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害怕道:“大半夜的,這種聲音,會不會有女鬼啊?聽說有些豔鬼就是這樣吸引男人過去的,然後把人給吸成一堆皮包骨。
”這話自然是被白斬雞嘲笑了一頓。
我立刻起身,說:“黑子你們三個還是留下來看守裝備,小雨走。
”我和小雨外加風火雷電四人,立刻端着武器,打着手電筒,循着那女人的呻吟聲而去、這會兒四下裡還是黑漆漆一片,唯一的光源便是我們手裡的手電筒,而那聲音傳來的方向,隐約便是自上遊而來,也就是南邊的位置。
那個位置我和小雨白天搜索過,沒發現什麼異常。
越往前走,聲音便越加的清晰,聽的人面紅耳赤,血脈膨脹,然而,在這種情況中,聽到這種聲音,我們更多的則是警惕。
很快,那聲音越來越近,似乎就在我們前方,衆人形成了一個三角陣,一邊前進,手電筒一邊四下裡觀察,就在這時,我的視線中,猛然看到了一個大黑洞。
聲音,似乎就是從裡面傳出來的。
衆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被這個大洞吸引過去。
這是一個樹洞,樹身粗大,表皮光滑,中間一個焦黑的洞,像是被雷電給劈出來的。
小雨嘶了一聲,側耳傾聽,最後用确定的口吻說,聲音就是從樹洞裡傳來的。
衆人小心翼翼的走到樹洞邊,打着燈光往樹洞裡瞧,卻發現這個樹洞有些深,内部彎彎曲曲,一直通向樹根下方,黑幽幽一片,也看不清楚。
我們一站到洞口邊,那聲音就更清晰了,仿佛一個女人就在而你耳邊呻吟似的,樹洞中,隐隐約約有一股香味兒飄散出來。
那聲音仿佛是感應到我們的到來,忽然停止了下去,緊接着,便隻剩下一陣若有若無的抽泣聲。
衆人面面相觑,一時也不明白怎麼回事,雷的脾氣急躁,掄起袖口,說:“哪個女人在搗鬼,大半夜叫的這麼銷魂,看我不把她弄出來,幹她一百遍。
”說歸說,他檢查了下武器,打着燈往樹洞中瞅了幾眼,說他下去看一看,讓我們在上面接應。
說着話,整個人便鑽入了樹洞裡。
我們其餘人站在樹旁等候,然而,雷才剛鑽進去,忽然之間,整個樹洞猛然合攏起來,如同一張大嘴似的,樹壁周圍,猛然呲出了兩排交錯的鋸齒狀物體,乍一看,如同一張長着鋸齒的大口緊閉一般。
緊接着,便聽裡面傳來了雷的一聲大叫,聲音有些悶,接着便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我們這些人原本還等着雷當馬前卒,正在一邊看着,結果猛然出現這麼一個變故,我們幾人都懵了。
但下一秒,我立刻反應過來,我們被耍了,這八成是棵食人樹!
難道啞巴和呂肅,也是被食人樹給吞了?
我隻覺得心髒一揪,緊接着,小雨吼道:“快,救人!”緊接着二話不說,丢下槍,抽出腰間的傘兵刀,沖到那緊閉的鋸齒前猛戳起來。
每戳一下,便是一陣爛肉飛濺,我們其餘人也趕緊加入營救的陣營,随着傘兵刀不停的破壞,那陣女人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隻是這次的聲音沒有那麼銷魂了,而是伴随着類似于慘叫一類的聲音。
很快,整個緊閉的口被我們開發了出來,小雨罵道:“這次看你還怎麼吃人。
我以前聽說過,滇地有一種女鬼樹,一到夜晚,就會弄出一些聲音,引誘男人過去。
想不到會在這兒看到。
”
我點了點頭,看樣子黑子的猜測對了一半,真的有女鬼,隻不過是棵女鬼樹。
據說在亞馬遜流域,還有一種美女樹,樹身長得像一個赤身露體的女人,能分泌一種香味兒,使人産生各種幻覺,活活被困死在樹旁邊,直到死亡,屍身腐爛,變成養分,供美女樹生長。
相比起美女樹那種東西,這種女鬼樹要好對付的多。
小雨一邊說,一邊沖樹洞下方大喊:“雷子,還在嗎?”
下邊沒什麼聲音,小雨臉色沉了下來,說:“這樹洞下面,應該就是女鬼樹的消化系統,恐怕出什麼意外了,我下去看看。
”
我一想到啞巴失蹤一天一夜,現在又告訴我,這女鬼樹下面是什麼消化系統,霎時間,我的想象力便不可控制了,腦海中冒出衣服啞巴和呂肅被女鬼樹吞掉,被消化的隻剩下爛肉的情景,一時間别提多難受。
當即,我摸出繩索,一邊往腰上扣,一邊道:“我下去,一但有什麼問題,就晃動繩索,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