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雙手抓着鐵索,這些怪鳥一騰飛起來,便開始襲擊我們,一下子便将我手臂上啄了個鮮血淋淋的大口子,痛得我趕緊縮手,眼瞅着不斷有怪鳥沖出來,我立刻松開手,拔出了腰間的傘兵刀,整個人便靠着腰間的安全扣挂在鐵索上,雙腿也不停的踢蹬,去阻擋那些想啄我腿的怪鳥。
僅僅瞬間,衆人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中,幾乎所有人都和我是一個情況,抄出最方便拿出手的武器反抗起來,撲騰間,鐵索劇烈的晃蕩着,我拿着傘兵刀抵擋這怪鳥的侵襲,一時間血肉橫飛,眼前黑影竄動,哪裡還能看見其他人的影子。
情急間,隻聽有人大叫:“越來越多了,怎麼辦……啊!”話音未落,猛地慘叫了一聲。
“怎門回事?”我一邊揮舞着匕首抵擋這些怪鳥一邊詢問,剛才開口的好像是火,他怎麼了?
這會兒,周圍雜亂無比,并沒有人回應我,但我估計火是出什麼意外了。
在我前方的是鐘恭和颛瑞,我後面的是豆腐和文敏,這會兒怪鳥升騰,我已經看不見他們的人了。
縱然手裡的刀一直在揮砍,但也架不住鳥多,沒多久身上到處都痛,全是被啄出來的。
我尚且如此,就更不要提文敏和豆腐了。
情急之下,我喊二人的名字,問他們怎麼樣。
文敏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自身後傳來,聲音嘶啞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快,後退,我們要退回山洞裡!”
豆腐卻根本沒有回應我,我心下一揪,難道他出事了?
隻是擔心歸擔心,此刻别說救人了,我自己都是自身難保,文敏說完,我一邊抵禦這些怪鳥,一邊在心中快速分析着眼前的局勢。
在這麼下去,我們遲早力竭玩完兒,成為這些怪鳥的口中之物,如今唯一的辦法,便如同文敏所說,隻有回到山洞之中,才能保命。
但人隻有兩隻手,這怪鳥太多,我們幾乎是雙手雙腳并用,才勉強抵禦,要想退回洞口,就必須得利用雙手往後移,如此一來,在移動的過程中,我們沒有抵禦力,必然會因此喪命。
一時間,事情陷入兩難的境地,難道我們這一夥兒人氣勢洶洶的來,還沒有進門兒就要死在這裡?我心裡湧起一股絕望。
不,我不能讓文敏和豆腐死在這裡,我不能連累颛瑞他們。
猛地,我想起自己裝備包裡還有固體燃料,怕火是所有動物的天性,或許可以利用這個。
當即,我立即放棄抵抗,低垂着頭,以免被灼傷眼睛,緊接着反手去摸裝備包。
由于這會兒是閉着眼睛的,又是懸在空中不斷晃動,因而裝備包一打開,很多裝備便掉了下去,索性我很快便摸到了固體燃料,當即将它取出來,順勢往腰間的探釺上一插,便摸出打火機。
整個過程也不過十來秒,我身上又多了數到傷口,而随着打火機的點燃,探釺上的固體燃料,霎時暴漲成了一個火球,頓時,圍在我周圍的怪鳥驚的或下降,或高升,之前離我比較近的幾隻,羽毛頓時被點燃了,變成了火鳥尖叫着亂飛,引起一陣混亂。
我的周圍,頓時被這火光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其餘人估計是瞧見了火光,紛紛反映過來,便聽我前方看不見人影的鐘恭叫了句:點火。
須臾,衆人便紛紛點起了火,緊接着,我嘴裡叼着探釺,咬的牙關發顫,整個人雙手快速移動,迅速往後退,所到之處,怪鳥立刻便散開了。
文敏包裡沒有固體燃料,索性和我靠的近,當我後退到她身邊時,那些圍繞着她的怪鳥,便也紛紛四散。
很快,衆人渾身是血的退回了山洞裡,将燃料全部堆積在洞口。
洞外群鳥振翅,卻被火光攔截在外,我們一行人渾身是血坐在洞裡,隻覺得渾身虛弱,一陣無力。
直到此時,我猛然反應過來,在逃命的過程中,我好像一直沒有看見豆腐。
想到此處,我的目光立刻掃過人群,而這時我發現,之前慘叫過一聲的火不見了,除此之外,豆腐、白斬雞還有李胖子都不見了。
人呢?
我和渾身是血的文敏對視一眼,隻覺得頭皮發麻。
這時,我看見雷子痛苦的抱着頭,道:“……他的眼睛被啄了,然後、然後……”我知道,他說的是火,一時間心裡别提有多難受了。
相對的,啞巴、颛瑞等幾個身上較好的受傷比較輕,而他們顯然也發現隊伍裡少了四個人。
不出意外,火肯定是已經……
那豆腐他們呢?
我記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