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這裡了。
我有個想法,木頭後期是秘密行動的,沒有人手支援,所以不可能再修建巨耳王墓或者玄冰墓那樣的陵寝,我們之前猜測說他将東西藏在了别人現成的古墓裡是很有可能的。
這個地方有多少古冢大墓現在也說不準,不過,如果那個巴窩佛塔真的存在,那麼你說,東西有沒有可能在佛塔裡?&rdquo
我聽了豆腐的分析,不禁點頭,道:&ldquo确實有可能,我們得留心一些。
&rdquo緊接着,我想起了一件事,屍仙做完這件事後,那批屍軍是怎麼處理的?為什麼會留下這樣一個屍軍在此?是遺漏還是說&hellip&hellip屍軍被留在了此處?
這個猜測讓我心頭一震,覺得不妙,剛想問豆腐有沒有想起這一茬,便生生忍下了。
如果豆腐想起這事兒,不可能不說,現在我再讓他去回想,無異于把人往懸崖邊推。
這麼一打岔,另一頭的懶貨三人已經重新起身,胡爺對我們說:&ldquo你們知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來曆?&rdquo看樣子,這三人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也是,并非所有人都有陳詞或者呂肅那樣的見識,煉屍之術本就少見,更何況這些人也并不知道普真的存在,想不到這一層也很正常。
我佯裝不知,搖了搖頭,道:&ldquo誰知道呢,畢竟是古時候的東西,并不是每一樣東西都能查出來曆,别理這個了,還是先找古墓吧。
&rdquo胡爺沒多想,點了點頭,示意重新上路,唯有懶貨若有所思的看了我和豆腐一眼,目光顯得别有深意。
我忽然想起了大黃鴨所講過的那件事,說是懶貨在鬥裡就發現條子來了,這人八成聽力很好,該不會是聽到我和豆腐說話了吧?這個念頭剛一閃過,懶貨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睡眼惺忪,整個人眼皮兒又垂了下去,開始慢悠悠的往前走,似乎剛才那個眼神,隻是我的錯覺一樣。
豆腐沒注意這麼多,走在我旁邊,神情有些郁悶。
我們以那道瀑布為參照物往前走,由于我懷疑這地方可能還有其它粽子,因此一路上都很謹慎,再加上氣候寒冷,隻讓人覺得疲憊不堪。
走了約莫一個鐘頭,衆人耳邊已經能聽到那轟隆隆的水聲了,即使還沒有走到跟前,也已經能感受到那震耳欲聾的氣勢。
豆腐聽到聲兒,精神了一些,搓了搓凍僵的手,說:&ldquo不知道今天入夜前能不能下到鬥裡。
&rdquo
我看了看天色,這會兒是中午的兩點多鐘,雪并沒有停止,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趨勢,雖然我們有了原始披風,要稍微暖和些,但寒氣依舊很重,套在登山靴裡的腳,已經麻木而腫痛了,雙手也僵硬無比,估計用探鏟都困難,再加上地圖不對稱的事,我估計今天是找不到鬥的位置了。
胡爺顯然也明白,不等我開口,便主動回豆腐的話,說:&ldquo今天怕是夠嗆,咱們先往前走,能找到固然好,找不到,就先找個避風口取暖。
&rdquo
豆腐點了點頭,嘴裡嘀咕了句什麼,恰巧一陣寒風呼嘯而過,我隻聽得隐隐約約,似乎在說什麼夜長夢多。
我心裡有些打鼓,擔心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在瞞着我,但這會兒人多嘴雜,也不便多問,隻能頂着嚴寒繼續往前走。
十來分鐘後,那條瀑布終于出現在前方。
從我們所在的位置看起,瀑布下是一個非常大的水潭,水潭呈梭形,兩邊往外延伸,探入了兩旁的山溝裡,正中央的水潭則浪湧激流,白雪翻飛,水汽避天,氣魄驚人。
遠遠一看,聲勢極為駭人。
而就在這時,我才發現,原來zi之前看走眼了,這根本不是什麼天水彙二龍,而是兩條蛇。
龍為水之靈,那兩道彙入山溝的水,卻是地勢狹窄,遠遠一看,與其說是兩條水龍,不如說是兩條水蛇。
這在風水學上是極有講究的,一龍一蛇,同樣的格局,卻是天差地别。
龍為靈,而蛇為怪,這水受到兩邊山溝地勢的影響,水流顯出&lsquo細腰&rsquo,将整個天水彙二龍的格局都破壞了。
如此一來,一個風水寶穴,便由靈轉怪,成了一個十足十的妖地。
老話有雲:大山聚靈氣,小山出精怪,而堪輿學中,這樣的地勢,并非福地,而是貨真價實容易生精生怪之處,根本不适合葬人,這山裡本就人迹罕至,又有着如此妖怪的地形,隻怕山中,不知有多少詭異的東西橫生。
我暗道一聲不好,隻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