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他被自己殺死了。
&rdquo一開始,我沒明白這話的意思,等到胡爺解釋之後,才弄懂了一些。
這幻覺的逼真程度,讓人根本分不出來。
因此,當大黃鴨發現自己額頭中槍以後,大腦就下達了死亡的命令,一但大腦默認死亡,九回腸産生一系列死亡征兆。
停止呼吸,停止心跳,停止大腦供氧。
而離大黃鴨默認死亡,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分鐘。
也就是說,大黃鴨的生理機能,已經停止了二十多分鐘,那麼即便一開始不是真死,這會兒估計也死透了。
當然,醫學上有一種假死現象,類似于龜眠的狀态,如果我們快點兒拜托這些幻覺,或許還有機會叫醒大黃鴨。
至于大黃鴨醒來後會是什麼樣子,就不得而知了。
最好的情況,是身體虛弱一段時間,而最差的情況,則是變成植物人。
我聽到此處,都怪那些該死的蟲子,如果不是為了處置它們,衆人也不會貿貿然摘了防毒面具,更不會解開羊皮卷,讓這染屍香的味道散發出來,這會兒再去戴面具,隻怕也晚了。
我隻能問道:&ldquo那該怎麼擺脫這些幻覺?&rdquo不理它直接走?這好像不可能,這種超真實的體驗,萬一它在我手上咬一口,大腦就給我下達殘疾指令怎麼辦?豆腐那滿身的血,那濃重的血腥味兒如此逼真,說實話,我有些懷疑胡爺這話的真實度。
萬一這個推測是錯誤的,我們冒險離開後,任由那些東西咬?如果真是那樣,隻怕到被咬死時,我們都還以為一切是假象,那就太可悲了。
不行,我們必須要做些什麼。
我看向了懶貨手裡的染屍香盒,說:&ldquo先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然後再把這盒子扔了&hellip&hellip不,燒了!&rdquo懶貨在我和胡爺讨論時,卻早就研究起了那個盒子,這會兒我說完,他搖頭道:&ldquo打不開,裡面有自毀機關,如果他還活着,或許有辦法打開。
&rdquo他指了指地上的大黃鴨。
自毀機關?
這樣一來,裡面的東西豈不是會&hellip&hellip
這東西對于懶貨和胡爺來說,或許隻是一次任務的目标,但我卻知道,這裡面的東西,不論是對于我、豆腐、白三爺還是呂肅,都極為重要,一但毀去,還不知會生出多大的波瀾。
不行,不能毀。
但看懶貨的樣子,他似乎是想毀了這東西以此自保。
我想了想,說:&ldquo事情還沒有到那一步,我們想想有沒有别的辦法,先把防毒面具戴上,好歹緩一緩。
&rdquo衆人摸出面具戴上,順便給已經&lsquo死亡&rsquo的大黃鴨也戴了一個,緊接着,我們待在原地想辦法。
染屍香加心理暗示。
該怎麼才能擺脫這兩樣暗示?染屍香我們已經吸了這麼久,而心理暗示也已經形成了,如果不擺脫這兩種東西,我們就會被這該死的幻覺給困死。
這時,豆腐抽抽噎噎的說:&ldquo才不是幻覺,痛死了,嗚嗚嗚&hellip&hellip媽媽,爸爸&hellip&hellip我要回家。
&rdquo我覺得自己的腦神經一陣陣抽搐,但我現在也沒心思罵他了,歎了口氣,原地坐下,說:&ldquo别嚎了,很快就能回家了。
&rdquo
&ldquo你們都是壞人,說是帶我找寶藏的,結果是找屍體&hellip&hellip&rdquo
懶貨比起我更沒有耐心,但他的效果卻最管用,手裡的彎刀直直抵上了豆腐的咽喉,說:&ldquo再吵我就殺了你。
&rdquo對于這種直觀的威脅,豆腐還是害怕的,頓時不敢出聲。
一時間,周圍安靜下來。
我們幾個坐在地上思索,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如果是靠香味兒來産生的幻覺,那麼相當于一種神經毒性,但我跟醫術不搭邊,即便知道原理,也不清楚該如何解這個毒。
無奈之下,我們隻能先想辦法喚醒大黃鴨,給他做起了胸腹按摩術,能想到的措施都試了一遍,卻依舊沒有動靜。
難道大黃鴨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裡?而且是以這種死法?
那也太冤了一些吧?