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說:&ldquo這兒就留給你了,好好守着,天已經黑了,别睡的太熟,小心出事。
&rdquo
懶貨一聲不吭,揮了揮手,表示知道,讓我們趕緊辦事。
衆人提了刀,也不敢走的太遠,就在附近找那些半枯的樹木,直接砍成大塊大塊的木柴往洞裡運。
柴火塊頭越大越經燒,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差不多收集了一整晚的分量,便拖着木柴往回走。
結果剛走到洞口,透過被火光照的透亮的雨布,隻見雨布上,赫然有一個碩大的黑影!
那黑影完全不是個人形,看樣子,竟然像是什麼野獸似的。
我一時大驚,肩上扛着的木柴都掉到了地上,心說不是吧,那懶貨有沒有這麼不靠譜,竟然讓野獸給闖進去了。
但等我沖進去一看,才發現那古怪的黑影根本不是什麼野獸,而是豆腐不知為何,與懶貨扭打在了一起,因此兩個人的影子結合在一起,顯得怪模怪樣。
我立刻阻止道;&ldquo怎麼了這是,怎麼突然打起來了?&rdquo
卻見懶貨竟然被豆腐壓在身下,一見我們進來,猛地伸出腳,一腳踹到了豆腐胸口,将人給踢飛了,随即重重摔到了地上。
這地面全是亂石,凹凸不平的,摔上去可太難受了,豆腐整個人卷曲了一下,喉嚨裡發出一陣痛苦的咕噜聲。
我一時不明白怎麼回事,但自己兄弟被人踹飛了,我也不可能置之不理,連忙走到豆腐旁邊,一手搭在他肩上,剛要開口問他有沒有大礙,豆腐猛地轉過了臉、
刹那間,我心裡頭咯噔一下。
臉還是我熟悉的臉,但那上面的神情卻太陌生了。
那神情,猙獰而扭曲,眼神怨毒,如同野獸,猛地對上了我。
霎時間,我整個人如遭雷擊,腦海裡迅速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屍仙出來了?難道是豆腐的思想被吞噬了?
不、不可能,不應該這麼快才對!
下一秒,豆腐猛地一個翻身将我壓在了身下,這一刻他的力氣變得十分大,我總算明白為什麼懶貨剛才會被他壓制的動彈不得了。
緊接着,豆腐張開了口,猛地朝我脖子咬了過來。
我想起他之前講述過屍仙喜陽氣嗜血肉的情形,頓時腿都軟了,擺動着頭縮起脖子,這一下他雖然沒咬上我脖子,卻一口咬到我臉上,霎時間一陣刺痛。
媽的,我覺得自己要毀容了,我可沒有那麼變态的修複力啊!
索性,在他還沒有咬深的時候。
懶貨已經猛地朝豆腐攻了過來。
懶貨手裡拿着刀,但刀沒有出鞘,戴着刀鞘的彎刀,朝着豆腐的後背處斬了過來。
豆腐反應也很快,猛地松開了口,整個人從我身上翻了下去,與此同時,單手将我衣服一拽,我倆的姿勢霎時對換了一下,變成了我在上面,他在下的姿勢。
整個過程反應極快,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這一換,懶貨收勢不及,那一刀便直接砍在了我的背上,痛的我渾身肌肉都繃了起來。
懶貨嘴裡發出嘁的一聲,不等收回刀鞘,豆腐也學着他之前的姿勢,腳一縮将我一踹。
這力道同樣大,我整個人往後一飛,将後面的懶貨跟着砸倒,兩人翻滾在地。
而這時,胡爺和大黃鴨早已經瞧出不對勁,兩人不愧是老手,竟然在片刻間摸出捆屍索。
這東西是對付粽子的利器,十分柔韌,輕易割不斷,粽子越是掙紮,就纏的越緊,大凡開棺摸時時,由腳往上摸,一邊摸一邊套繩子,以防屍變時可以将粽子捆起來。
隻可惜,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個粽子都太厲害,上了繩索也是白搭。
這會兒豆腐将我踹飛之際,大黃鴨和胡爺立刻抛出了捆屍索,将豆腐套了個正着,緊接着兩人猛地往後退,霎時間将兩根繩索繃的筆直,豆腐在中間掙紮不已,喉嚨裡咕咕有聲,像是極為痛苦。
我趕緊爬了起來,盯着豆腐扭曲的臉,怒喝道:&ldquo普真!&rdquo豆腐聽到這名字,猛地準頭看向我,喉嚨裡咕噜作響,像是在說話,隻可惜不是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