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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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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傳來一個聲音,笑道:&ldquo多慮了。

    &rdquo我倆轉頭一看,來人是白爺,他身側,便是那兩個形影不離的人,一個是白小姐。

    一個是年紀和白三爺差不多的男人,相貌也是平平無奇,頭發灰白,是白三爺的助手。

    上一次見面,也是這二人陪伴在側。

     白三爺還是那身打扮,白色的唐裝,背着雙手,踱步而來,随意坐在了我們對面,面上的笑容看起來就像個慈祥的長輩,說:&ldquo看來對于這件事,二位心裡還是不放心。

    我也不妨直說,我手裡頭有一件活兒,須得你出面才能完成,這活兒成了,說不定對你來說,也是一線生機啊。

    &rdquo這個你,當然不是指我,他指的是豆腐。

     我想起白三爺讓我跳坑的事,心說這活兒是什麼?莫不是又要下鬥?這鬥跟豆腐有什麼關系? 豆腐更是覺得奇怪,一臉的疑惑,說:&ldquo還有必須我出面才能幹的活兒?&rdquo對于自己如此受重視,換做以前,豆腐肯定十分得意,但現在,他也不是那個完全不動腦子的笨蛋了,在這情況下一分析,便知道這個活兒八成和屍仙有關。

     豆腐是個普通人,在數次下鬥的過程中能活到現在,主要是幫襯的人多,若單獨放他一個人,那絕對是不死也得掉層皮的。

    因此,對于自己有幾斤幾兩,豆腐還是清楚的,現如今,他身上唯一與衆不同的便是屍仙的元神,而白三爺既然點名非要豆腐接活兒,那這個活兒,自然也跟屍仙脫不了幹系。

     我倆的目光不由凝聚在了白三爺身上,他所說的,會是什麼活兒? 這時,隻見白三爺給他那個助手使了個眼色,那助手便從懷中内袋裡掏出了一樣東西。

    我一看,發現是一張地圖,而且是一張古地圖。

    這地圖一展開,我心裡便咯噔一下:這不是我從老家的地下室搜出來的那張地圖嗎? 确切的來說,這地圖是爺爺從寶象女王墓中的那個詭異的碗底弄出來的。

     白三爺将這地圖展開在茶幾上,地圖和爺爺留給我的那份自然不一樣,爺爺那份是獸皮古卷,而這一份,卻是一張手繪圖,而且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紙面發黃,有明顯的經常撫摸的痕迹。

     我腦海裡嗡了一聲。

     他怎麼會有這個? 豆腐也見過爺爺那張地圖,不由得面露吃驚,緊接着看了我一眼。

     那張地圖,一直被我保存着,并沒有丢失,除了豆腐,也不曾為外人所見,那麼白三爺這份地圖是從哪兒得到的? 我到還好,雖然心中吃驚,面上卻并沒有動聲色,這也是長時間生意場上練出來的。

    豆腐就不同了,吃驚之色溢于言表,竟然還看了我一眼。

    這個動作沒有逃過白三爺的眼睛,他看我的目光有些詭異起來,說;&ldquo看樣子,這地圖,你們不是第一次看了。

    &rdquo 豆腐自知失态,連忙搖頭否認:&ldquo沒有沒有,這什麼鬼地圖,地名我一個聽過。

    &rdquo他這話白三爺怎麼會相信,但姓白的也沒有追問下去,而是說:&ldquo這地圖,是多年前,一個故人,交給我的。

    &rdquo 故人? 那地圖用泥封,被秘密藏在大碗的底部,随寶象公主入葬,顯然十分珍貴,不可能到處都有。

    白三爺說的這個故人,難不成是我爺爺? 我盯着他,準備聽他往下接着說,但白三爺接下來的話,我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他說:&ldquo這個人,是陳詞。

    &rdquo 豆腐立刻道:&ldquo你說謊。

    &rdquo 我的第一個反應也覺得不可能。

     這份地圖,是陳詞死後,爺爺為了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才無意間在寶象女王墓裡發現的。

     這一切發生,已經将近三十年了,陳詞那時候就已經死在了巨耳王墓,那時候的白三爺,估摸也就是二十出頭,他倆怎麼認識的?最主要的是,這份地圖,是陳詞死死後的事情,陳詞又怎麼可能事先把地圖給他? 緊接着,豆腐似乎想起了什麼,壓低聲音對我說:&ldquo這個陳詞&hellip&hellip不會是指啞巴吧?啞巴這将近三十年的時間裡幹了些什麼,咱們可隻知道皮毛啊。

    &rdquo 我經豆腐一提醒,在想起啞巴和白三爺之前合作的事,轉而看向眼前的地圖,心裡也不由一愣。

     難道,真的是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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