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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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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衆人鑽出了這片古老的墓地,按照原路繼續前行,大黃鴨和豆腐這對兒難兄難弟湊到了一起,共同問候懶貨的祖宗。

    這般走走停停,黃昏時分,我們前方的環境發生了一些改變,林子變的稀疏起來,水汽也逐漸消失,使得之前爬滿苔藓的樹變得有些幹燥,地面堆積了厚厚的枯葉,也不知有多少年月,林間彌漫着一股樹葉腐敗而特有的氣味兒。

     按照我們事先打探好的路線,前方就是大樹溝了,穿過這個大樹鈎,就是我們的目的地。

     眼見着天色将晚,大樹鈎裡枯葉橫陳,最容易滋生蟲蛇,胡爺便說先在溝外過一夜,明天在正式進溝,免得不知情況,出什麼意外、對于安營紮寨這種事,豆腐是最熱衷的,帳篷一紮好,直接鑽進去趴着,累的什麼也不想吃了。

    衆人将營地布置完畢,吃了些東西,安排完守夜便各自休息。

     這次我和豆腐守夜的時間比較晚,被安排到了三點到五點這段時間,因而一進帳篷,我也跟着呼呼大睡,走了一天的路,渾身疲憊不堪,這會兒往墊子上一躺,舒服的骨頭都軟了,更是一動也不想動。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睡得迷迷糊糊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胸口越來越悶,喘氣兒有些困難。

    睡夢中,我掙紮着想醒過來,但卻依舊被那東西壓的死死的,有種要斷氣的感覺。

     也不知掙紮了多久,我才終于睜開了眼,迷迷糊糊間,我以為是鬼壓床。

    但睜眼一看,原來是豆腐不知發了什麼瘋,直接将我當人肉墊子了。

    我氣的夠嗆,剛準備揍人,就聽他咕嘟了一句:&ldquo好冷啊。

    &rdquo 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不知何時,竟然已經降溫了。

     現在是九月份,正是夏末初秋時節,但還是有些餘熱,躺下去都不用蓋被子的那種。

    但現在,我确實感覺到了涼意,周圍的溫度似乎降了很多,我甚至有種是不是到了冬天的感覺,難怪豆腐會忽然把我當人肉墊。

     我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便撩開帳篷走出去,帳篷外,胡爺、大黃鴨還有懶貨,都圍坐在篝火旁。

    我擡腕看了看時間,恰好是淩晨的兩點鐘,這會兒應該是大黃鴨守夜的時間,怎麼懶貨和胡爺都起來了? 一見我出來,胡爺說:&ldquo降溫了,降的很厲害。

    &rdquo他一開口,嘴邊吐出了一串白霧,我愣了一下,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說:&ldquo怎麼降的這麼快?&rdquo 大黃鴨搓了搓手,烤着火說:&ldquo鬼知道,咱們科沒帶冬裝。

    &rdquo 說着,他示意我去把豆腐叫起來,這麼睡下去,非生病不可,在這深山老林裡生病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于是我返還帳篷,将縮成一團兀自呼呼大睡的豆腐踢起來,一行人圍坐在了篝火邊取暖。

     這一切也不過十多分鐘的事,但氣溫卻下降的越加厲害,寒風中,雞皮疙瘩控制不住一層層往外冒,我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次我們的裝備到是夠齊全精良,但大熱天的,可沒人準備冬衣。

     比起在帳篷裡,坐在火堆旁要暖和多了,胡爺說讓我們繼續睡,這裡忽然降溫,或許和地勢有關,沒什麼要緊。

    衆人縮在篝火邊準備繼續睡,然而,還沒等睡着,便聽守夜的懶貨嘴裡忽然發出了嘶的一聲,像是出了什麼事兒。

    我這會兒隻覺得氣溫越來越低,也沒能睡的着,他一出聲,我立刻就腥了,睜眼一看,不由得一愣,隻見火光照耀的範圍内,赫然有一些飄飄灑灑的東西落了下去。

     我起身接了一點,觸手冰冷,一下子便融化為水滴,不是雪又是什麼。

     其餘人紛紛又爬了起來,瞧見這異象,不由得面面相觑。

     這八九月的天氣,怎麼會下雪? 莫不是我在做夢? 這時,胡爺皺眉看着黑漆漆的天空,道:&ldquo九月飛雪不對勁。

    &rdquo相反,豆腐到不覺得奇怪,搓着手說:&ldquo咱們八成是遇上強對流天氣了,我之前看書,上面說溫帶高海拔地區,在特殊條件下有可能下雪的。

    這事兒又不是沒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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