拿不出,不過這個錢對于颛瑞來說,到是小意思。
我道:“總得讓我驗驗是真是假吧?”
“可以。
”她微微點頭,到是大氣,旁邊的男人将東西放下,揭開綢子,露出了那顆海神眼。
我給獨眼龍使了個眼色,他很有眼力勁兒,立刻拿起來掌眼,須臾,點了點頭,道:“真品。
”
我點了點頭,示意老闆将賬号給我,緊接着便給颛瑞打了個電話,将情況一說,颛瑞一向不冷不熱的聲音微微有些激動,道:“多謝你幫我留意,二十分鐘到賬。
”雖說颛瑞平日裡對自己的相貌不甚介意,但隻要是正常人,又哪會有人真不介意。
三百萬雖然不少,但對于颛瑞來說卻是不值一提,他缺的不是錢,而是有錢沒地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