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颛瑞的裝備到了,那些監視的人應該有留意到這事,但東西是包裝起來的,從外觀上看不出端倪,任他們去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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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将屏蔽設施安置在了房間裡,接上插頭,以便随時使用。
豆腐并沒有讓我等太久,五天過後,他戴着鴨舌帽,十分低調的走入了店鋪中。
看到他的笫一眼,我沒吭聲,而是立刻啟動了屏蔽器,緊接着便和獨眼龍沖出去,将那個監視的人拖進了店鋪裡,由于我和獨眼龍早已經商議好,因此他大喊抓小偷,便直接将人給制服,拖進了店鋪裡。
那人手裡的手機掉到了地上,上面顯示沒有信号。
我松了口氣,關上店鋪門,對一旁驚愕的豆腐道:&ldquo一會兒再說。
&rdquo緊接着我立刻給白雙打電話,直接道:&ldquo他回來了,人我已經制服,但隻有一個,剩下額兩個去哪兒了?&rdquo
白雙聲音中透着驚喜,道:&ldquo他沒事吧?&rdquo緊接着,估計是反應過來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于是讓我稍等,看樣子是去了解情況。
不到一分鐘,她回話說:&ldquo下面傳來的消息,說另外兩個人今天沒到古玩城,看樣子是輪休。
&rdquo
我道:&ldquo看來咱們運氣不錯。
&rdquo
白雙道:&ldquo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rdquo
我将自己的計劃告訴她,說要立刻送豆腐去北京,白雙道:&ldquo我送他。
&rdquo這事兒我到沒阻止,立刻讓獨眼龍訂了當天的機票,緊接着,便對你豆腐說;&ldquo證件都幫你準備好了。
&rdquo
豆腐整個人都在發懵,說:&ldquo等等,到底怎麼回事?&rdquo
我說:&ldquo你這二十多天,在什麼地方?&rdquo
豆腐被我這麼一問,忘記追問,說他當時先跑一步,心知姓呂的不會放過自己,待了許多天才敢往外走,誰知卻見寨子裡駐紮着一批陌生人。
豆腐砍情況不對勁,身上又身無分文,也不敢輕舉妄動,于是躲在附近,過了幾天風餐露宿的日子,最後熬不過對方,便走了險路。
這其間的折騰自然是不必說的。
我們之前去過那地方,自然知道那所謂的險路是怎麼回事,完全就是懸崖,崖上自然也沒有棧道一類的,人在上面走,就如同走鋼絲,除非是抱着生死不論的心态,否則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走那條路。
按豆腐以前的膽量,他肯定是不敢的,但現在的他,說白了,已經隻剩下一半了。
我心裡說不出的難過,問他後來的事。
豆腐說他順着那條路繞過了寨子出去之後,好在身上的錢包沒丢,又想着呂肅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這才打算觀摩觀摩狀況再現身、
其實他到深圳已經有些日子,手機什麼的也壞了,便拔出電話卡,花三百塊錢買了個便宜的老人機,準備打電話給我,問問情況。
但他沒想到,剛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發件人不詳,但上面寫的很清楚:陳懸在我手裡,你來,他活。
緊接着後面是一個地址。
地址?
難道是當初關我的地方?
我這會兒也顧不得多問,讓豆腐上了車,一路往機場而去,白雙也跟了過來,帶了幾個一看就不好招惹的人,看樣子是混黑道的。
我們一行人護送豆腐到了機場,豆腐看着白雙的神色複雜起來,情緒顯得很低落,他悄悄對我說:&ldquo老陳,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消失了,你别告訴她真相,我甯願她當我死了。
&rdquo
我心裡憋屈,道:&ldquo别烏鴉嘴,我一定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rdquo
豆腐扯了扯嘴角,想笑,但笑容有些勉強,再也不是曾經沒心沒肺的笑臉了,接下來,便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
由于我們訂的是最近的航班,因此到地方時已經沒有多少話别的機會了。
豆腐道:&ldquo老陳,我走了,姓呂的會不會對你們下手?&rdquo
我說:&ldquo不會才怪,但現在是法治社會,他能用的手段有限,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把你身體裡那個東西給弄出來。
這樣一來,你對于呂肅就沒有任何意義,到時候他自然不會動你。
&rdquo
送走了豆腐,我和白雙驅車各自回家。
等我到達鋪子裡時,我等待中的人也到了。
呂肅坐在鋪子裡喝茶,獨眼龍一副渾身不自在的表情,我瞟了一眼,桌子上還有禮物。
呂肅見了我,依舊是春風含笑,道:&ldquo陳兄弟,我可是等你多時了,冒昧登門,還請不要介意。
&rdquo
我心中裝,繼續裝,你裝的不累,我看的累!于是說道:&ldquo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