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響起了嗖的一聲響。
這聲音不大,卻讓人聽的分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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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間,那個撲過來的紅衣粽子就消失了。
我整個人已經跌走在地,渾身都是冷汗,對于眼前的情況,幾乎沒有反應過來,片刻後,我才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變故,所以這紅衣粽子才離開了。
這會兒我根本顧不得想太多,立刻将倒在一旁的文敏背起來,嘴裡叼着手電筒,就着昏黃暗淡的光線,向着啞巴等人離去的方向狂奔。
沒幾下,我便看到了地上被分屍的白毛粽子,這白毛粽子雖然厲害,但也家不足啞巴和颛瑞一夥人的群毆,但奇怪的是,我沒有看大啞巴他們。
正疑惑間,前方出現了一團黃色光暈,緊接着,光暈朝我逼近,露出一幫人影,我一看,是颛瑞他們。
顯然,他們是回來救人的。
回來的隻有颛瑞和鐘恭,讓我意外的是,馮鬼手也在,鐘恭見我沒事,松了口氣,看了看我背上昏迷的文敏,道:&ldquo顧警官沒事了?那紅衣粽子呢?&rdquo
我說:&ldquo不知道,突然就消失了。
其餘人呢?&rdquo
鐘恭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估計是擔心紅衣粽子再冒出來,說:&ldquo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咱們邊走邊說。
&rdquo原來,在我撲倒文敏以後,啞巴便一刀砍斷了白毛粽子的一條手臂,這樣一來,它自然不能撕人了。
鐘恭借着這個機會,猛地掙脫開來,但那白毛粽子卻并沒有死,轉頭就開始攻擊衆人,傷口處甩出的黑血,還帶着腐蝕性,衆人隻得狼狽逃竄。
但啞巴十分了得,跑出一段距離後衆,衆人赫然到了殉葬坑的盡頭,終于看到了坑壁,啞巴就是往前跑,整個人在牆上一蹬,身體一個後翻,雙刀出鞘,一左一右,猛地将白毛粽子的脖頸個削斷了。
也就在這時,黑暗中,忽然想起了咻的一聲,如同哨子的聲音。
這聲音,大概就是紅衣粽子攻擊我時那陣忽然讓它消失的聲音。
衆人紛紛疑惑,這是什麼聲音?難道又出了什麼幺蛾子?
而這時,啞巴卻仿佛是明白些什麼,神情一變,翻身落在地上,說:&ldquo走!&rdquo他就着殉葬坑的坑壁,翻身而上,離開了殉葬坑,重新回到了中間那條道上。
颛瑞大驚:&ldquo陳懸兩個還在後面!&rdquo
啞巴卻是置若罔聞,目光緊緊盯着前方,緊接着,似乎是在追什麼東西,拔腿就跑,完全不理會其餘人了。
剩下的便是小雨幾個,雷子狠狠的啐了一口,對小雨說:&ldquo姓吳的是個什麼貨色大家也看到了,咱們已經死了兩個兄弟,不能再跟着他了,這次的活兒,就當沒接。
&rdquo
代号為風的小夥子遲疑道:&ldquo萬一三爺問起來&hellip&hellip&rdquo
雷子道:&ldquo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三爺也不能把咱們的命當成紙吧?倘若他真的怪罪,我他媽的也不留了,哪裡找不到賣命的主顧。
&rdquo估計是啞巴之前殺電的行為,讓這三人心寒,小雨權衡之下,說:&ldquo這鬥太硬,不倒了,我們走。
&rdquo
颛瑞見啞巴一夥兒散了,也隻是皺了皺眉,讓沈浩照顧着仲華,自己則帶着鐘恭回來救人。
馮鬼手見啞巴一夥兒人散了,也不知怎麼想的,便跟着颛瑞回來一起尋我。
馮鬼手聽到這兒,說;&ldquo我怎麼想的?這姓吳的都衆叛親離了,我不跟着你們跟着誰?&rdquo
我想不通,說:&ldquo你犯得着蹚這趟渾水嗎?
馮鬼手撇了撇嘴,反問道;&ldquo這地方被你承包了?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勞你費心。
&rdquo我心說這人不識好歹,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馮鬼手不是這麼蠢的人,沒好事兒他會這麼積極?這人當時是呂肅請來的,八成是呂肅之間有什麼交易,莫非這人還在等呂肅?
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殉葬坑的盡頭,鬼打牆顯然已經消失了,腳下白骨磊磊,周圍陰霧彌漫,卻再也沒見到什麼詭異的東西。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随着那突然的一聲響而消失了。
那響聲是什麼?
啞巴顯然也是在聽了那響聲後,才忽然扔吸衆人離開的,對于這個巨耳王墓,他所知道的信息,永遠比我想象的要多。
我甚至不明白,他這些信息都是從哪兒來的。
如果說這一切都是白三爺告訴他的,那麼白三爺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